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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服务那个领导。说白了,这个差别就是‘人家是合同工、咱们是临时工’,‘人家是二奶、咱们只是应招’。你刚才说顾问有独立性,是有独立性,大街上那些应招独立性也挺强的。”张婷说着,自己也笑了,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个女人,说出这些话来有什么不妥。
这一番论述,别说是马哲,就是老穆要吐血了。不过,能把自己当bitch看待,不顾面子,这才是好顾问。张婷对于服务行业的精确认识,将在以后的工作中让她快速的脱颖而出。而这一番应招和二奶的言论就是她悟道的开始。
“所以现在应招就应该听二奶的吗?他讲的话能代表领导意见吗?”马哲作势擦了擦头上那三条黑线,顺着这个比方说下去。
“恐怕是不能代表。”老穆若有所思的回答。“恐怕这只是他个人的意见,他们都看不了他们的领导那么远。”
“那我们还要按照他们的要求改吗?”张婷说。
“恩,还是要按照他们的要求改。”老穆说,“自古‘阎王易躲,小鬼难缠’,不过小鬼再难缠,你也得缠。你不过了他这一关,方案就见不了领导,见不了领导就拿不到真实意图,又或者完全操作不下去。按照他说的改了,最大不了,见到领导的时候被骂一顿,解释解释,再往回改改。如果我们多改几稿就能把这个问题解决掉,那这个功夫还是有必要花的。”老穆解释着,回头吩咐张婷,“你改的时候,一定要把前面几版的底稿留好。”
又不是你花功夫、都是我改好不好?张婷在心里默默流泪。
不过虽然流泪,张婷还是认同老穆的做法的。换做是她当项目经理,她也会这么做。顾问,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越是内部复杂不好推动,越能体现顾问的价值。那么既然以推动变革为最终目标,过程中自然不会去计较反复、不会惜力,而且会不择手段,直到搅浑了这潭死水为止。
过了周末,按理说钰东也从香港回来了,可是张婷却懒得去找他。谁也不能在一直收不到反馈的情况下,一直保持激昂的战斗力。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督促着她,让她不要认输。自尊和执念展开了激烈的较量,难分胜负……还好,可以加班来逃避。
下班时间到了,张婷却丝毫没有回酒店的意思,还是老穆解围道:“就算是加班,也先吃完了饭再来加。或者回酒店躺床上写,也舒服点。”
张婷和马哲对视一眼,对老穆这话心领神会。老穆只不过是不想陪着他俩加班罢了。改报告,领导是不参与的,可是在办公室,老穆就不好一个人回去,在酒店的话……他俩是不是还能擦出什么火花来?老穆八卦的想着,给他们制造点机会吧。
张婷很想跟老穆说“您就别为我俩操心了,都认识那么久了,要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什么了。”可是又觉得有越描越黑的嫌疑,纠结了半天也还是没说。
周一、周二,张婷都是在马哲房间里劳作到十点多才离开。到了周三,终于,改案完成。
拖再久也还是要面对,除非放弃。张婷拿出了游泳衣,却又发起呆来。这几天,钰东虽然在粤中,却也没有给自己什么信息,没有网络留言、没有手机短信。孤男寡女去了香港,又怎么会不发生什么?他不忌讳的告诉自己,还不是明确的拒绝么?
孤男寡女去了香港而不发生什么……
他不忌讳的告诉自己……
张婷的思绪一下子堵在了这里。难道是他想说什么?难道是她漏掉了什么?
这些天来,在她执行“混个脸熟”策略的时候,也还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的。保持淡妆不说,更重要的是,她几乎全是穿热裤、短裙过去。因为传说中,小男人看脸,老男人看腿。钰东这个年纪,应该是看腿了吧。张婷对自己的腿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每次在他房间等他的时候,张婷都尽量选择一个看起来比较妖娆的姿势,当然不会太夸张,但是“腿往哪个角度斜,看起来最长”这种细节,她也还是照顾的到的。
可是,任她再怎样婀娜多姿,她愣是没看到钰东一点点眼睛放光的瞬间……你丫就算不好意思说,也该有点正常的反应吧?
难道……
☆、红颜知己
马哲正在欢乐的边洗澡边唱着歌,就听到咣咣咣一阵砸门声。张婷火急火燎的扯着嗓子在门口鬼哭狼嚎。
“怎么了怎么了”马哲顾不得擦头发,好容易搞了条浴巾围上,闪了条门缝问张婷啥事儿。就感觉忽然门上一股好大的力道,控制不住,张婷就冲了进来。
“喂,你这……”一手攥着浴巾的马哲实在是阻止不了张婷的强行闯入,“你想干什么啊?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别怕别怕,我不要你侍寝。只是有些事情找你帮忙。”
“那你也不至于这么闯进来吧。”马哲拿了两件衣服退回到浴室,却发现浴室的玻璃墙啥都能看见,然后又手忙脚乱的拉帘子。
“咱俩谁跟谁啊,我这不着急么。”张婷在卧房里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