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资历最小,这种时候确实是没有多嘴的余地的。
可也不能发呆,说话又不好,今年她也是第一次坐在这儿,之前要么不来,要么是是在做引导员。
今年还好,旁边有个人可以和他传纸条。
聊的内容乱七八糟,最后甚至想画五子棋,棋盘刚画好就被Q,是一位师兄。
“你说你不能做动物,是觉得女孩子不适合吗?我们小师妹就是做动物的,来,师妹,你说一下你的看法。”
令狐安茫然抬头,有点儿心虚,还好沈惟榕在旁边给她重复了一下问题,她知道师兄是生气了,不然也不会Q她,说实话,对于这个姑娘的说法,她自己听了也有些无语,动物都做不了,你来研究所干什么?浪费时间吗?
“实验有需要,就必须做啊,没有什么性别区分,现在男女平等了不是?”
令狐安说话柔柔的,这种时候,她还是不介意塑造一个弱女子的形象的。
那姑娘好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没有转变态度,反而有种破罐破摔的任性,“我并不认为我害怕动物实验有什么问题,我只要在我擅长的地方发挥到极致就好了。”
话说的没有问题,但基本上是绝了黄老这边的希望,所里有各种各样的老板,但黄老绝对是一个要求全面发展的老板,你可以不精,但一定要会,当然他也要求学生必须有专长。
师兄给了她一个眼神,这个场面老板肯定不会主动开口说话的,师兄刚刚话说的不好听,自然也不愿意拉下脸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令狐安笑着说,“确实,做到极致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科研的道路还很漫长,加油。”
令狐安并没有把话说死,她估计着,黄老这边肯定是没人要她的,但是别的老师那儿应该会有人对她抛出橄榄枝,只是师兄先开口问了,他们不好意思接过话茬子。
也就出了这么一个插曲,划水还是继续划水。
中午吃了盒饭,免不了又是一阵八卦,令狐安这种时候都是安静微笑,早就有一种套路了。主要是她入门的时候时间尴尬,那时候黄老已经有几年没有收过学生了,本来是因为临近退休,后来又是退休之后返聘,自己本科导师向黄老推荐了她,又在她初试之后做了针对复试的训练,侥幸入了黄老的眼。
以至于她入门的时候,直系的师兄师姐都是断层的,之前说过的胡师兄算是一个,完了两年前去了北院。
留在所里的师兄最小的也比她大上十来岁,也可以算得上是叔叔辈了,在家里没有体验过的催婚,在这儿可全都补上了。
不过还好,大家都只是走个过场,很快就有新的话题出来了,她们两个小的,偶尔还能插上两句话。
下午场很快就来了,不过结束的也不算慢。
大老板们做东,他们蹭吃蹭喝。
令狐安向来是很喜欢这种时候的,你说懂吃的,他们这年纪哪里比得上吃了大半辈子的长辈们呢。
哪条老街区,哪个巷子里,哪个拐弯洞洞里面绕进去。
巷子里面车开不进,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拐进去,今天的鞋跟有点儿高,令狐安一步小心就被落在了后面,沈惟榕发现了,放慢了脚步在后面走。
“怎么了?”
“脚疼,刚刚崴了一下。”令狐安暗叹自己最近真的是霉运加身,太倒霉了,怎么老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出事。
“我背你。”沈惟榕说的是陈述句,在她面前半蹲下,“上来吧,脚疼就别强撑着,又不是没人背你。”
“这个不像你,免费的劳动力忍着不用。”
令狐安没有和他斗嘴,趴在他的背上,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
沈惟榕忽然就有一种感觉,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高傲的让他被她,他们之间,不应该这样,隔了一句谢谢,真的就差了万水千山。
转瞬一想,他真是个渣,刚分手呢?怎么能对她生出这样的想法,不管是对阿珺,还是对令狐,都是不应该。
本科的时候也背过她,那时候她还很重,又是背着玩游戏,那会儿咬咬牙也就过去了,看她赢了的时候的笑容,现在还能回忆起来,她真的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
她也自卑,害怕她自己太重了他背不动,半路上撑不住,把她摔了才尴尬,扭捏着不想玩游戏,重是真的重,但撑一定要撑到最后,怎么着也不能让她丢脸不是?
现在背着她好像和当初有什么不一样了,轻松多了,却也好像又沉重了一些。
快到的时候,沈惟榕蹲下来,把人安安稳稳的放到地上,和她掰扯昨天的实验的问题,令狐安从善如流,接过了他话题,算是变相的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他们两人落在了后面。
外面看着不打眼,走进去却是别有一番天地,大堂的周围被流水环绕,连往四周的各个包厢的是在流水上的搭石,大堂里面摆了个巨大的金丝楠木的雕塑,四处都是摆件儿,明码标价,包厢供茶客和食客品尝。
进来便由窗边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