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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按着地址找了过去,邻居正好出门扔垃圾,问:“小伙子,我没见过你呀。”
    林隽说:“我来找人。”
    邻居说:“你找薛简?诶,你难道不知道吗?他在医院住着呐!”
    林隽一怔,说:“我找曾葭。”
    邻居一拍脑袋:“奥,小曾不在家,她给我孩子辅导功课去了,在小区阅览室里。您先进来坐会儿?”
    林隽说:“不,我在这里等她。”
    没多久,邻居家的孩子先回来了,曾葭跟在他后面,专心地打电话,没想到刚收线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抬头看见林隽,她面色微变。
    林隽沉声说:“你和薛简住在一起。”
    “你有什么事?”
    林隽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不请我坐坐吗?”
    邻居还在一旁看着,曾葭不想让人看笑话,只好请他进去。
    关上门,林隽问:“你为什么辞职?”
    “我在信里写清楚了。我最近健康状态不太好,想出去修养一段时间。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心理阴暗。”
    林隽骂道:“曾葭,你有病吧?你知道你现在的职位多少人挤破脑袋想替你吗?”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身体是一切的本钱。”
    林隽不信:“薛简住在三院的时候,我倒从没见你关心身体。”
    曾葭走到厨房,问:“茶还是咖啡?”
    林隽白了她一眼:“茶。”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全方位地打量这间屋子。
    薛简家不大,和林家的别墅比起来简直是狗窝,但林隽静静地坐在陌生的空气中,居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温馨。客厅的主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奖章、奖状,有薛简的,也有曾葭的,足见他们意气风发的过往,正中间是两人的合照,他们笑得很灿烂。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整整齐齐地摆着一身蓝色的警服,已经有些褪色了。鞋架上摆着两个人的鞋子,门后还挂着薛简的夹克衫,餐桌下一左一右有两张椅子,遥控器放在茶几中央,沙发上的杂志都是两人份的。
    林隽觉得眼睛有些疼,他突然控制不住自己,说:“曾葭,我分手了。”
    “你分手关我什么事?”
    “我……”
    曾葭把茶端给他,说:“你对我们的关系有什么误会?无论我和薛简怎么样,无论你和年糕怎么样,和对方都没有关系。”
    林隽费劲扯了扯嘴角,说:“曾葭,我也说过我没有喜欢你的理由。倒是你反反复复的,你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你开心就好。”
    林隽想了想,进一步说:“我承认,我的确对你有点儿想法。但我爱的是另一个人。五年前的夏天,我和一群发小在越人歌,奥,当时还叫暮色之都……”
    曾葭不耐烦地说:“我能不听吗?”
    林隽仿佛没听到似的,侃侃而谈:“那天晚上,我多喝了几杯,输了大冒险,于是他们找来了一个服务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
    曾葭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整张脸埋在披肩发里。她的头发不算长,但很厚,接过酒杯的时候我瞥了一眼,发质真好,可是发梢干枯分叉,一看就是没做过护理。她的脸上上着适宜的烟熏妆,工作服穿得很讲究。我当时竟然在想,真是暴殄天物,这么耐看的女孩子怎么忍心糟蹋自己的头发。”
    “我已经有点后悔了,但是架不住几个孙子催,和她开了玩笑。她的脸红一片白一片的,愣是没哭出来。我知道过分了,正想道歉,她居然反击我,我当时就懵了,直到现在还被人笑话。大约过了两三个礼拜,我故意去找她,石头说她已经辞职走了。”
    “……”
    曾葭违心赞叹:“真是童话一般的相遇啊。”
    “我后来死乞白赖求我爸,他终于同意给我资金,从石头手里把暮色盘了下来。我一直在等着,说不定有朝一日,她突然就出现在那儿了。后来,肇源找到了年糕,我以为就是她。前几天,我发现年糕根本不认识石头,她从来没在暮色工作。”
    原来,肇源起初见不得他为了一面之缘的女人翻遍璋海的服务业,后来又见不得他为了曾葭总往宜归跑,便找来年糕,设了一个巧局,冒认了他的梦中情人。
    他提出分手时,年糕哭得惨兮兮的,声泪俱下地控诉:“我们近一年的感情,难道根本比不上那个女人的一面之缘吗?”
    林隽面无表情地说:“比不上。”
    怎么能比得上?林隽知道自己很不好,唯独这段没有任何瑕疵的爱情令他自豪。他这辈子第一个动心的女人,她是他感情世界里所有的美好与理想,在这个世界上,谁也比不上她。
    “如果你不想和我纠缠才离开公司,你不必有这种忧虑。我虽然总会调戏你,但我不会认真的。我会找到她,然后把我最好的爱情都给她。”
    曾葭听得心里发酸:您连人都认错了,怎么还有底气在这里充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