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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从来没有正面对过话,但都知道对方,蔡和安以一个聪明头脑极端性格而出名,而唐姝,则是因为初二那年蔡和安他们班有一个男生为她跳了楼。
    当年那件事可谓是轰动一时,传遍了整个海城,好在那个男生只是摔断了一条腿,性命无碍,但唐姝还是因此遭到了那男生家长的咒骂和骚扰。
    据蔡和安言,那个男生名叫韩墨,平日里就不爱学习,什么事都喜欢和老师对着来,当年不知道是吃了谁给的错药,跟唐姝表白被拒一时接受不了,直接从四楼纵身一跃,何其勇猛!
    唐姝长得好看,一直以来身边端茶送水的献殷勤的男生就不在少数,她喜欢过的男生,在传言当中最少也有一沓。
    何蔚风埋头做着物理作业,小滑块,小球,小木板,每道题都是这些主角,想想竟然觉得物理也有些可爱。
    “我去,刚才上厕所看到蚊子了,穿了件墨绿色的呢子大衣,帅得一塌糊涂。”蔡和安从厕所回来,一边拿纸巾擦着手一边跟何蔚风分享新闻。
    蚊子是他们的物理老师,大名文在寅,读起来不是很顺口,大家就亲切的唤他蚊子。他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但保养得不错,身材也是一种男老师里面最出类拔萃的,这样的老师竟然连衣着品味都出奇的好,班里的女生都喜欢他。上他的课,唐姝总是坐的笔直,一个哈欠都不打。
    果然,这节课唐姝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讲台,连一个“不经意”的回头都没有。
    从前上课上到中间的时候,唐姝总是会掉个胶带或者跟后桌借个笔,回头的瞬间自然或者不自然地朝何蔚风这边瞥一眼。可是今天她却没有。
    连何蔚风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一整节课他的心思都不在课堂上。
    大约又过了几天,气温骤降,海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落下的时候没有鹅毛那般大,但积了一夜早晨踩上去也有一个深深的脚印。
    最近班上女生之间流行起了织围巾,门口的小卖部卖毛线生意兴隆,包教包会吸引了不少小姑娘。可是很多女生住校,晚上宿舍熄了灯还偷偷打着台灯拨弄着针线,被查宿的教导主任抓个正着,学校因此禁止编织,班主任还特意在班会上强调过。
    又是晚自习下课,何蔚风裹着棉服从教室里出来,夜间有风,教室里闭着门窗人又多觉察不出寒意,可是一出来便觉得凉风嗖嗖的直灌进脖子里,何蔚风不由地缩了缩脖子,走进寒风里。
    “何蔚风。”唐姝站在雪地里叫他的名字,夜晚月光照在雪地里,世界一片纯白。唐姝身穿一件长款及膝的白色羽绒服,系着厚厚的围巾,连耳朵上也带了副耳套全副武装起来。
    何蔚风惘若未闻继续往前走,唐姝慢悠悠跟上来,她又喊他的名字:“何蔚风。”
    “何蔚风,你听不见我说话吗?”唐姝拦住他不让他走。
    何蔚风绕过她,还是没有做声。
    “喂,何蔚风!你是聋子吗?哑巴?我在跟你说话呢!”唐姝气急。
    “干什么?”何蔚风终于开口,不咸不淡的,仿若陌生人。
    唐姝本来满怀期待地在这儿等他,这些日子她无数次地开导自己,这才决定对何蔚风那日的冷淡既往不咎。这下可好,他又一桶凉水狠狠朝她泼下来。
    算了,何蔚风这人平时话本就不多,和女生也少有交集,不解风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她忍!
    唐姝两只胳膊突然展开,两只手分别上去捉住何蔚风的两只胳膊,迫使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唐姝飞快地取下背上的书包,从书包里掏出一坨东西,脚一踮把那玩意儿套上了何蔚风的脖子,接着快速的绕了两圈。
    何蔚风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个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小姑娘,天这么冷,她的鼻子都已经冻得通红,脸也红扑扑的,踮着脚那样认真地给他系围巾。
    何蔚风犹豫了两秒,说:“我没有系围巾的习惯,你拿回去吧。”说着便要取下围巾。
    “那就从今天开始习惯啊。”唐姝说的理直气壮,赶在何蔚风取下围巾之前撒腿逃跑了。
    喜欢一个人,真是着了魔了,一点女孩子的矜持也没有,还学着那些幼稚的小女生织什么围巾,唐姝想想都觉得自己矫情。
    可是这一切落到何蔚风眼里就不同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夜行的农夫,本来安安稳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却被一只小蛇咬了一口,不疼,却有毒。
    如果他能够侥幸活下去,这条路他是再也不敢走了。
    学生的职责是学习,他怎么能因为一个女生而忘记自己的身份?
    何蔚风是独生子,家庭条件优渥,父母都是公务员,平日里对他虽然说不上特别严格,但从小他就要求自己懂事听话,尽量少让父母操心,在学习方面,他也确实让人省心。
    可是这只小蛇并不打算放过他,一口毒不死还有第二口,两口咬不死接着还要咬。
    唐姝送的那条围巾,何蔚风拿回宿舍就锁进了柜子,根本没有见世面的机会,连他室友都没有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