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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脸红什么?怎么看光了你老公我,不承认了吗?”
妈呀,她的脸快速埋进胳膊肘里,伸出双手做投降状:“炎哥,闭嘴……”
“我还没有看过你呢,我得看过来。”
跟他文斗的人还没有赢过了呢。
他越说越有内涵,已经超出夜薇明心理可接受范围。
她慌了,“炎哥,我错了,我错了。”
“你没错,换个称呼,我就不闹你了。”
“炎叔。”
“叫老了。”
“炎弟。”
“差点。”
夜薇明头抬起:“男朋友,见好就收。”
“好嘞,”他马上一本正经,敛去嬉笑的脸,“老婆。”
晕死。
夜薇明的脸烫得快要被煮熟了。
他又占便宜了。
白冬炎从烟酒副食品小店里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精装蓝盒子芙蓉王。
市场价五百九一条,跟南省的几千块一条的中华没得比,但这算是县里最拿得出手的。
他左右看了看,叫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说了一句:“青山桥。”
司机瞥见他手里的烟,秒懂。
车子顶着路灯的光,向西开去,车尾灯在半明半暗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站在小旅店内,正在吃着白冬炎给她买的感冒药的夜薇明,拉开帘布,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
“生病了,别站在窗口吹风。”
夜妈还是心疼女儿的,往她手里塞了一杯热水。
夜薇明捏着杯子,想了想:“妈,往西边去是去哪?”
“西边?那地方多了。”
“什么地方要用几百块一条的烟。”
县城的西城,是县里的大小机关所在地,什么交通、工商、税务,都是名烟名酒集散地。
这几年风向变了,那些曾经的买的人不吃,吃的人不买的高档商品,由不用打广告也能畅销,变成了打了广告依旧滞销的
赔钱货。
除了县里最大的酒店里,商家宴请,偶尔露个脸,那东西已淡出人们的视野。
不过,还是有人需要这个的。
比如那些混在底层,又想在人前充一下门面的人。
四五十一包的烟,大都是那种人才去消费的。
“呷那种烟的,要不就是混社会的油子,要不就是牢里面的。”夜妈。
牢里,监狱吗??
夜薇明突然想到了什么。
出租车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白冬炎扔下一百块钱。
司机伸脖说:“老板,要等吗?”
白冬炎想了想,摇头。
“这里鬼都没有一只,你打不到车的。”
的确青山桥监狱,哪有车搭。
公交车都在五公里之外,要走一个小时的路。
来探监的,都是坐了公交,再走路。
反正这是交通最不发达地区。
白冬炎淡淡的看着天边的灰色:“今天只怕走不了。”
“嘿嘿,这地方可不是旅店,还能留下过夜吗?”司机不解。
白冬炎没有说话,回头看着近十米高的铁门,如见死门。
司机没有揽到生意,一脚油门,带着气愤开车走了。
车子开到拐角处,迎面又来了一辆车,路窄,对方来得急,两车差一点就撞上了。
司机猛打方向盘。
对方也踩一脚急刹。
司机刚要骂,看到红蓝色的顶灯,马上闭了嘴,自认倒霉。
警车里跳下两个人,一老一少。
钱队看到一个年轻人迎面走来。
白冬炎站定在他前方,神色淡漠,没有惧色。
年轻的警察手摸到腰间,撩起的衣摆露出银色的手铐。
钱队看了一眼白冬炎手里拎的烟,按住身边欲扑的警察,眼睛里含着笑意对白冬炎说:“来看你爸?”
“是。”白冬炎点头,他打量眼前的两人,沉默的往前走。
在跟钱队擦肩而过时,钱队咳了一声,“我怎么听说白光头被抓时在南省打劫了一对情侣。”
“不清楚。”白冬炎眼光沉静,看不出情绪。
钱队手指勾开塑料袋口,看到里面的一整条烟,“真货?”
“总不能拿假的去见亲人吧。”白冬炎架开钱队的手,“您挺识货,看样子没少抽。”
“哦……”钱队被戳中了要害,连忙转移话题,用赞许的口吻说了一声“孝子”,手拍向白冬炎的肩头。
他身子一让,钱队没有拍着。
他比钱队高了半个头,身形虽瘦,但像是荒野里驰骋的孤狼,带着天生的警惕与距离感。
他转身,径直往监狱门口走。
年轻警察作势要扑。
钱队用眼神制止,他看着白冬炎跨进监狱内后,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