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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过还好,没破40。第二步,喂药喂水。退烧药是硬塞进兰若生的嘴里的,可青青力气太小,扶不起快到1米9的兰若生。青青机智地找了一根牛奶盒上的吸管,解决了喂水的问题。第三步,弄一张冷毛巾放在兰若生额头上物理降温。然后进入观察阶段。
整个流程下来,感觉自己又专业又机灵,青青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个赞。然后在兰若生的书桌上开始做起作业来。
当兰若生感到青青的手抚上自己的额头时,虽然明知对方还只能算是个小屁孩儿,却莫名感到心安了。没想到小屁孩儿接下来的处理还真像模像样的,除了喂药那一步,药实在太苦了,吞又吞不下,药片在口腔里慢慢化开,苦味和涩味交织,充满了整个口腔,以至于后来喝到的温水都像是甜滋滋的养乐多。
身为一名自认为比较专业的护工,青青过一会就换毛巾,喂水,测体温。看到温度有所下降,总算松了口气,然后出门买了些稀饭回来。
稍微好一点的兰若生哑着嗓子让青青回家去,免得传染了。被青青一句“你这明明是自己找的,别把锅甩到病毒身上”怼得无力回击。青青还没收,像个老妈子一样念了一句“难怪兰叔叔总说你房间像冻库,再冷两度可以存放大体了”,说完又觉得不妥,自言自语呸了一声,念了三遍“童言无忌”。
看着兰若生吃不下稀饭,青青又温了一盒牛奶强迫他喝了。
兰若生昏沉沉地睡去,迷迷糊糊间知道青青没回家,就在他房间里做作业,时不时地来给他换毛巾、擦汗、喂水。青青担心兰若生反复发烧,也没敢回去。深夜时,兰若生确实又反了一次,破40度了。青青打电话问了妈妈,青青妈让她把毛巾换成退热贴,再用酒精擦颈部、胳肢窝、腹股沟,若是再不降就送医院。
忙活了大半天,兰若生的高温总算退下去了,青青又累又困直接趴在兰若生床边睡着了。
半夜恢复点状态的兰若生看着青青挂在床边,迷糊间,像对待还是肉砣砣时的青青那般,一把把她捞到了自己身边,再安心睡去。
天色渐亮,兰若生作为年轻人,恢复能力不错,基本感觉不到什么大问题了。闻到一丝熟悉而甜甜的奶香,兰若生慢慢增开眼,却见到青青肉嘟嘟的小脸就在眼前,再一动发现青青竟然就在自己怀里,一刹那间,心跳骤停,抽手便从床上弹起。被惊扰的青青并没有醒来,翻了个身继续保持深度睡眠的状态。
兰若生冲到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冷静之后,却发现昨夜模糊的感受变得清晰,冰凉的刺激在他颈部来回轻抚,然后是胳膊下,然后就是腹股之间……这冰凉拂过,让他十分舒畅,紧绷的身体得到放松,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那份冰凉还在那处来回轻抚,抚得他的浑身紧绷,越来越热,好似高热并未退却……兰若生控制不住,顾不得身体才好,冲起了凉水澡。
青青醒来时没见到兰若生,睡眼朦胧地走出卧室,听到卫生间有流水声,正准备叫哥哥,却听得里面传出一声闷哼,立即担心地问:“哥哥哥哥,你在里面吗?怎么了?”
听到青青那软糯的声音中带着担心,兰若生感觉自己要疯了,用尽全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说了声:“没事,你去收拾一下,一会送你上学。”说完兰若生都不敢相信这低沉暗哑的声音是他自己的。
青青哦了一声便回家洗漱换了衣服,再到兰家时发现兰若生也已经换好的衣服,拎着她的书包在等她。
“哥哥,你好了吗?”青青边说边上前,踮起脚,伸出手要摸摸温度如何。
兰若生现在哪还敢让青青触碰,后仰躲过,扯下青青的手说:“没事了。”
“怎么感觉脸还是红红的,耳朵也是红的。”
兰若生面对青青从来没有这样尴尬过,赶紧说:“走,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去上学。早上就在路上吃面条吧。”
“还是吃稀饭吧,你这状态吃点稀饭好一点。”青青说完就蹦蹦跳跳出门了。感觉兰若生是她治好的,很是不得了。
路上,青青得意地表扬自己很能干,还说觉得有当医生的潜能,要不然长大了女承母业,当一名医生,救死扶伤。
兰若生本想点头说好好好,结果突然想到青青当医生是不是也会像昨天一样处理无数的病人,果断说:“不行!”
“为什么?我觉得我昨天处理得很好,很专业的。你看你现在精神多好。而且当医生可以帮助很多人。”
兰若生想到青青当医生后对别人也会像对自己那样,便不乐意了,这可理由又不可说,便找了个最合适的理由,“我觉得你在数学上有很高的天赋,可以创造更大的价值,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真的吗?”青青好久没得到兰若生的肯定了,开心地说:“我也觉得我很不错,那我以后当数学家好不好?”
不等兰若生回答,青青又说:“但数学家都好像都挺穷的,都不怎么攒钱。”
兰若生抚了抚青青的头,温柔地说:“攒钱的事交给哥哥,你安心当你的数学家就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