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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飞机他才知道她去哪儿了!一个星期来他就没见过这女人打过一个电话,仿佛忘记了她现在是个已婚妇女。
    冰山美人绷着一张脸,景仪以为她要掴自己一巴掌, 都做好准备了, 结果她唇瓣微张,十分嫌弃的说道:“我嫌你脏。”
    景仪:“你嫁给我的时候可没嫌我脏过。”
    “那是当时你还是处。”孟从雪丝毫不给面子的揭他老底,“此一时彼一时, 用过的东西就是二手的掉价了,我为什么不能嫌弃你脏,就像中古店里的二手包包, 为什么我还要再背一遍。”
    景仪:“……”说得好像拆开这个包的人不是你,景仪慢了一步才发现自己真的和孟从雪的神经病逻辑对上了——简直有毒。
    按照这个逻辑,她就该所有的东西都用一遍就丢。
    “那你身上的衣服也穿了两遍,怎么不见你脱下来。”景仪挑眉。
    “有病。”孟从雪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我从来一件衣服不穿第二次。”
    这么物化男性他老婆倒是第一人。
    景仪磨了磨牙:“……我倒是忘了你多能花钱。”
    括弧是花他的钱,这哪里是个冰山美人, 这就是个吞金机器!孟从雪矜贵的要命,她的美貌全是要用钱养出来的。
    景仪在她出国的时候想过要停她的卡。
    后来转念一想不对劲,外面多的是人排队想给她花钱!
    景仪一点也不想成为环保主义者。
    司机默不作声的装聋哑人。
    景仪打开隔板开始和他老婆吵架,换了个角度,跳开她的神经病逻辑:“我是处?我睡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还多。”
    孟从雪:“得了吧,第一次的时候你激动的都快哭了,我还怕你走错门。”
    景仪:“……”
    孟从雪发现他神色不对,警惕的护住胸前:“我警告你,我不愿意的情况下,我可以告你婚内强.奸。”
    景仪嘲笑她法盲:“那得在夫妻双方感情不合已经分居的基础上。”
    但他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他老婆好像真不和他住一块儿,而且……感情也没多好……?
    景仪神色不对了,他前倾攥住了孟从雪的手质问她:“你是不是想很久了孟从雪!”
    冰山美人的手也漂亮。
    细白柔嫩,从指尖到手腕都精致的没话说,那点儿磨出来的琴茧都无损这双手的美貌程度,毫不意外的说,景仪每场去追他老婆的音乐会的时候,盯着的都是手。
    当然他那些龌龊的念头说出来,美人大概要气的掴他巴掌。
    孟从雪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没有。”
    没有她这么警惕做什么?!
    活像是个即将被糟蹋的良家妇女,他就是那个万恶不赦的采花贼,景仪都快被她气死了,冰山美人还小心翼翼的推开他,小手在胸膛上温软的触感好极了。
    ——但问题是她是想跑。
    “孟从雪,我是你丈夫。”景仪瞪着她。
    这女人有没有一点已婚妇女的自觉?!
    孟从雪:“但是老公,这年头壁咚太老土了,你不考虑换个姿势吗?”
    她指了指他抵在颈侧的手,万分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小节,刚被她一声老公叫得有些飘飘然的景仪瞬间被打回现实。
    他恶从胆边起,俯下身去要亲她。
    纤长浓密的眼睫下是一双浅色的眸子,像是化不开的蜜糖,偏偏神情常年冷淡,折损了几分可爱,却愈发的高不可攀。
    她的脸颊也白皙娇嫩,触感一定极佳,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景仪心猿意马。
    千钧一发之际,孟从雪捂着心口:“老公,我好疼。”
    景仪:“……哪儿疼?”
    “这里疼。”她捂着右边胸膛:“心脏疼。”
    “……心脏在左边。”
    “原来你知道。”孟从雪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他。
    景仪默不作声的坐了回去,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孟从雪还看他:“老公你怎么了。”
    “肝疼。” 被你气的。
    景仪怀疑自己会英年早逝,难怪总说红颜祸水色相骷髅,古人诚不欺我。
    孟从雪哦了一声,一点表示都没有,她墨镜一划,开始休息。
    照旧是那张冷淡的侧脸,景仪当真怀疑这女人想修仙,脱去□□凡胎七情六欲。
    他沉默许久,却只敢通过后视镜看她。
    孟从雪戴着偌大的墨镜,只露出小半张脸,但也足矣令人心神摇曳。只是美人神色不佳,小脸还有些发白,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孟从雪精神状态不是太好。
    每一次都是这样。
    只要她一出国,总是神情恍惚的回来。
    景仪既恨她,却也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扭头去一边不看她,心想犯贱也要有个时候,没道理他还得颠颠的热脸贴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