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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整天就各个场馆跑来跑去盯着,不闭展都不能走。”
“怎么就突然去管后勤了?你不是跟着那个什么领导的么?”
“就那个,前阵子上热搜的色教授,得罪他了呗。”万鸣叹了口气。
“行,受委屈了,这边结束请你吃宵夜去。”
酒吧停车场靠近出口的车位上,熄了火,车上二人僵持不下。
“你真不回家?”
“嗯。要是不方便我就在车上等,这样你一会儿就不用找代驾了。”
“你想一起去么?”郑越钦望了望林琴南清心寡欲的表情。
“不了吧,你朋友在,我去说不定会添麻烦。”林琴南不自在地摸了摸耳后。
“比如呢?”
“就,问我们的关系之类的……而且我觉得那儿太吵了,我不习惯。”
“行,那你等着吧,有事打电话。”说着拆了领带,解开两颗扣子。
郑越钦自进门起就锁上了眉头,他约见客户去过不少行政酒廊,但确实没进过这样的酒吧——掀开帘子就是狂乱的人群,烟熏火燎,乐声震天,灯光迷离——也的确不太适合肋骨脆弱又穿着高跟鞋的林琴南。
这边这样想着,那边林琴南也偷摸着跟了进来。
其实她挺愿意体验体验的,但她不想面对汤岭,也不想老板把她当玩咖,于是安静地挤到了吧台,点了杯无酒精莫吉托,准备喝完就撤,悄无声息。
而郑越钦已经跟汤岭接上了头,跟万鸣正好隔着坐。
“这我兄弟,大学就认识了,做律师的,郑越钦。”汤岭对万鸣喊。
万鸣冲郑越钦举杯,郑越钦也伸手拿了杯伏特加,干脆地喝下。
很快意识到这不是议事的好场合,席间涌入了很多陌生面孔,到最后认不认识的都勾肩搭背各说各的,五颜六色的酒浆喝得澎湃。
郑越钦把在卡座内沸腾着的汤岭从桌子上扯下来,凑近说:“等会儿夜宵,我做东,叫上你那个姓万的朋友,有事。”
汤岭应下,又冲进了舞池。
郑越钦看形势不靠谱,亲自过去向万鸣邀约,加了微信,推了饭店名片。
万鸣虽觉这人有些自来熟,但看在其不像是怪人,又是汤岭的兄弟就同意了。
郑越钦跟周围莫名其妙冲他递酒杯的人礼貌笑笑,觉得多喝无益,准备挪个地方躲躲清静,等正在场内飞扬的汤岭收摊。
挤到吧台边刚坐下,就注意到两个高脚椅开外,穿着黑裙,露出肩颈,握着酒杯,饶有兴味看向舞池的林琴南。
他眯起眼,思索着自己给她准的假是否太长了。
林琴南坐了好一会儿,盘算时间差不多了,把杯子里的东西一饮而尽,准备结账走人。
刚扭过头就对上了郑越钦有些无语的眼神,脸部优良的轮廓在晃动的灯束中显得更加鲜明,扯开的领口衬着严肃的脸,平添暧昧。
郑越钦突然笑了笑,表情和善地凑到林琴南耳边道:“你不是要代驾么?”
林琴南把玻璃杯举到他鼻子下面,费力喊着:“无酒精的!”
郑越钦避开杯子,依旧挂着诡异的笑:“你不是伤员么?不是不喜欢吵么?”
林琴南郑重地放下杯子,瞄了一眼他撑在吧台上的手臂下可供逃脱的空隙。
解释只会加剧问题时,逃避是上策。
林琴南叹了口气,作出要正经解释的假动作,接着往他手臂下面钻了过去。
来自肋骨的尖锐疼痛立即斩断了她的运动轨迹,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身侧,以致于有一瞬间的呼吸中断和大脑空白。
接着就地瘫坐,蜷着腿,上身展开,尴尬地撞在了旁边客人的椅子上。
郑越钦也被吓了一跳,恍惚想起那天在高架桥上的惊魂一刻,于是迅速从乌烟瘴气的环境和酒精的麻痹中抽身出来,有些慌张地蹲下来察看林琴南的情况。
“扯到伤口了?”
林琴南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头发披散着挡住了脸,只见她以别扭的姿势靠在高脚椅腿上,双手捂着身侧,因低处不在灯光的照射范围内而隐没在黑暗里。
“你没事吧?”郑越钦扶着她的肩膀,又不敢用力把她搀起来。
林琴南摇摇头,仍是在暗处沉默着。
郑越钦一动不动地在边上陪了好一会儿,眼前的伤员才似乎缓过神来,借着他的力想起身。
那吃力的模样就像是定了型的树枝,给人一种稍用力一折就会清脆断开的感觉,因此郑越钦任凭林琴南摆布他的手臂,不敢多花一分力气。
见林琴南站直了身体,表情松下来,郑越钦才喊道:“你钻什么?不知道自己有伤?工伤假放上瘾了?”
只见那人在昏暗的灯光中抬起脸,像失控的龙头般乱甩的灯束也在此刻扫过她清瘦的脸,那双常年没有精神的眼睛在咫尺距离外因疼痛而浸润着,几颗微小的水珠上上下下地凝在眼睫交界。
当郑越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