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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较老一些的守卫却是很喜欢这个少年郎,读书人将书随身携带不足为奇,但蜡烛都准备着,足矣见其用功,有此心性,他日必成大器。
    秦归准备收工回家,发现锻造炉那边还在运作,走过去瞧了瞧,发现十里手中拿着两个不足巴掌一半大类似于飞镖之类的武器。
    桌上还放着两个,秦归拿起仔细打量,发现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的凹槽,连成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图案,似乎是随意乱刻上去的,但仔细看又有规律可寻,“阿拾,你这造的是什么?”
    “它叫死劫,是一种暗器。”十里从他手中拿回那把小刀,又拾起桌上的那把,提着十来个被串成两串的铁笼子往外走,“秦叔,我先回家了。”
    秦归大步跟上,“我正巧下值,就一道送你回去吧。”
    第五十七章
    见人出来, 柳长亭起身时将书随意收起, 迎上前喊道:“十里, 你是打算要回去吗?”
    十里看着他诧异道:“你怎么还在这?”
    柳长亭笑容不减分毫, “我即说了要送你回家, 那便不能食言, 走吧。”
    秦归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事, 咳了声引起两人的注意,“那啥,阿拾, 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秦叔就不送你回家了哈。”又将串成串的笼子递给柳长亭,“柳小老板, 阿拾就麻烦你送回将军府了。”
    柳家身为皇商, 商行涉及的产业及其广泛,其中便有木材生意, 秦归两月前在那下过订单, 因为落款是兵部, 所以柳长亭亲自接待过。
    秦归看到商行的老板是这么一个少年, 还曾经感叹过后生可畏。
    到后来听兵部的老钱与人八卦柳家的事, 才知道这少年哪是后生可畏可以形容的,简直就是惊艳绝才, 卓尔不群,运筹帷幄, 英明果断, 举世无双!
    柳家商行的掌事人在去年六月中旬先后去世,据说当时柳家内部为了争夺家主之位,动荡一时,起初这位柳家家主的独自在他父母双亲死后被其叔婶一家欺压,后来在八月考完秀才后,失踪过半月,再度回来,用了两月时间收集证据,以谋害之罪,将其叔婶告到了当今圣上面前,铁证如山,其叔婶双双入狱。
    偌大的柳家只其一个还不满十四岁的少年掌管,城中有些商行见柳家势微,联合起来预谋搞垮柳家,刚开始时柳家似有在他们的为难之下一蹶不振的势头,剩下的一些在观望的商行也纷纷行动起来打算分一杯羹,却不想,到头来反全被柳家吞下,血本无归,此后再无人敢打柳家商行的注意。
    但这还没完,据说江南地带柳家祖地来人想要入住京都柳家,说是同柳长亭一起守着这家业。被柳长亭唤人将他们连人带包裹扔到了夜不走山头的乱葬岗,当场吓晕三个,第二天天刚亮一群人就屁滚尿流逃回了祖地。
    柳长亭接过东西,摇头道:“不麻烦,侍郎大人且放心,我定会将她平安送至家。”
    秦归了然一笑,“去吧去吧。”
    将安叶暄送回安王府的阿来去而复返,牵着马车站在兵部前面的一条街口,见柳长亭出来,快步向他走去,“爷,您可算是出来了。”
    柳长亭皱眉,声音可见的冷了下来,“你怎么在这?”
    阿来心中一抖,连忙解释道:“洛易那边宝茶铺的掌柜一个时辰前赶到了府上,还带着一堆账本,现在正在堂内等着您回去查账,奴才这才出来找您,还是孙大人告知,奴才方才知晓您在兵部。”
    “知道了。”说完,看向十里,声音回暖,“十里,走,上车,我们坐车回去。”
    “你既然家中还有事,就不要在这耽搁了,送与不送,无多大关系。”
    十里伸手想要从他手中拿走笼子,柳长亭连连后退几步,“我承诺过的事,那就一定要做到,看账一事不急,我先送你回去。别与我争了,不然夜黑了你都到不了家。”
    十里站那看了他一会,嘴角微勾,“既然你坚持,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说着,将手中的那串笼子扔给他,伸手搀住车辕,轻轻一跃,便上了车。
    柳长亭想要去扶她的手正好接住她扔过来的笼子。
    阿来见状,大步上前将笼子拿过,挂到马背上,又转身回他身边,伸手去扶他,“爷,奴才扶您上车。”
    柳长亭下意识拂开他的手,“我自己能上,把蹬脚的拿出来。”
    “诶,好。”
    在他上车那会儿功夫,十里已经开始研究马车内的结构了。
    放在这个星球,这辆车绝对是限量版顶级豪车,车内放着一张小方桌,桌子往里是一个容得下两人躺的榻。
    十里正坐在榻上敲一旁的车壁,偶尔会在车壁某一块地方弹出一个小抽屉。
    柳长亭莞尔一笑,绕过桌子,坐在榻另一头,将桌上的茶具拢到右侧,伸手按下离他最近的桌脚的开关。桌面从中间分裂,退去左边那一半,露出底下被糕点填满的一个个方格。
    他捻起一个翠玉色的花型糕点递到十里嘴边,“知晓你喜欢吃食,我特意让人准备这一方小桌,试试看这糕点合不合胃口。”
    十里看着糕点,又抬头看了看他,伸手拿过,塞到嘴里,“还不错。”
    柳长亭略微有些小失望,但脸上不露分毫,又倒了一杯递给她,“糕点虽好,却有些干,喝点解解渴。”
    见她盯着他的视线越来越奇异,时间也比刚刚长了些,柳长亭心中忐忑不已,脸上强行扯出一个笑容,“看着我作甚?喝茶啊。”
    十里忽然扬起笑脸,就着他的手,喝完了那杯茶。
    柳长亭心脏狂跳,惊讶、喜悦、不敢置信等各种心情一股脑涌上来,“十里,你……”
    还在他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