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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比如……别人的事情跟我无关,不必要的浑水不要去蹚,跟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无谓地耗费时间和精力。”
“能让我舍命去救的人不多,除了我妈,也就一个。”
“所以你记住,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惜命,行吗?”
林琴南怔怔地点头,一时没反应过来“除了我妈,也就一个”的意思。
病房窗外蓦然起风,竹海刷拉刷拉牵扯着漾起绿浪,新鲜的树林香气穿堂而过。
出了医院,二人马不停蹄地坐上动车回到主城,赶上了午夜回上海的飞机。
“你觉不觉得,刚才那个空姐看我们的眼神有点鄙夷?”下了飞机走在廊桥上,林琴南发问。
“管不着,我累了,现在只想睡觉。”郑越钦吊着手,根本没办法在外面换衣服,为了不弄脏座椅而套了一件干净的长外套已经是最佳方案。
“那等会儿,打车先送你回去?”
郑越钦突然停下来,眼神望向手上的石膏。
“我右手动不了,你要让我自己回去挣扎?”
“那怎么办?”
然后林琴南和伤残人士一起回了他的大平层。
站在浴室里,林琴南有些窘迫。
“医生说你这个手有外伤,不能沾水……”
郑越钦一手解完了扣子,直直盯着她。
林琴南走过去,帮他把一只衣袖扯下来,另一边的袖子就医时已经被剪成了两段,干脆再撕开了一些,以便从头顶脱出。
郑越钦幽幽地说:“这件衣服的钱,从你工资里扣,也就半个月的薪水。”
“行。”林琴南暗暗翻了个白眼。
看到郑越钦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林琴南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你出车祸的时候……”
“干嘛?”
“开的什么车?安全性能不错,以后我也要买那个型号。”林琴南一时不想提起沉重的话题,便扯开了口风。
“你那点工资买得起吗?”郑越钦低眸看着故作轻松的林琴南。
“别小瞧我,我平时很省的,攒两年就出来了。”
“看出来了,穿的衣服都跟上世纪的一样,挺复古。”
林琴南抬眼瞪他。
“不然你帮我涨工资?”
“干多少活拿多少钱,涨工资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有个办法帮你省钱。”
“什么?有外快能挣吗?”
“把房子退了。”他靠到她耳边,轻声道。
林琴南刷得红了脸,往后退了一步。
“你别误会,不是在邀请你同居。”郑越钦笑着靠在洗手台上,敞开的衬衫下,上身肌肉紧绷。
“你那个朋友怎么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我伤的是关键的右手……生活不能自理啊,你总不能让我自己出钱请保姆吧?不能开车我怎么上班,谁给我工伤赔偿和带薪休假?”
林琴南看着郑越钦脸上浮现出资本的微笑,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那我睡哪?”
“沙发。”
“怎么?不行?我不习惯跟别人睡在一块儿。我是伤员,难道你让我睡沙发吗?”
“行。”其实林琴南对此回答并不惊讶,她有其他暗搓搓报复的方法,“先把衣服脱了。”
把衬衫拉下,再脱里面的白色背心时,郑越钦勉强抬起手,林琴南刚把背心拉起一半,突然停下动作,直勾勾地看着被衣服和手臂挡了半边脸的郑越钦。
“快点,手酸。”他低声抱怨。
林琴南把衣服定在半空,看了一眼他绷直又凹凸的腰腹,凑近他的脸,狡黠一笑。
“我觉得……你一个手不能动的样子,比平时性感多了。”
郑越钦被她突变的神情唬得一愣,随即参透了她的阴谋。
“你以为吊着一只手,就玩不过你了?”
林琴南顿觉不妙,想撒开手往后退,却被他迅速下落的左手猛地揽住。
主动权顿时落入他手。
没了平时烟味和香水味的遮盖,纯粹荷尔蒙的味道充斥着林琴南的鼻腔。
此前的身体接触皆是在晦暗之中,而眼前灯火通明,身体和情绪都坦诚极了。
郑越钦一点点凑近,鼻尖若有若无地相接,距离近到林琴南呼吸困难。
然后嘴角温热,他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然后哑着声笑开了。
“你紧张什么?”
“我没有。”林琴南回避着他的目光,伸手把他皱起一半的背心脱下来。
“帮我洗个头吧。”郑越钦眼里带笑,看着林琴南一件一件叠着衣服。
拖拖拉拉地帮忙洗完头,吹干头发,等二人各自洗完澡出来天都快亮了。
林琴南换了郑越钦宽大的睡衣走出来时,他已经呼吸均匀地歪在床上睡着了。
她走过去帮他把手臂调整了一下位置,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