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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看到了那双平素灵动狡黠的眼眸,这会儿染上了一抹微红。
    “怎么哭了?”萧纣抬手,碰了碰她眼角的肌肤,柔声问道。
    “没有呀。”虞妲往后微微躲避着,也抬手触摸过去,确定那里的泪痕已擦干,便习惯性地眨了几下眼睛,“臣妾没有哭,只是方才一阵风吹过来,眼睛里头进了沙子,揉了几下,就成这样了。”
    “是吗?那看来这一阵风,真是惹人讨厌得很。”萧纣见她又在说谎,想到她总是不肯把那些真话告诉他,又想到这眼泪可能是为了季孟而流的,便心里有些气,不禁意有所指地道。
    “嗯……是有些讨厌。”虞妲看他一眼,想到自己都为了他哭了,可眼前人却对此一无所知,心里头不禁又有了几分酸涩。
    鱼哭了水知道,她哭了谁知道?
    她都为了萧纣哭了,他就在眼前,却还问她怎么哭了?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虞妲心思细腻起来,也是细腻得不可思议,想要讨伐一个男人,便是多么刁钻的角度也难不住她。
    都怪他。
    为什么不像原著里那样,继续待她冷漠下去呢?
    这么想着,她眼角又有了几分疑似委屈的泪意,叫她慌忙别过头。
    萧纣见此,神色一动,心里不由乱七八糟地泛起了一股鼓胀难言的情绪。
    “殿下来找臣妾是有何事?”虞妲将那股酸涩压下去之后,又询问道。
    “爱妃若是今日心情不好,此事可以改日再谈。”萧纣却是起身,要是再叫她不高兴了,他也会跟着心里头不高兴的。
    “殿下来臣妾这里,总是有事就来,无事就走,来见臣妾,就没有旁的缘由了吗?”虞妲却突然道,话语神色间,竟是都有几分幽怨。
    “你说什么?”萧纣脚步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回头,正将她来不及收回的那股子幽怨神情给尽数收入眼底。
    不知为何,他的心情突然一下子轻盈起来。
    他抿了抿唇角,声音里也跟着有了一些愉悦,想也不想的就是主动道:“爱妃是在责怪孤没有多陪陪你?嗯,孤好生反省一番,似乎近日来是有些疏忽爱妃了,这都是孤的错。”
    虞妲则是被自己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话有些惊到。
    为什么本女明星会说出来这种酸气冲天的怨妇话啊!
    穿书真是叫人头昏!叫人失智!
    等反应过来,她就立即否认三连外加一连串的解释:“没有!臣妾没有!殿下听错了!臣妾的意思是,殿下太操劳了,便是如今尚且十分年轻,身康体健,也该注意休息!不要总是……总是这事那事的忙!”
    “嗯,孤确实太操劳了,不过朝中之事,你也知道,很有些麻烦,等一切尘埃落定,孤可以喘口气了,便好生休息一番,到时候,不如孤带着你去江南走走,或者,你有没有旁的什么地方想去的?”萧纣见她这样,原本是要走的,却又稳稳地坐下,并故意这么说道,因为她藏得那《剧本》里,说他去南巡了,去了江南,去了南部好些地方,包括季孟去的西南那边。
    “啊?江南?好呀。”虞妲一下子又被旁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心想,这就是要南巡了,决定生死的时候,终于要到了吗!
    “殿下是要南巡吗?殿下打算何时过去?”
    “爱妃觉得什么时候去合适呢?”
    “要不然就明年夏天?那时江南应当正是好风光。”
    “好啊,那孤就得努力一阵,好把朝廷的这几件事情都早些处理好了。”
    “……殿下还是要好好休息的,对了,殿下方才说找臣妾商量事情,这是要商量什么?”虞妲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刚刚还劝太子该注意休息,这会儿说的事,却是要他更加辛苦处理朝政。
    “这封信,你先看看。”说起正事来,萧纣俊脸上有了几分正色,说着,便将先前福海呈上的信件拿给她看。
    虞妲打开,一目十行地看完,不禁有几分错愕:“这是哪里来的?殿下认识陆离?难道陆离还……还没有离开?怎的会有一封他写给摄政王的信件,在殿下手中?莫不是殿下使人拦下的?”
    “信是伪造的。”萧纣答道,“此人善于模仿笔迹,伪造信件,孤的意思是,等摄政王大婚那日,由你亲手将此信交予他。”
    他将计划说了一遍。
    虞妲又微微错愕。
    她盯着这封信,想了一会儿,道:“此计可行,只是这信不大对,恐怕摄政王跟陆离关系亲近,一眼就能看出来此信是假造的。”
    “哦?还有哪里不对?”
    “这里,少了几笔符号。”虞妲指了指最后署名那里,那里少了一个颜文字,而这玩意儿,只有她那个现代社会才有,被陆离拿来当跟摄政王通信的一种暗号,“殿下能拿到陆离的笔迹,实属不易,但他和摄政王通信,一直都有暗号标记,这里却少了那个暗号。”
    “什么暗号?”萧纣疑惑,但更多的疑惑,还是为什么虞妲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