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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途中被伏击,下落不明,暹国人打进来了!”
“城内怎么会有暹国人的细作?”
“消息是真是假?”
忽又有人大声叫喊道:“暹国人打进宫里来了!”
浮生心里一紧,看向身边泰然自若的顾景羡,仿佛那个正要被亡国的太子殿下不是本尊。
“放心,反正到了边线也会被埋伏,不如早点被埋伏。”顾景羡摆摆手,浮生看见皓不知道从哪里出现,递上来一块玉佩,“你与我专心看戏便是。”
“我在查魏纾的时候,意外查到了季兰若一点事情,我想,你应该会有兴趣知道。”
原来季兰若她娘临死前曾告知她自己并不是战王的亲生女儿,不过是和一个同行的商人相处久了就自然而然在一起了。那天商人半夜走的时候正好中了一发,无奈之下只好嫁祸于战王。
待战王睡了一夜醒来,醉酒迷瞪看到个赤着身子的女子,又见床褥狼藉,这才有了侵犯的假象,其实那肚里的胎儿早已满月。
那商人回了国,做了生意又亏损了许多隐姓埋名到处逃债,过上好些年才将债务还清。等到拿着丰厚聘礼前来迎娶美娇娘时,才得知自己的心上人早已嫁作他人妇。却又心有不甘,非要再见到一面才肯罢休。
这一找,绿帽子就给战王坐实了,季兰若她娘经常哭天喊地就是为了挪用府上的银两支给那个相好。只是两人选的私奔那天日子不太好,季兰若她娘当天就感了风寒,治了两天没治好才又送回季府。
不过最大的疑惑,就是这块玉佩了。这玉佩乃是类似虎符的一种,那女人顺走什么不好,偏偏顺走一块这个。只要一口咬定否认,战王也就不用带回那女子,可惜对方实在太过聪明,非要入了府才会还回这玉佩。
“那这玉佩不是能调兵遣将?为何不在我爹爹手中,反倒在你这里?”浮生反问。
“对,那女人顺利进府后,见此玉佩如此重要,便找人仿了个一模一样的玉佩还给你爹,自己悄悄的藏着。”
“这玉佩,我就是从那个商人那里拿的。”
那边,一名高大威猛的暹国人高声喊道:“哪位是燕京的皇帝?”
这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来,这带头的暹国人偏偏要等老皇帝自己主动站出来。
皇帝老了,已然没有当年杀父弑兄的英勇模样,有的只有战败被俘后的沧桑感和屈辱感。
皇帝原本还想宣布自己要更换太子的人选,被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慌了手脚,颓然看向宴席下他最喜爱的儿子。
魏纾原本还有些身为人子,人臣的傲气,可是这点傲气在阿芙蓉的侵蚀下逐渐泯灭丧失,现在的魏纾面对千余凶悍的暹国人,也只缩着头不肯吭声。
顾景羡轻拍浮生的肩膀,“你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话毕,浮生才注意到顾景羡身上还穿着前赴战场时的那身铠甲,周身气势一变仿佛成了修罗一般。浮生再看向那边的情形,顿时明白了。
带头的暹国人用手中的弯刀挑起酒宴上一大块的猪肉塞进嘴里,一边倒是不急着大开杀戒,反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忽地眼睛便从老皇帝的目光追随过去,像是看中了猎物一般,冲上前去就把魏纾胸前的衣襟抓在了手中,魏纾就像一只无法动弹的小鸡被人拿捏着。
“早听闻老皇帝民间认了个儿子,没想到这么怯懦,不过这怂包的样,还真像。”
魏纾是皇帝的儿子这个消息除了没有正式宣布,在朝堂上众大臣之间却是心知肚明的事情,皇帝有心想瞒,话还没张,那边魏纾就张了口:“我不是,我是我父亲魏相的儿子,怎么敢攀皇亲。”一下子就将关系撇掉了。
老皇帝眼睛瞪的老大,但还是忍下了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张口说道:“他确实不是我儿子。”
“狗皇帝,你甭想蒙我。”大汉弯刀银光一闪,那老丞相下半身的衣裤便应声而落,众人皆倒吸一口气唏嘘不已。
这老相爷,没有根啊!
此时老皇帝无比希望自己的儿子,哪怕有一个争气点也好。他看向躲在角落的顾景铄,花天酒地,酒肉纨绔,此时正躲在阴影里瑟瑟发抖,一个两个都这样,忽然开始怀念起被他发落到前线去的顾景羡了。
远处红光泛起,一片片叫喊声此起彼伏响起。
一暹国士兵从外头急匆匆奔跑而来,嘴边喊着:“杀进来了,外头杀进来了。”
“谁杀进来了?”
“顾,顾景羡。”
“什么?”
暹国大汉听到这个名字满脸震惊,“怎么会,怎么会……”
可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嘴角有一丝微的上扬,接着手腕一转就将魏纾钳制在胸前,拿着弯刀抵着他的脖子。
暹国的士兵个个都是彪悍大汉,像狗皇帝这样老态龙钟一把拿起根本不费什么力道。
倏地,一支带着寒意的箭自天边划过,打掉了威胁在老皇帝面前的弯刀,也让老皇帝趁机逃脱了士兵的钳制。
为首的大汉见状,拎小鸡一般拎起魏纾对着身后的士兵们喊道:“弟兄们,跟我冲。”
这边后脚刚出,那边前脚就踏进来了,老皇帝赶忙跑到顾景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