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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是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发那么大火?她是不是欺负过你,你告诉爹爹,虽然对一个女娃娃动手不太好,但爹爹会想办法搞垮西南王一家。”
    “我不知道,只是看见她就觉得头疼,可能是过往不好的记忆在作祟。”
    “过往?”过往的记忆如此令她痛苦,想来女儿在京中的生活并不好,他竟然天真的会以为沈老不死会念着阿拾是她孙女护一护她。可恨当时他在京中没什么人可用,现在去查也只查到一些片面的东西。
    筱红和筱青嘴中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知道阿拾同哪些人一起玩耍,但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些什么。
    看来这次回去之后,他要上那几户人家一一拜访。
    沈瀚心里满是愧疚,看着十里有些苍白的脸色,心底一阵心酸,“阿拾,头还疼吗?回去找齐大夫给你看看,过去的事你就不要去想了,记不起就记不起,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爹爹向你保证,那些欺负你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十里略微颔首:“嗯。”
    第五十章
    久远的记忆里, 海水卷起的波浪汹涌, 粉色带状的触手遍布杀机。
    窒息蕴绕, 死亡弥漫, 无人生还。
    有些东西, 还是让人知道真相的好, 是痛是苦, 终究得自己承着。
    回到将军府后,筱红跟在十里身后很是兴奋的叽叽喳喳说道:“小姐,你今天真霸气, 奴婢早就看那个什么郡主不顺眼了,你不知道,但凡是长得好看的婢女在她面前晃荡过, 她转头就会找由头把那人的脸划花, 大小姐身边以前的竹青姐姐脸就是被她毁掉的。仗着自己有一个好爹为所欲为,要奴婢说, 她那个西南王爹迟早有一天会护不住她。”
    妒心这么重的话, 那这仇怕是结下了, 既然如此, 那就早做打算, 下次在对上,一击致命。
    十里站住脚步, 微抬头看了眼阴沉的天,“你还知道些什么, 都说说。”
    筱红得了命令, 说得更加欢快,筱青也时不时插上一些她不知道的片段。
    十里听到最后磕起了瓜子,这个云雨瑶郡主真得算得上是个神奇的人物,将‘顺我眼者昌,碍我眼者亡’两个词发挥到淋漓尽致,毁在她手中长得好看的女子不知几何,也亏得她从不对家中有些权势的贵女明目张胆动手,不然就算西南王是皇帝,她也活不到这么大。
    筱红讲完云雨瑶生平传奇事迹,才发现原来这个雨瑶郡主竟然这么狠,而且目无王法,还敢杀人,略有些担忧道:“小姐,你今天可是掐了她脖子,还让她滚,你这么对她,以后她要是找你麻烦怎么办?她会不会像对付林侍郎的女儿林小姐一样对你,买通劫匪将你劫走,然后抛尸荒野?”
    十里看了眼筱青,微微笑道:“所以你们要好好保护我,可不能将有关我的消息随便送出去,要是被坏人知道了,把我绑了撕票,你们的解药找谁拿去?”
    筱红立刻挺起胸脯,信誓旦旦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会保护好小姐的!”
    方才那一眼,再听十里那么一说,筱青几乎能确定她已经知道昨夜她往沈府传消息了,明明当时她在房间从未出来过!腹中似乎又在作痛,筱青微抿唇,切断思绪,跪在地上,“从今以后,小姐便是青悠唯一的主子,青悠是生是死,全凭您一句话。”
    “筱青,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青悠?你新取的名字吗?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名字叫红悠?”
    十里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磕开瓜子将壳到碟中,“说什么傻话呢,你是生是死,本来就全凭我一句话。”
    筱青将头伏在地上,身子忍不住发抖,“小姐,奴婢对天发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你是个聪明人,你现在还活着就应该明白,既然我还有闲工夫在这里跟你瞎叨叨,就没打算追究你昨天夜里往外递纸条的事。当然也有可能是我闲的无聊,想找点事干干。不过你放心,我现在没那么无聊,你应该感谢你体内那条虫,那玩意可不好养,说说纸上都写了些什么。”
    现在不无聊,那下次无聊的时候她就是不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筱青瑟缩了下,“小姐回来养的那些东西以及要发落筱红的事。”
    筱红震惊的看着她,“你不是说昨天发生的事,不能跟夫人和老夫人说吗?为什么你偷偷告诉了夫人!”
    筱青没说话。
    十里又问:“没说我给你喂毒?”
    “怕夫人对我有怀疑,奴婢没敢说。”说完,筱青又道,“小姐,过几日夫人一定会借他人的手让你回一趟沈家,您早做准备。”
    十里将手中的瓜子扔回碟中,起身出去,“没什么好准备的,她们想死我干嘛拦着,你以后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筱青又是一抖,筱红跟在十里后面,路过她时对她大声哼道:“骗子!”
    晚膳后,沈瀚坐在书房中反复看他让人查她女儿在京中从小到大发生的事情的资料。
    虽然查了许久,但还是只有一个笼统的概括。七岁前在沈家同其他三个姑娘一起习字,玩耍,七岁后上女学,学得不大好,到了十一岁开始逃课,同人打架,去年年初,大年过完第二天,在京都消失。
    学习不好,不爱学,逃课打架这都没什么,可怎么会在年初出京,难道想父亲了?沈瀚摸着下巴思考这个的可能性。
    十里进来时正看见他收拾桌上的纸张。
    “阿拾,这么晚怎么还不睡,找爹爹有什么事吗?”
    十里一言不发走到桌案前,将她从王小娟那得来的那根木簪子放在桌面上。
    沈瀚一愣,伸手去拿,边道:“我记得我收回来了,怎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