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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同沈瀚联系在一起。
“好像是。”
“那这个你见过吗?”牛归平又指着旁边那辆车问。
十里摇头,“没有。”
“呵呵,我走了,就不做下去了吗?一群废物!”
“嗯?”
“没什么,想起一些往事。”牛归平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这两辆车就是我同你说的机车术,用木头和铁组合,制成一个能帮人做力所不能及之事。这辆是攻城车,还不完整,真正能上战场的攻城车要比这大上两倍,起码要四个人才推得动。我正在试着制造一种不需要马拉便能走的车,最好是能轻巧,方便携带。”
十里脱口而出,“独涡飞行器?”
“那是何物?”
“嗯……不知道。”
“罢,你那脱谷机也可以归到机车术一类,你能设计出这么一个东西,足矣说明你在这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聪慧,只要你愿意学,我定倾囊相授。我相信有朝一日,我们人能借助这种车像鸟一样在天上飞翔。”
“会的。”
一直被认定为疯了的想法得到肯定,牛归平很开心,“哈哈,你小子我是越看越顺眼,这里的武器看有没有喜欢的,有就拿起来看看,日后你自己照着打一把。”
“为什么?不应当是你这个师父的直接将武器送给徒弟做入门礼的吗?”
牛归平听她这话,知道她是愿意学这机车术,对她越发亲切,说话也不再那么严谨,“要是你入我门下只是求一把趁手兵器,拿到兵器后就走人,再也不愿意学这机车术怎么办?我总得防着一点。”
“现在不会。”十里说着将短匕插在腰间。
“这把匕是我五年前得到的,削铁如泥,价值万两,小子好眼力。”牛归平虽这么夸这把短匕,但并没有阻拦十里拿,笑着带她出去。
推开厨房门,看见院子里那个人,笑意瞬间消失,“你来干什么?能找到这来,你们也真是锲而不舍。”
十里探出头去看,发现是前些天在学堂外一直盯着她和周子风看的人。
牛归平让她先回去,明日再来,说他还有事,十里也没多做停留,看了一眼孙山先生的脸,就走了。
孙山先生等十里离开后,才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珉一口后发现是清水,便不再动,“如今你竟连茶都不喝了。”
牛归平没好气道:“乡下穷苦人家,哪喝的起茶。孙大人不好好待在京都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来这做什么?”
孙山先生摩擦着杯口,语气很平静,“皇上收回了沈瀚手里的兵权。”
“什么?把沈瀚弄下去他疯了吗?”这个消息将牛归平震住,但又很快反应过来,“咳,那又关我何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铁匠,想过着平凡人的生活。”
“北边战事已平,可南边虎视眈眈,与西边签的和平协议也快到期,到时候北地的达子向朝廷递的求和书是真是假都不好说。这要是三边战事都起了,那昭国岌岌可危,你的战车将很大程度上决定昭国的未来。”
“不就是换个人当皇帝,谁当皇帝还不是一样,反正我有手艺傍身,饿不死。”
“你……好吧,我明日再来。”
孙山先生起身欲走,牛归平将他喊住,“等等,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刚刚那少年的弟弟说他们村里的铁匠眼睛一看就知道木头长多少,宽多少,而且还经常吹自己是打兵器天下第一,我就怀疑是你。”
“好了,你可以滚了。”牛归平站在院门口示意他快点出去。
孙山先生走的时候,带着祈求说了一句,“兵部不能没有你,你好好考虑。”
牛归平不做任何表示,“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孙山先生摇了摇头,叹着气回去。
十里看着跪在院子里的陈有田有些无奈,“你先起来。”
陈有田将背后竹鞭抽出,双手奉给十里,“十五鞭,请!”
沈春花欲上前,又止步,推了推周中举,“儿子,这咋回事啊?这不是隔壁村的陈大地主吗?怎么跪我们家来了?”
周中举没回话,周子风拉着到一旁将那日陈有田去学堂为烧稻草一事找十里麻烦,让十里挨了鞭子的事说了。
沈春花见有名的大富人跪自己家院里,开始还有些慌,听完这话后,看陈有田的目光就变得嫌弃起来,“呵,你好歹也是个地主,为了四口加起来不到一亩五分地的田的稻草为难一个十三岁的娃娃,更何况还是你家儿子带头去烧的,你也是个人。几堆稻草能值几个钱?你说,我现在就赔给你。”
陈有田面上有些羞红,“婶子,这不是当初十里他把我儿子放屋顶上这事我还记念着,想给我儿子找回点颜面,才干了这么一蠢事,我是真知道错了,院长罚了十里十五鞭,要不您来动手也打我十五鞭,这事咱就算过去了成吗?你两个孙子以后还同我儿子一起玩耍,陈生这几日一直郁郁寡欢,没去学堂,茶不思饭不想的,脸都瘦尖了,我这个当爹的心疼啊!”
“你儿子是人,我家的就不是了?凭什么他一个劲找他们麻烦,他们还要不计前嫌跟他一起玩?阿拾和子风又不傻。”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我儿子真的半点没关系,我去学堂一事他都不知道,虽然孩子没怪我,但我这心里难受,不做点什么不自在。”
十里走过去抓住他后衣领将他提起,“陈生怎么了?”
陈有田知道这是有戏,立刻将竹鞭扔掉,“他待在家里哪都不肯去,还说要搬回县里,离开这伤心之地,你说他一个才十岁的孩子,就讲出这种胡话,可见心伤到了极致。”
“这事他本身没有错,我们也没有怪他的意思,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