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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是不是有这么一根簪子,这簪子被胡商看中过,我想他们应该还是有印象的。”
    没有印象也得有印象,罗县令将簪子交个衙役让他去查。
    十里出声提醒,“这是我娘唯一的遗物,还请小哥妥善保管。”
    衙役拿簪子的手的力道又轻了几分。
    刘根本以为只是一根普通的木簪子而已,没想到有这么一出,顿时浑身冒冷汗。
    十里转头冲他发难,“这簪子是我娘的,我娘从未去过杏园村,你没有见过我娘,你是怎么知道木簪子上面刻的是栀子花?”
    刘根嘴边的话在脑中过了三番,才吐出来,“我见过你娘,而且这你娘同我娘子是闺中密友,这簪子是你娘给我妻子的,我妻子时常拿出来看,我自然知道。”
    “你见过我娘?”十里神情一肃,将陪他玩的心思收起,直接使用庞大的精神力朝他压去,令他的头阵阵发疼,“你怎么会见过我娘?我娘的东西又怎么会在你妻子手里?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当初我娘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
    刘根迷迷糊糊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他一次去镇上赶集,遇上了王小娟,两人渐生感情,后来有一次王小娟约他在迎春河的桥上见面,时间还是晚上,他虽然奇怪但并没有怀疑,甚至还有些激动。
    冬天的夜里比较黑,那天还没有月亮,他看到一个女子往桥上来,以为是王小娟便上去抱住,没想到不是,恰巧此时王小娟出现,他急忙将人推开,不知怎么的就将人推到河里去了。
    王小娟说这人是她手帕之交,她会照顾她,让他不必担忧,他怕王小娟误会,就没再关注过,后来周中举他们搬到村子里才知道她是他们家的人,因为感染风寒死了。
    沈春花在一旁听得眼泪直流,等刘根说完后冲上去大哭着对他拳打脚踢,“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
    周中举从衙役那抢过刀就要朝他捅去,被拦下,场面一时有些喧闹,罗县令也不好呵止。
    就在此时,齐大夫姗姗来迟,带着一个包裹上堂,将包裹摊开在地,是一件衣服,刚从泥里挖出来的衣服,“大人,这是草民在刘根院子中发现的,正是昨晚他身上所着衣物,村子里的人可以作证。”
    刘根感觉头不疼了,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看到地上的衣服,各种心情涌上头,白眼一翻,彻底晕过去。
    衙役也回来了,说那簪子确实是沈十里她娘周丽姝的。
    罗县令诧异于这次真的不关十里的事,大手一挥将刘根打入大牢,择日问斩。
    齐大夫昨天晚上去救人的时候正巧遇见刘根动手,默默观看完,想着天色太晚明日再跟十里说也是一样,便回去睡觉了。
    一觉醒来,十里已经跟着众人去了衙门,匆匆忙忙将刘根埋掉的衣服挖出带来。
    十里知道后悠悠叹了口气,早知有此物,她何必费那口舌与刘根逼逼,又何必浪费精神力去让他口吐真言。这具身体太弱,精神力往外这么一动,她得头疼上个两三天。
    第三十八章
    刘根和王小娟夫妻俩没了, 可他们还有两个孩子。刘根的父母早几年过世了, 刘卢和他妹妹被王小娟他爹接去了镇里。十里去看过几次, 见王小娟他爹对他们还算不错, 便减少了关注。
    沈春花被挑起了伤心事, 心情一直难以平静, 最后拉着十里去镇上二十里外的黎山看望周丽姝。
    杏园村有路直接去黎山, 不用穿过镇子,但路途依旧较远,沈春花天还未亮便喊了十里起来收拾东西上山。
    她刚来的时候, 沈春花带她来过一回,那时还是夏初,现已经是深冬, 路上处处都是枯败的景。
    驴车在山路上颠簸摇晃的行走, 十里打量着周围的景色,目光凝视在一块杂乱的灌木丛, 顺着灌木视线移到地上, 干黄的草有被人压过的痕迹, 不止一点, 是一路。
    “外祖母, 这片山头有什么体型大的动物吗?”
    “这都冬天了,哪有什么动物出来跑, 更何况这条路去往黎山,隔段时日便有人走, 山里的动物都不会打这边来。”
    “哦。”没有吗, 那这些行走的痕迹是人?
    沈春花忽然想起十里山里动物的缘分,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今日你跟紧我,不要再去打野猪野狼。”
    十里又哦了一下,随即小声嘀咕,“是它们先动的手。”
    黎山上有许多墓,墓并不是一排排过去,而是杂乱无章,也许错落有序,但在十里看来,并无规律可寻。
    沈春花在墓前念叨了好一阵子,又抹了好一会儿的眼泪,才用酒将纸钱圈起。
    十里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里面睡着的虽然不是她母亲,但她占了她女儿的身体,这孝道就得由她来敬。
    日子悠悠的过去,村里没有人再敢找十里麻烦,细想几次与她作对的不是死了便是进了大牢。
    临近年关,说至多两月便回来的管家还是不见踪影,十里倒没什么感觉,沈春花会偶尔念叨两句。
    周桃夭因为中毒,现在的胃有些弱,得好生养着,身子骨也不如以前活泼。
    这日,十里跟着周子风还有林秀媛在镇上屯年货,罗县令带着一排衙役停在了她面前,“可算是找着您了,沈姑娘,京里来了人,说是接您回去的,此刻正在县衙,您去见见吧。”
    “叫什么?长什么样?”如果是她爹来了,肯定会跟着管家去村里,而不是在县衙等着。
    “是一位公公,名字不知道,只说他姓高。”高公公没说他是什么身份,只来接沈伯爷的女儿回京,派场很大,还有一块皇帝赐的腰牌,罗县令想不相信都难。
    “公公?”十里只在别人家妻子喊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