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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的皮肤透出一丝红晕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闻同学生日快乐,以后我去学文了,你必须记得要想我啊,我真不舍得你,真的。”说的眼泪汪汪的,闻右安赶快安慰她这颗脆弱的少女心。
    徐茗芷看向一边沉默的言风,“你怎么不表示表示呢?”
    从开始言风就没怎么参与他们的觥筹交错,一个是他确实不怎么喜欢,再来,望向那边和徐茗芷抱头痛哭的少女,总要有人平安的护送她回家,这个人怎么可能是滴酒未沾的李川同学呢。
    “说什么?”言风端着杯,耐人寻味的表情浮在脸上。
    “我最看不惯你这假清高的样子,你敢说你对她没想法?”徐茗芷挪了挪椅子,小声地和言风耳语,边说边指着已然趴在桌子上的闻右安。
    言风低头浅笑,没有说话。
    他与她是青梅竹马,却分离四年,感谢命运让他们再次相遇,这些年,很多事情变了,就像是身高,性格,所谓的“金钱利益”关系之下,蠢蠢欲动的荷尔蒙饶过谁?多少人打着友情的名义爱着对方,不是因为没有勇气,只是以深厚的友谊升华的爱情,就像是精致的瓷器,你要捧着它,看起来光鲜亮丽,想维系住又是那么难。若是缘分尚浅,只会是埋葬一段姻缘,毁灭一段友情。前途尚未卜,刚刚要扬帆远航的人生怎么会风平浪静。童话里的一见钟情,日久生情,都过分美化了十几岁时懵懂的爱意,他,她又何曾不知。
    酒过三巡,终于散场,言风背起半梦半醒的闻右安,踏着月色回家。走到家楼下的公园里,闻右安想醒醒酒,言风便把她放到秋千上,自己靠在一旁。
    “开心么,今天?”言风轻轻拉动秋千,慢悠悠的摇着她,眼里是潺潺春水,万般温柔尽流向她一人。周围空无一人,空气中暧昧的萌芽野蛮生长。
    “还不错,言风,谢谢你。”流淌的月光打在二人的脸上,少年猜不透她的心思。晚风吹过,闻右安酒醒了大半。
    “我说,你真的知道今晚月色真美是什么意思么?”闻右安扬起头,莫名的笑意一闪而过却还是被他捕捉。
    “不用知道。”言风停下了摇动秋千,蹲下来伸出手把她身上的风衣口子系上,又抬起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我认识你的每一天,月色都很美。”声音轻柔,却叩击心弦,风声带着那份爱意飞驰而过,只有她知道。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闻右安终究没有说出这句话,“那你说暧昧的滋味是什么样呢?”
    言风站起来,垂眸良久,“若即若离,触手可得,朝思暮想,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如果说二人都没有勇气挑明了心意,暧昧这个词的存在就像是甘露之于荒漠,让一段难得的感情有了合理扎根的勇气。
    闻右安长叹一口气,许久,盈盈笑意予少年。
    “不如说是天不知,地不知,你我不知,只有月亮知。”
    天上云卷云舒遮掩着三十八万千米外的少年心事。
    第二十一章
    日子还是与往常无异,那天月黑风高二人刻骨铭心,只是再见面时默契的只字不提,很多情感自己若能体会其中二三滋味,光明正大的在川流不息的浪潮中隐姓埋名,仅是想想就精彩万分。
    “我告诉你,你得有点危机意识,冯斯诺刚甩了七班那个体委,这两天我发现她总往言风身边凑热闹。”徐茗芷一向对班级里的风吹草动了然于胸,盯的言风比闻右安盯的都紧。
    “那不正说明言大明白优秀吗,放宽心,兵来将挡,有去无回,死无葬身之地。”闻右安写着作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徐茗芷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徐茗芷说的没错,冯斯诺一个打定了主意要学文的人,这几天天天拿着理科题来问言风,言风很少愿意耽误自己的时间给别人讲题,或者说是造诣略高于他人,懒得下凡普渡苍生。很多时候在家里给闻右安讲化学都是装作精心准备的敷衍了事,然后以俩人吵一架为收尾。更何况是冯斯诺,他这几天更是见了冯斯诺躲着走。
    “冯斯诺这一大美女天天追着你屁股后面跑,兄弟你有福气啊。”李蔚然挽着袖子,偏头擦汗。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言风未动神色,一个篮球扣到李蔚然胸上。
    “我□□下手真够狠啊,跟闻右安就不能学点好的,下手一个比一个黑。”李蔚然矫揉造作的揉着胸,“唉,那你和那位发展到哪一步了?这福气都不要。”
    “这事你得问问月亮,我不知道。”言风嘴角微扬,三步上篮,漂亮。
    “德行吧,还问问月亮,大老爷们一天天读什么伤痛文学呢。”李蔚然跳起接球,回身一扔,更漂亮!直接被帽。
    下节课是英语,一堆男生果不其然的拎着两升的水,留着一身的汗,站在教室后面,迟到了被罚站。冯斯诺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距离言风的不远处。
    “这包纸给你。”说着就扔向言风,言风一愣,过于优秀的身体素质让他下意识的接住了。冯斯诺一脸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