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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面站了个士兵,看着有些瘦弱,大约还是不信贺副官的话,但碍于上级命令,只得派出个战斗力不怎么强的,免得伤人。
    十里看着这场景,有些眼熟,台下一群人,台上两个人,应该是战力赛。
    贺副官让众人安静,说了几句话,之后转过身看着两人,便敲响了锣。
    十里估摸着这就是开始的意思,欺身而上。
    对面的士兵还想说他不还手,只要能将他逼出比武台就算她赢,展示一下身为男儿的风度,然而锣敲响的下一秒,他就已经飞出去了。
    铜锣的余韵似乎还未平息,台下人还在小声嘲笑台上那士兵没有半点男儿气概,竟然要同女子动手。
    人砸地“嘭”一声过后,场面一度寂静无声。
    将士门看着原先士兵那位置上还未收回脚的十里,下巴脱臼都不已形容他们脸上的表情。
    “好!漂亮!”贺副官猛得一拍大腿,起身拍掌叫好,台下的将士才回过神,爆发出一阵喝彩。
    战败的士兵默默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完了,以后没脸在队里混了。
    十里听他们喝彩,脸上也扬起笑容。
    匆匆忙赶来阻止这场比赛的沈瀚看到,静静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也许,女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世外高人收做徒弟了吧。
    将士们见她这么厉害,纷纷来了兴致,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跳上比武台,抱拳行礼,“沈姑娘,请指教!”
    十里也学着对方行了个礼,等待锣响。
    和光头关系好的伙伴大声喊让他下手轻点,不要把人打坏了,当心沈将军找你一决高下。
    光头笑着说他有分寸。
    其实还是不觉得十里有多厉害,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
    锣响,十里同样是一脚飞过去。
    光头早有准备,伸手抓住,臂震得发麻,还未来得及诧异对方力气如此大,便被十里宁一只脚踢出去了。
    战斗从开始到结束只是一瞬间,即便是这一场多了一脚,也同上一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大概在于人砸在地上的声音更大。
    沈瀚上一刻还忧心忡忡,下一秒激动得站起身想上去拥抱,想起自己将军的身份又退回去坐下,脸上的笑意及骄傲怎么都遮不住。
    将士们喝彩声越发的大,越来越多人上去挑战,弱一些的几乎都是被一脚踢出台,没几个撑得过半分钟。
    沈瀚开始还挺开心的,后来打久了就不乐意了,他女儿再怎么厉害那也是个十三岁的姑娘,他们这群人一个接一个,呵!
    沈瀚板着一张脸上台阻止这场比赛,在众人的哄闹中,严厉斥责他们成何体统,然后将每日训练量加重一倍。
    没有人顶嘴,也没有人哀嚎,所有人都沉默着转身迈开步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接着之前的训练。
    沈瀚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转身对着十里笑呵呵的夸了又夸。路过同样一脸笑意的贺副官时,嘴角立刻下拉,眼睛微眯着看他,冷哼一声,负手离开,十里紧随其后。
    儿子给老子张脸了,应该会有奖励的吧?今晚晚餐多加一只鸡?那个深褐色的方块肉也不错。
    沈瀚带人巡查城里情况,路上见她盯着一只又一只周围百姓散养的鸡,当天晚上给了她两个鸡蛋,“阿拾,我从贺秀才那骗来的,给你。”
    十里看着手中的鸡蛋,眉头紧皱,没有培育瓶,怎么样才能孵出鸡?
    第四章
    “报,将军,鲁木达死了,他儿子成了阿达,给我们写信说想要休战。”守在城门的士兵带着情报,一脸激动的跑到沈瀚在渡玉城的家中。
    “什么?你再说一次!”副官拍岸而起。
    士兵大笑道,“副将,阿达死了,我们赢了!”
    “好,好,好,哈哈,他娘的终于死了!死得好!”
    沈瀚撩帘子从里屋出来,便听到副官这句,“你怎么说也是一个读书人,嘴里怎么尽是粗话,那些同你习字的将士,岂不是被你误了?”
    副官又哈哈两声,“一时激动。”
    “谁死了,你这么高兴?”
    “阿达,鲁木达,阿敏穆达,他死了,你说贺某我能不开心吗?”
    沈瀚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也连声叫好,“他娘的,他终于死了,传令三军,今晚举宴庆祝我们此战得胜,邀请全城老百姓一起参与,让大伙都高兴高兴。”
    “是!”
    十里拿到鸡蛋后,左思右考,觉得还是用最原始的办法孵鸡比较好。沈瀚走后便在附近找了一户养鸡的人家,将两颗蛋塞进一只窝在鸡舍里的公鸡身下。
    因为常年对基因培育的习惯,估摸蛋孵够二十四小时,才动身去那户人家。
    牛大娘家养了两只母鸡和一只公鸡,其中一只母鸡已经老了,不下蛋,准备等过段时间她儿媳妇生了娃,杀来熬汤。
    还有一只隔一天下一个蛋,这天夜幕,将鸡赶回舍里时,发现里边有两颗蛋,那位置常年都是公鸡卧着,牛大娘将蛋拿出,看着公鸡有些疑惑。
    抬头的瞬间看见一姑娘站在她家栅栏外头,盯着她,眼神怪渗人。
    “姑娘,你站外头做啥子?”
    十里指着她手里的蛋,又指着自己,“蛋,我的。”
    “胡说!”牛大娘立刻将蛋藏在身后,“小姑娘家看着年纪轻轻,一副老实样,咋尽做些哄人的事,这蛋是我家老母鸡下的,咋就成你的了?”
    十里沉默,知道她不想给,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这蛋是她昨晚放过去的,本就属于她。
    蛋是她父亲给的,那么他那里应该还有,但要是没有呢?十里皱着眉,有些纠结,看见鸡舍里探出头的鸡,眼睛一亮。单手一撑,翻过栅栏,抱起鸡迅速离开,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牛大娘瞧她不说话,认为她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