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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为孤带来何种的意外惊喜罢了。
毕竟这一次,她虽是乱锤直击,但根据情报,她也的确叫容贵妃和太后慌了一波,若是摄政王也知晓此事,恐怕也会跟着慌一波。
萧纣铁面无私地如此这般想道。
赝品虞妲并不知道众人心里都是如何想的。
她送走了太后和贵妃以后,就对秋杏意味深长的道:“看看,不必放枸杞,亦不必放硬枕,太后和贵妃自会早早就走的。”
秋杏内心中也有些一言难尽。
毕竟自家太子妃过去什么手段?现在又是什么迷惑行为?
她忍不住提醒道:“娘娘,太子爷交待您的事,您就这么当着太后的面,又一点也不回避贵妃娘娘,给直接说出来了?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本宫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有的时候,就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出其不意。”虞妲明艳娇媚的脸庞上,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神秘,这么说完,就不再搭理秋杏,转而又坐到桌前,写她的剧本去了。
然而实际上,她的内心,却并非如表面这本平静和坦然。
嘤嘤嘤,她真滴把事情给搞砸了吗?
虞妲有一丝丝的心虚。
……
虞妲心虚的表现为:一,晚上萧纣一回来,她就异常乖顺地伏在案前,拿了一本字帖在描红。
萧纣看着她认真用功的模样,内心有一连串的墨点掠过……
二,用完饭,虞妲一言不发,又挪到了她的小几上,乖巧地继续描红。
描红,三岁稚子刚初习书法时,才会干的事,她都多大了?
萧纣坐在案前,暗中观察。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字写得难看?
一想到白日她把他交待的那番话,就那般直接的当着太后和贵妃的面,给说了出来,萧纣又不由被……蠢到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孤这辈子,都不曾与如此蠢笨之人,打过交道。
然而他就昨晚,还抱着这个蠢笨之人,上床睡觉了。
……
三,睡觉之前,虞妲亲自端了一盆洗脚水给萧纣泡脚。
萧纣沐浴完毕,一出来,对着这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看了她半晌,突然道:“爱妃,无事献殷勤,说吧,你背着孤,做了什么蠢……有失偏颇的事?”
“啊?能有什么事呀?”虞妲蹲在地上,闻言就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迷茫。
然而心里却扑通扑通,心虚地紧张跳动着。
萧纣在一旁坐下,如玉的手指,勾起她白净的下颚,冲她温和地一笑:“你跟孤成亲之前,世人都传,虞国公府的这位小娘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么说的话,你应当写的一手好字,可孤却见你抄写的那本《论语》,你的字,是否有些过于‘百闻不如一见’了?”
他这话说得委婉。
尽管心里话是,她的字写得还不如狗爬一遍规整,不过他堂堂太子爷,身份摆在那里,便是毒舌骂人也须得婉转一些。
此时,虞妲闻言,就有几分羞愧地低下头去:“臣妾字是写得难看了一些,所以,今日不就在努力练字吗?”
“那传言呢?你们虞国公府,莫非是在诓骗世人?”萧纣望着她一脸愧色,全然不似作假,停顿了一瞬,又问道。
“唉。”就听她哀哀叹息一声,“殿下也知道,臣妾的母亲,在臣妾的弟弟出生之时,难产去世了。后来,父亲就将妾室崔氏抬为正室,那崔氏就当了臣妾的后娘,她常常教导臣妾,女子无才便是德,臣妾从前年幼不懂……等明白她用心险恶,却已有些晚了。”
说到这里,虞妲就又是沉沉地叹了口气。
她假装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忧伤地呈经典的四十五度角望向她的天空——萧纣,接着道,“所以,外头宣扬的什么说臣妾是才女的话,也不过是崔氏故意为之,想叫臣妾嫁了人以后,被夫家发现根本不学无术……好奚落臣妾,叫臣妾在夫家过不上好日子。
“呜……臣妾的命,真的好苦啊!”
说完,她就已是泫然若泣了。
“嗯,原来如此。”萧纣收起勾着她下巴的手,该为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头,听起来很是同情地感叹了一句。
然而若是虞妲一抬头,便能看见,他幽深的眼眸里一派清冷。
也就是说,她的这番鬼话,萧纣一个字也不信。
“那你现在可得好好学一学了,如今你虽是太子妃,可要不了几年,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倘若叫天下人知道,你这个皇后连字都写不好,那岂非要惹他们笑话?爱妃,你说是不是?”萧纣接着温声道。
“……”虞妲有些哽了一下。
倒不是说,这话她接不上。
只是,你一个太子,你老子还好端端活着呢,你就开始想着要不了几年就要当皇上了,这是不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皇上他要是知道你这个当儿子的已经开始盼着他退位,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