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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之间。
    江绵竹抬头,挑了挑眼角,将男人的五官看得仔细明了。五官立体深邃,硬朗的线条,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有种冷漠的男人味,酷感帅气。
    “许,”她没能发出xiao的那个单音节词,就听见他用冷冷的声音说。
    “江绵竹,我以为你死了。”
    就像雪山顶上薄薄的雪,在一日的阳光照射之下仍不愿融化。
    江绵竹心中翻涌了下,她微微笑:“许萧,别来无恙。”
    男人的眼白里有红血丝,眉目间含着冷硬的霜雪:“如果我有恙呢?”
    语调平静得如同天池里的湖水,没有波澜。
    江绵竹慵懒的目光扫过他右耳间那枚纯黑色的耳钉,心跳微微停掉一拍。
    她记得少年时,她在他耳边比划说“这里应该有一枚黑色耳钉,这样才酷。”
    她忘记了她少年时还说过“我只喜欢酷的人。”
    微微回了神,唇角轻轻弯上,她笑着回:“关我什么事。”
    那笑容轻浮又随意,玩味又薄情。
    第4章
    男人低头看着江绵竹,目光如鹰般锐利,像要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狠狠地,不留情。
    他仰头笑了笑,喉结滚动,性感撩人。
    低醇沙哑的声音:“我就当你死了。”
    江绵竹懒洋洋地看着他,懒洋洋地想他现在这模样可真特么有点男人味了,他该去当个特种兵,而非娇弱的歌手。
    只会为男女情爱唱歌的柔弱歌手。
    她从墙与他臂膀的缝隙间钻出来,长腿跨了三米远,轻飘飘开口:“知道就好。”
    手指在长裤里掏出包烟,顺便把打火机一并夹出来,迎着风口,颤巍巍的火舌缠绕上了香烟尾巴,她仰头深吸一口,黑而直的长发滑落及腰。
    她无所谓地说:“从前的江绵竹早就死了。”
    许萧转过身,手臂抵上了墙根,青筋毕露,他看着她,仔仔细细,认真打量。八年时间,将少女的青涩吞噬,将少女的骄傲捏碎,将她变得更美更野。
    而他心头如同饮过滚烫的烈酒,长久地翻涌。
    半晌,他低低开口:“恨我,躲我?”
    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像是平淡故事里的旁白,没有起伏跌宕。
    江绵竹吐了口烟,目光掠过他看向不远处的阿加寺,轻缓答:“我没躲过任何人。”
    她看着他,他双眸沉静如水,仿佛不会再为任何人起波澜。
    而她记得,很多年前的夏夜里,她抱住他,他澄澈的眸子里泛起了涟漪,比星光更美。
    莫名地心头一堵,小跟班呀,已经长大了。
    许萧只听到她下半句的答案,而上半句,她没回,很多时候成年人的世界里不回答案问题就是默认了,他处在浑浊的娱乐圈里又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这样也好,两方的固执恨意,总抵过他一个人偏执的恨。
    他唇角微翘,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唇边的笑意又冷又凉薄。修长宽泛的指节夹出兜里的黑色金属质打火机,手指划了几下,火舌绕上,上下跳跃。
    许萧嗤笑一声,转过身,冷硬的黑色夹克,线条凌厉,迈着大步又从来时的地方离去。
    马丁靴撞击地面,闷沉地快要给心脏套上一只袋子,徒劳地跳跃。
    江绵竹看着他逆光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快要燃到指尖的香烟,深深吐气,刺鼻的烟味逸散开来。
    抬眼,她对着背影故作随意道:“再见啊,许萧。”
    低沉闷哑的声音,
    “不见。”
    他顿了顿,冷冷开口,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江绵竹心口有点堵,笑笑,刻意忽略后面的那句,闷闷回了句:“倒也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许萧脚步顿了一下,也只是一下,随即他仍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得到了八年来困在他心头的答案,恨意滋长时同野草,不留意就长成了荒原。
    所以,他知道他的病好不了了。
    江绵竹远远地看着那辆黑色大G一路向下,红色岩土做了背景,他一点一点远去。
    江绵竹淡淡笑了笑,掐灭了指尖的烟。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片小悬崖,裸露岩石显得贫瘠,悬崖顶上有一张白色的纸条。
    她走过去捡起来,将纸条摊开。黑色水性笔写着一句英文,字迹狂乱潇洒。
    “Love is like oxygen.”
    ‘爱是氧气’‘从此不见’谁真谁假?
    江绵竹嗤笑,随即掏出打火机将纸条点燃,一点一点看着它在风中燃烧成了灰烬。
    采购洽谈问题非常成功。江绵竹循循善诱把价格压低不少,还让药材厂老板觉得自己赚了,最后走的时候,药材厂老板还执意塞给她一袋虫草。
    江绵竹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