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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官。大多数都是为了个人私利,沈思宁先前就见过许多,早是见怪不怪了。
“那人并没有死。”
没有死?
沈思宁记着玄衣男子与高珵当时所说之话,似乎是被称为赵谧的人已经一命呜呼。
杏眸中的疑惑,高珵一览无遗,他回道:“应该说真正的赵谧并没有死。”
高珵说完后,就见得他修长的手指在沈思宁的脖颈伤口处又均匀涂抹了药膏,离开时他手指与沈思宁脖颈一处触碰,惹得沈思宁身子隐隐一颤。
鬼使神差般,沈思宁轻启了樱唇,“高珵,日后我们还是得保持些距离。为我擦药一事,还是需得小桃便可。你既然高府少爷,也是未婚男子,不该做擦药的事情。”
沈思宁离高珵远了一点,脸上的红自从在茶楼被高珵抱着回来后,始终都没有消退过,纵使她戴着面纱,也仍旧可以透过面纱看到一丝绯红。
“沈思宁,按你如此说来,若是我成亲之后,变成有妇之夫,便可与你有此接触?”
高珵的语调变得有些懒散,沈思宁听着他的话,一时间有些语顿。
她的意思并不是高珵所说的样子。
自己明明是想要保持些男女间该有的距离。
林妈妈教导过,在与男子相处时,她不能与男子有过近的距离,且也不该有过于亲昵的行为。
“高珵,我所说并无你所说话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男女授受不亲。于情于理,我们不该太过于亲昵。”
听着沈思宁所说,凤眸继续懒懒地瞧着沈思宁,高珵依靠在床边,眸子里拂过一丝玩意,“原你觉着擦药是较为亲昵之举?”
意识到自己话似乎说得不太对,沈思宁想着高珵也是一番好心,自己不该如此对待他。
“擦药,难不成不是我该做的?”
凤眸里泛起的涟漪,瞧得沈思宁倏地一愣。
她记得,那是幼时她与高珵说的。
那时候她调皮爬墙去,一不小心就被摔破皮。每每擦药时,沈思宁就让高珵来。
即使高珵不愿意,她也会用她幼时的一通歪理,然后让高珵替自己擦药,且不能擦疼自己。
“有些事情,成了习惯,倒是难改了。”高珵将圆盒盖子重新拧好,下刻将圆盒放置在沈思宁的手中,又继续说道:“放好了,莫要弄丢了。”
她不是小孩子了,怎会将圆盒弄丢。
沈思宁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在随后手触碰到腰间的荷包,她忽而想起还有事还未做。
手中小小的动作,随即入了高珵的眼中。
“今日茶楼你不可再去。”
在沈思宁还没有提出要前往茶楼时,高珵的话已是先一步说出口,她的小心思,他怎会不知晓。
“茶楼已经被封锁,陆哲不会让闲杂人等进去的,而石生白这厮也定不会在茶楼中。”
说到石生白之时,剑眉微不可察地一凝。
沈思宁不知高珵竟已是全知晓了,她原是想今日见到他时与他说一下石生白的事情,毕竟昨晚还没有说清。
然而沈思宁看了眼现下的情形,她觉着似乎也不用说了。
想着昨日场景,沈思宁认为还是该与高珵再解释一下,“高珵,你想是也知晓此次生白是偷跑出来的。因着他是偷跑而来的,所以他才不敢直接登门,而是采取偷偷潜进来。”
生白?
凤眸一挑,高珵的视线落在了沈思宁那双湛湛杏眸之中。
“男子夜晚出现在女子闺房中,于礼而言,似乎不太合当。”
高珵所言,沈思宁自然是明白的。
石生白性子向来便是随意,也不在乎礼节的事情,他们相处的几年,哪次见过他遵守礼仪之事。
“高珵,我自会说他的,不会让他再做无礼之事。”
虽石生白比她大些,但沈思宁总觉着他的心性还是比她小些。
她想起石生白也快要到成亲的时候了,他现下不怎的满意那亲事,可日后还是会要寻一亲事,有些东西,他也是得注意的。
“石生白那边,我会派人替你将东西送过去,你不必再管了。”
今日沈思宁为何要到茶楼,在她出门之后,飞剑就已经先一步告知了高珵。
“高珵,有劳你了。”
沈思宁看了眼装着银两的钱袋,想起今日石生白所带的纸条,说是让她亲自与他见面,将银两带给他。
他逃得匆忙,并没有带太多的银两,昨日最后一笔银两用光,今日特地来求助于她。
本来说银两一事,沈思宁直接派小桃去送便可,但她想着也要出去采买些东西,便顺路给他送去,顺便再对他叮嘱些东西。
“你想用何来感谢?”
少顷。
高珵从沈思宁的房中出来后没多久,他便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飞影,事情有何进展?”
“大人,王麻子的死致命原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