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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的百年老店,在武康是出了名的,你这样诋毁,你小心我告官!”
德兴堂是百年老店没错,但一代传一代,医者初心早已违背,到了这一任掌柜的手里做过的黑心事是只增不减,钱财也是越来越多。
沈妙容挑了挑眉,好以闲暇地拿出手中的令牌:“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柳氏令牌,金漆镶边,牡丹雕刻在令牌中心,显尽浮华,为得是武康有头有脸人物的标识,柳家一贯的风格,就算内里什么都不如人,但外表要做到最好。
掌柜一看令牌和当时求他办事的一模一样,,面如土灰:“柳......柳家令牌......”
磕磕绊绊说出的话,在空气中破碎不堪,掌柜说完,虚脱一般的靠在柜子上,他做过的事情从来没有出现过纰漏,加过砒/霜的药服用过后,柳大人怎么还会活着更何况耽误工作?
她玉指微勾,把令牌放在柜子的账簿上,厉声道:“你不说也好,到时候这上层的人下来了,倒是要判你一个牢底坐穿之罪!”
红唇微启,宛若美丽的彼岸花在朝着掌柜绽开。
第5章 男女有界限
沈妙容白皙的玉手在账簿间飞转,那十指像是蝴蝶般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只是这眼花缭乱中却是让那掌柜的眼珠子快速转动想着应对之策。
除了轻微的翻书声,就是沈妙容和掌柜的呼吸声,寂静中战火的硝烟不知觉地在燃起,一阵冷风贯门而来,透骨凛冽的寒风直在人皮肤上划出痕迹,闲散的语气混合着呼呼两风声倒是打破德兴堂两人的各怀鬼胎。
“没想到这德兴堂的掌柜也会有被人威胁的一天呐。”入眼就是上等雪白缎子的衣服,和漫天白雪是一个颜色,让人看着只觉得纯洁宁静。
只是这白衣公子倒不是个宁静的主,他如墨的秀发垂至腰间,声音如珠掷盘般清晰可见,虽是温润如玉的模样,却颇有一番张狂嚣张的气焰。
沈妙容放下手中的账簿,淡淡笑了笑,眼中的神色不改:“敢问公子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威胁两字,也未免太看得起她,不过借柳家令牌一用罢了,她又不是真的要这掌柜的性命。
“掌柜的,八钱穿心莲,七钱连翘,三钱鱼腥草和金银花,帮我包起来。”那人并不回答沈妙容,只是兀自报着药名,仿若真的只是来这德兴堂买药的。
“公子稍等,我现在就去取。”掌柜的看这人有帮自己解围的意思,连忙应道,一边退开刚才的位置,一边到药柜那边去抓药。
沈妙容垂下眼眸,定定的看着地面,余光扫到他的衣摆,上面沾着的雪花已经融化,化成一团团不好看的水渍,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脏了一样。
她在武康多年,上等人家多以亮色出现,白色大多寓意不详,颇有丧服之意,就算是大雪天,也没有穿着白色的衣服到处晃的道理,他衣服上的料子是上乘,这就意味着这个白衣公子不是本地人,沈妙容正是看这一点,才不屑与在这人面前唯唯诺诺,装的多么娇弱不堪,一开始便是多了几分原型毕露。
原本以为这人定是要与自己来些口舌之争的,没想到这人竟是直接无视了她,向掌柜要药。
她望着放下的账簿,心下懊恼,自己是否因为这不是在沈府,所以咄咄逼人了些,他看起来颇为温和有礼,但是又转念一想,这人一进门就说什么威胁之类的话,那她和掌柜的对话肯定是听了些许,本就心思不纯才会在门口偷听,确实“看起来”温和有礼!
她腹诽,玉手再次搭上账簿准备翻看,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住她的玉手,冰冷的温度传到沈妙容的手上,只是掌心的温度依然温暖。
“你在这里找是找不到的。”他咧开嘴一笑,咧开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曜黑的眸子灿若星辰,“要想找,你得在这掌柜锁住抽屉的账簿里找。”
沈妙容听完他这句话,猛然一惊。
对啊,自己怎么能在看得见的账簿里找,她要看得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帐,她要讨的也都是些肮脏龌龊的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怎会在看得见的地方摆着,更何况现在她翻着的账簿肯定是近段时间来记的。
只是她愣神片刻才发现这人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沈妙容的手上,她看着面前的这个风骨非常的男子,眸色明明灭灭。
“你又不知道我要找什么东西,少在这给我出主意。”她缓缓抽开自己的手,拿着帕子使劲擦了又擦。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哪家男子会随便拉女子的手,看着这人笑得很讨打的样子,沈妙容在心里给他发了一张不良印象卡,心下越发觉得这身上穿的和人到底是不一样,纯洁宁静的人怎么随随便便拉女子的手?
“诶......”他被甩开了手,但也不恼,只是那灿若星辰的眸子小了一点,只露出月牙一般的闪烁,从袖中打开一把玉折扇,扇子上白玉墨玉互相映衬,一副淡墨山水画美的不成样子,他微微摇动倒是别有一番风流倜傥的公子之相,低声道,“我若是不知道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