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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嘛,”冲屋里喊了一声,“娃儿她妈,幺儿回来了。
    ”阮妈妈擦着手从屋里走出来,喜笑颜开,“杵在那儿干嘛,这两人,快进来呀!”
    阮毓兰边走边问,“妈,爹还在抽烟不?”邓泽生跟在后面。
    阮妈妈笑着说,“没啦,把你嫁出去以后你爹就不怎么抽烟了!”
    “哦,听说人是有烦恼的时候才抽烟,原来我以前在家就是我爹的烦恼啊。”
    阮父笑着摆手,“瞎说!”又问邓泽生,“泽生,你喜欢吃啥,叫你妈给你们弄。”
    邓泽生看了看阮毓兰,“我和毓兰一样,不挑食。”阮毓兰和他对视一眼。
    吃饭间短暂的其乐融融,感觉到的阮家父母似乎想把剩下的话都讲完,阮毓兰有点伤感的嚼着米饭。
    最后还是回了邓家,邓泽生对阮父说,有空会常带毓兰回来看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快完结了,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这篇文章突如其来,且叫一梦浮生?
    第10章
    自从过完年以后,邓泽生便找了个理由说公务繁忙怕影响阮毓兰休息,在旁边又辟了个单间出来用来休息,平常回来都睡在那里。
    今天他似乎想进主卧,但有个丫鬟一直等在外面,看到他回来了,说,“三少爷,六少奶奶有事找你,说是急事。”
    邓泽生瞥了一眼那丫鬟难为情的表情,冷淡地说,“我现在没空。”
    那丫鬟表情都快哭了,“三少爷,你就别为难我了…”
    邓泽生一把揽过阮毓兰,“嘭”的一声那丫鬟就吃了闭门羹。
    阮毓兰抿抿下唇,心里竖起了防备,邓泽生瞧着她那样,感到有点烦闷,生硬地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
    阮毓兰轻轻“嗯”了一声。
    邓泽生回到房间,把军装外套解了几个扣子,撩起来脱了下来,把衬衫领口松了松,摸出一根烟,另一只手翻着打火机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并不急着点燃,他锁着眉头,眸色与夜色揉为一体,不知在想着什么。
    另一间房间已经熄了灯,这边还有火苗跳跃的声音。
    阮毓兰之前一直没把何代碧的狠话放在心上,她觉得何代碧只是自尊心受不了在嘴上逞强,但今天她把枪,对准了她。
    何代碧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尽力维持着手拿枪支的平衡,阮毓兰震惊的神情倒映在她眼里,而她的脑中充斥着变态的快感,她瞄准那个女人常常含着水的眼睛,闭着眼,扣动了枪支。
    黑乎乎的枪口对准阮毓兰的时候,阮毓兰既震惊又慌乱,她来不及反应,何代碧已经扣动了枪支,紧张的瞳孔缩小,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她无能为力。
    “嘣”
    金属的重量使她扣动扳机的时候后挫了一下,打歪了。子弹擦过阮毓兰的头发,打穿了后面支撑凉棚的竹竿,竹竿晃动几秒,凉棚随之倒塌。
    何代碧睁眼一看,没打中,要再次扣动的时候,阮毓兰尖叫一声,“你听我说!”
    何代碧冷酷的勾起嘴角,“去和那些死人说吧!”
    昨天晚上让人去请三哥被拒以后,她的自尊心似乎已经粉碎了,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痛苦,她活得水深火热,以前可以帮助她的人拒绝和她单独见面,如果不是她,三哥不会不要她,三哥会帮她,她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如果不是她……
    有在近处的丫鬟听到这边的声响,急忙跑过来,大喊,“六少奶奶,你在干嘛呀?”
    何代碧像只刺猬一样,冲她们吼,“别过来,不然第一个打你!”
    趁她分神的时候,阮毓兰抱起一块石头,向何代碧砸过去,何代碧被吓了一跳,小厮们把她架住,夺了她的枪支。
    何代碧愤怒的挣扎着,转眼就看见闻讯赶来的众人,还有邓泽玉那双暮霭沉沉的眼。
    老太太坐在上方,拄着拐杖,拉着脸,邓泽生也风尘仆仆的赶回来。
    这一切,得有一个说法;而邓泽生他要做出选择。
    下人总是消息灵通,邓泽生维护六少奶奶,警告六少爷的事情传开了。
    阮毓兰白天在战地医院忙忙碌碌尽力让自己不去回味那种窒息的感觉,夜里却只能在屋里苦闷的无声的流泪,她没有办法,也没有勇气去质问邓泽生。
    这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个故事是我凌晨的时候,坐了三个小时的梦hahahaha
    第11章
    辛巳蛇年,闰六月初四,敌机分别从运城机场和汉口机场起飞108架飞机,对成都进行连续轰炸,日机共投弹358枚,炸死575人,炸伤632人,毁坏房屋3585间,这是自抗战以来,成都轰炸损害最严重的一次,阮父也未能幸免遇难。
    轰炸机下,阮父几乎尸骨无存,阮妈妈崩溃的在这些尸体残骸里面搜索,她只找到了当天阮父穿的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