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子是原姑姑选的,奴才只是递给了殿下一下。”福海扣着字眼儿,推卸着责任,努力拯救自己。
“哦,那你跟孤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太子妃寝宫的一张桌布,跟孤身上今日所穿的袍子刚好都是青莲色的,解释不出来,就自行去领罚——罚俸两月。”萧纣面无表情,那悠闲的语气,就跟说今儿的风甚是喧嚣一般随意。
“是,殿下。”福海委委屈屈却不敢吱声地应下了。
解释?
太子爷才不是真的要他解释呢。
太子爷就是要罚他。
福海一边往外头走,一边轻轻地扇了自己嘴巴一下。
都怪这张嘴!
萧纣身姿挺拔地坐在桌案前,一只手搁在桌面上,修长如玉的手指,不是很淡定地,轻敲着奏折抄本的纸面。
他今日是真够闲的。
竟然听完了一出毫无逻辑、全在鬼扯的话本,到头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被内涵了。
那个专门马后炮,不干人事的神人会是他?
萧纣抬手烦躁地往纸面上一拍,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外头清风朗月,迫使自己努力静下心来。
什么逃难的妇人,她竟敢嘲讽孤先前对她的衣着评价?
孤难道说错了吗?
就算她那一身穿着再好看,可也太朴素了一些,要是被宫里其他人看见了,岂非都得以为这是她失宠了,遭了孤的苛待!
还什么土匪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害得百姓流离失所,什么狗官县令……要真有县令敢这么做,孤第一个砍了他的头!
萧纣站在窗前,俊美如玉的面容一片沉静。
他望着明月清风,内心疯狂哔哔中,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若把这话本里的故事,好好编排一番,安到这次河北水利的案子上,那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萧纣墨眸登时一亮。
——难道虞妲并非故意嘲讽孤,而是另有深意?
——若这计划能行得来,那她,莫非其实是想借着这话本,给孤出主意的?
在梦里,虞妲睡的正香。
她抬手忽然朝着空气一巴掌打过去,迷迷糊糊的,对着梦里梦到的一只想要吃自己手里极品小鱼干的高冷小猫咪,得意的勾唇道:“你想得美!”
作者有话要说: 虞妲:论演员的自我修养——不是本宫独自戏精,而是大家陪着本宫一起飙戏!
☆、第7章
虞妲在宫里无所事事的待了两天,整体感受就是,虽然被伺候的很舒服,但仍然比较的无聊。
她如今毕竟是在一本书里。
书里只会写主要剧情,像这剧情以外的,角色如何吃喝玩乐,就不会一一都写出来。
所以和她有关的剧情没有发生时,她就比较的无所事事。
上次她排了话本。
玩倒是玩得挺开心的。
可这活啊,太累。
“唉,咱们太子爷,也不搞个侧妃,夫人什么的,平常没事,就来本宫这里阴阳怪气地说两句酸话,趁太子爷过来时,路上假装偶遇一下把人截走,或者是太子爷都坐在这里了,突然叫底下的宫女、太监急匆匆地跑过来,谎称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疼的,把太子爷给忽悠走……”
虞妲展望着这样的未来。
随后,她意兴阑珊的撇了撇嘴,“哪像现在?连个跟我搭台唱戏的对手都没有。”
“这是太子爷对娘娘的独宠啊!”秋杏捂着嘴,偷笑了两声,道。
“……”虞妲顿觉根本无法跟她交流。
啥子独宠呀?
都是假的。
唉,人生啊,就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没个什么意思。
她躺在躺椅上,晒着秋日的太阳,这么瞎想着,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这番话不出意外的,又传入了萧纣的耳中。
整座东宫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不信任任何人,更不用说,虞妲还是一个三面间谍,万一再背着他跟别人联合呢?
何况,之前虞妲一直都举止轻浮,给人一种不好信得过的既视感。
因此,太子妃寝宫,自然也在他的监视之下。
此时,萧纣一听福海禀报完这话,就不由深吸了一口气,道:“吩咐下去,孤的爱、妃,突然想听戏,去找个戏班子,把太后,还有父皇的那些妃子们全都请过来,跟孤的爱妃一起看戏。”
他着重地强调了“爱妃”两字的读音。
“是,殿下,奴才这就去办。”福海赶紧下去干活。
萧纣坐在桌案前,一手撑着额头,俊美的脸庞便有一半被隐在阴影之下,然而另一半脸庞,却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
这个虞妲……
他咬牙切齿地默念着这个名字,面上的烧红却是一路蔓延到了耳后。
孤今年才十九岁!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