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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见我态度坚决,经过一番思量后终究还是放下了白宁宁,“既然大少爷发了话,那就按您的话来。”
“嗯。”我轻轻点头。
本来男女婚前是不能见面的。民间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婚礼前见面,婚后不相见”。
按照这话,原本该避免着我俩的见面。
但彼此都是第一次成婚,对成亲当日的流程不了解。
近日来我官场的活有些麻烦,人经常不在府中,因此也没能有空子习得其中的流程。
成亲当日的大概必须有个了解,否则到了日子就很容易出洋相。
若是没旁人的话也就算了,可成亲的当日少不了宾客。
我家是做官的,宾客大多是朝堂的同僚——我的同僚、我父亲的同僚以及二叔的同僚。如若真丢个人的话可要丢大发了,不光是现在一时的丢脸,更关系到以后朝堂上的官运。
由此一来,习得成亲流程就变得很重要。
多重要不知晓,反正至少要比“婚礼前见面,婚后不相见”的这种说法要重要的多。
成亲需得两个人配合,其中的流程繁冗复杂,讲习此事的时候最好要求我俩在一起。算来算去,我俩都有空闲的时候,大抵就只剩下现在。
我俩排排坐,像小朋友一样正正的在凳上坐坐好,嬷嬷才开始了对我们明日成亲礼上的教导。
不教不知道,一教还真吓一跳。这自古流传下来的礼节又臭又长,比臭狗屎做的鞭子还要长,听得我昏昏欲睡,直打瞌睡。
嬷嬷们说的话被我当成耳旁风,我越听越烦躁,越听越想睡觉。
我打着瞌睡往旁边瞥了一眼。白宁宁她听的倒是神采奕奕,认真得很。
看她这副样子我睡得更是肆无忌惮,心想大不了成婚的时候全问她罢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终于讲完。
讲完之后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终于解放了。
不过这还没完,一大串流程下来之后还要进行最关键事——成婚当夜教导。
我情况特殊。
有些大户人家的男子,一般到十四、五岁的时候就该有小丫鬟带着通晓人事,行这辈子第一次的房。父亲和母亲知晓我的身份,故将此事给略过去,没在我眼前头提。
我是姑娘家,本来不该知晓此事,可偏不巧我扮作男儿身,一扮还扮了好几年。在尚书房的时候,周边都是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一群年纪相仿正值精神旺盛时刻的男儿家,寻常聊天的时候总会不经意提到这方面的事。我人缘还是较好的,跟着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了其中大半的奥妙。
我知晓归我知晓,但嬷嬷们却不晓得。
成婚当日流程讲完了之后,她俩把眼睛死死盯住我,像是要弥补前几年没有指导到我通晓人事的遗憾一样,鼓足了架势要好好指导我一番。
这架势仿佛是要逼我刚成婚就要给府里弄出一个小小少爷。
我和白宁宁被分开。
男女身体构造不同,讲习这事肯定不能放在一起。
被分开以后我才发现这间屋子的构造。
原来这间看起来像是一间房的建筑原来是由两间房组合成的,想要变动的话只需拆了中间的柜封就好。我和白宁宁正是被这种方式给分隔开来。
她在东边,我在西边。旁的不说,这隔音效果还挺好,对面说的话,我这边一点都听不到。
“少爷,您可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最大的不同是什么?”还没等我做过多的反应,教习我的嬷嬷就立即切入正题。她两眼冒着诡异的光,对我的回答满怀期待。
“男人不会绣花而女人会?”我拿自己和白宁宁陈蒲瑶她们做比较,胡乱想了个答案糊弄她。
“哎呀不是的少爷。”嬷嬷对我的回答明显表现出了不满意,她暗自嘟囔着,“都怪老爷夫人之前不让教,只知道叫少爷在官场打拼,这么大了连这方面都不了解,明儿晚上就是新婚夜了,到时候怎么办才好,新娘子非得受上一番罪。”
我打着哈欠,“嬷嬷你快些讲,要不然一会儿我就该去睡了。”
“别啊,少爷。我再问您,您可知道娃娃从哪处来的?”她显而易见地叹了一口气,退而求其次,又问了我一句。
我笑,“嬷嬷,你别把我当傻子,这我还能不知道?”
嬷嬷充满希冀,“您说!”
“害!胳肢窝里爬出来的呗!”
嬷嬷欲哭无泪,“哎呦这可怎么办哦。”她轻咳了几声,整理好复杂的情绪,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两眼,“少爷接下来您可别再说话了。我说,你听着就好了。”
我咂了咂嘴,心想:也行!
“少爷您是男人,您明日里要娶的新娘子是女人。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底下那处。”说着往我腿儿根处扫了两眼,“底下那解手的物件单单是您有,新娘子可没有。”
“要想生出娃娃啊,这一环节必不可少。明日圆房的时候,您就把您那物件放到新娘子里头动动,记住要轻,千万不能急躁,找准位置,切莫伤了新娘子。”
“头一回的话不要多,一两次就成。来日方长,等受到里头的乐子了,再细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