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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原因。每日昏昏沉沉的,也吃不下什么东西,腰身瘦了一圈,司衣局为了改衣这事,半个月往长秋宫跑了不下两趟。
渐渐显怀后,瘦瘦小小的身子撑着大大的肚子,叫人看上一眼就担惊受怕。
苏白笑意温柔地覆上微微凸起的小腹:“没有,他是个听话的孩子。”
夏侯启听到这话倒是开心:“孩子听话才是好事。”
对于臣子来说,乖顺听话才是好事。身为帝王,听话可算不上一个令人赞叹的品质。
苏白不接话,伸手去够夏侯启带着香囊上的络子。
夏侯启不满她不回自己的话,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
苏白笑着往后一缩,素色的裙摆在地上转了两圈,离开了他的怀抱。
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苏白又柔顺的依偎进他怀里:“前些天做梦梦见了父亲。”
夏侯启身子一僵,想起那漫天血色和溅到身上鲜血的温度。
苏白恍然未觉,自顾自说道:“我想着他必定也是想我的,想我能回去看看他。”
夏侯启定定神,想起自己早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再也不是那个需要小心翼翼活着和争抢少年。
又想起自己是在苏家的扶持下登上的皇位,他眼底一暗,随后低声应道:“叫福喜陪着你回府祭拜。他是个贴心人,有他陪着你,我也能放心些。”
苏白高兴起身想要行礼,却被他一把扶住。
只见他笑了笑,抱着人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苏白羞的满脸通红,眼中笑意温柔,只是不达眼底。
送苏白回国公府省亲的车舆却是皇后祭祖常用的规格,声势浩大,足以彰显皇帝对苏家的恩宠和看重。
皇后省亲自有章程,家中有官职的人需得身穿官服在外迎接,此外还要设宴招待。
前一天苏承平就收到了苏白传来的消息,却只当不知道,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穿了身花花绿绿的衣服去找宁小公子一起去郊外骑马踏青。
他这般作态,才是合了夏侯启的心意。
苏白到的时候,国公府里的人手忙脚乱忙活了两三个时辰才安排好祭拜的相关事宜。
“平儿呢?”苏白问垂首敛袖站在下位的管家。
管家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人不知,公子一大早就出去了。”
苏白脸色有些难看。
福喜公公上前一步安慰道:“娘娘倒也不必太过恼怒。少年总是贪玩的。”
“让公公看笑话了。”苏白勉强笑了笑,换了个话题:“去祠堂。”
按道理来说,女子不能进祠堂,祭拜的时候都得站在门外。
但苏家没这个传统,苏大将军宠她,祭祖常带他在身旁。再加上苏白是皇后,当她跨过门槛走进祠堂的时,倒没有人说三道四。
福喜公公也想要跟着进去,被管家拦住了:“苏家祠堂向来只有苏家人能进。”
福喜依言停住站在门外,
或许是觉得等待有些无聊,他还笑着跟管家寒暄了几句。
问的也无非是些将军府的近况,答得也都是些摆在台面上的答案。
苏白在祠堂半个时辰后就回了宫。
福喜公公见人进了坤宁殿,转身就去了勤政殿。
夏侯启正在看奏折。
南方闹洪灾,西北战事吃紧,东南海边常有商船被劫,他这个皇位做的也不是很安稳。
见福喜进来了,也只抬头看了一眼,问了一句:“如何?”
“苏小将军并不在府里。府里似乎并不知道皇后今日回家祭拜的消息,府里的管家也没做好祭品。奴站在外面看了一眼,祠堂里没其他人,娘娘一个人在里面待了一小会,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
福喜捡着重要的事情详细的说了,正说着的时候却皱了皱眉:“府里的规矩不严,问了管家几句话,基本上没有隐瞒。但现在回想起来,偶尔有一两句重要的,大多也都是些表面话。”
夏侯启听了,脸色淡淡,只挥挥手叫人退下。
国公府。
傍晚时分,苏承平也拎着马鞭回了府。
管家接过扔过来的马鞭跟在后面:“今天姑娘回来了一趟,皇上身边的福喜陪着。姑娘一个人在祠堂待了会就回宫了。”
“看来皇上还挺疼惜阿姐,竟然让福喜跟着。”他脱了外衣,翘着脚躺在榻上,捡了块碟子里的糕点嚼了嚼:“祠堂打扫了吗?”
管家顺手拿马鞭轻轻抽了一下苏承平的小腿肚:“注意点规矩,姑娘看见该罚你抄书。”
他又接着回答:“叫了信得过的人进去打扫。”
苏承平眉毛挑了挑,穿上脱掉的靴子:“今日没练,我去趟练武场。”
这天都黑了,管家建议:“要不就歇一天?”
“阿姐要是知道我偷懒,那可不就是简单抄书了。”
苏承平想起小时候偷懒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