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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
“哦?”
鬼信。
她也不信刚才的鬼话。
白冬炎翻身跃起,罩下来,双眼盯着她,亮亮的。
“嗯,床板结实吧,两个人,很重的吧……”她声音小小的,“弄坏了怎么办……”
这么一长串的话,从夜薇明嘴里说出来,难得。
“要不试试床的质量如何?新买的,七天包退。”他兴趣盎然的。
整个人压下来时,她觉得看到了一道光。
忽然,四周的东西都虚化。
只有一个少年,骑着白马追来。
这个场景,在宿舍里梦到过。
几个舍友都说过跟男生在一起时,会如何的美丽,或是蒙嚓嚓的糊涂。
她不想糊涂。
想清醒的,认真的,不许以后说后悔。
看多了那些事后痛骂男友是人渣的女生。
她听闻过几件事,大多是两人快活后,就觉得男生不再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迁就,什么都听女生的话了。
她好像没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一定要对方迁就?
她有手有脚有她自己的学业,白冬炎有他的极客任务,交集是在两人都有时间时。
无论如何,她这一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她都接受。
他轻呼着气息,额角从她的耳垂下掠过,热息拂过。
直到唇边染上他的气道,向嘴角无声地擦过时,听到沙沙的声音。
“夜薇明。”
嗯?
她仰头蒙胧的双眼起了雾,鲜亮的光芒,很美。
“白冬炎。”她唤了一声。
“安全吗?”他脸上泛起红色。
安全?
是指安全期吗?
他想的,跟她想象的有点距离。
“我不知道。”
她老实的说。
“上次是什么时候?”
“昨天刚结束。”
“那天走了是因为这个吗?”他用嘴角轻触她的耳垂。
“是。”她挺得直直的,睫毛轻轻颤抖,完全沉浸在陌生感里。
忽然,她身上一暖。
他一脸满意,歪在她的身边,眼神像喝醉的人,脸埋进她的脖颈里。
脸颊贴服着,温热的熨斗般,半压在她的眉宇,鼻梁,唇沟,下巴,停在甜蜜处,轻轻的。
他以为她那天走了,是因为不愿意。
原来不是,是因为身体不适。
夜薇明勾起手,抚在他的后脑,轻轻的捋着他微乱的发。
“还有一周。”
“一周?”他停了停,眼睛看她。
“嗯,你问的……”
哦,一周后才是安全期。
他秒懂的勾唇,紧绷绷的身体难受着。
手紧了紧,十指相扣。
爱,所以克制。
他盯着臂膀里的女生,安静之中带着一丝与旁人所描述出来的不一样。
他那点从网上,大片里,还有余胖子那种损友嘴里听到的,见到的,都不及眼前的。
她不是很懂。
他也只是个理论上有些肤浅的认知。
一切全凭本能。
但她让他安静的想她的处境,想她的未来。
学校里没有教过些,因为学校教的是知识,可以拿上台面,大肆宣传的东西。
那些被称为禁忌的,不符合国情的,却是人生最重的东西,从没有人来教。
神秘而诱惑的门徐徐打开。
光,现在最不需要的。
他伸手拉上帘布。
瞬间暗下的房间,只有她的眼睛格外的亮,侧过头,看向白冬炎。
“你们也学生理内容?”
“不学。”他笑了。
“不学?”
那为什么他好像懂的样子。
“我自学。”他又笑了。
“自学。”
夜薇明惊讶。
“是自学。”
他邪气的呵呵笑,声音若有似无的飘进她的耳朵里,“所以,我不喜欢那东西。”
她看懂他眼里的神色,嗡一声脸通红。
“我们之间不要隔着别的东西,那不真实。”
“白冬炎。”她试的阻止。
“人类发明这玩意,表面文明,其实不然,都他~妈为放纵找借口。”
他的声音有魔力,可以把一件不好起齿的事,说得出教科书里的道理。
夜薇明闭上眼,脸埋进他的脖间,嗡嗡说,“闭嘴,白冬炎。”
“亲我,我就闭嘴。”
他凑近过来。
“我发现,你有时歪理特别多。”
“我说歪理时,是因为我欲求不满。”他很认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