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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4

      员,木愣愣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有时听听老师讲的课,但更多的时候是在望着窗外发呆。我也不知道自己
    到底在发什么呆,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总是有眼泪。
    所以后来我也学会了逃课。当抑郁的情绪即将彻底击垮我的时候,我会溜出教室,撬开天台的锁,冲到无人的教
    学楼顶放声大哭。
    有时候是为了自己,有时候是为了那些离我而去再也回不来的人。
    玛修在邮件中说我这是很严重的心理问题,需要尽快进行纾解。但我发现即使每天都
    在天台上哭也于事无补。达芬奇亲后来也加入了和我互发邮件的行列,她建议我寄情于艺术,还给我发了一份之前迦勒底联欢会时她录下的视频。
    承太郎停了下来。
    “到
    了。”他说,然后握住了面前这间教室的门把手,“现在,你可以再猜一猜我到底是什么社团的。”
    我抬起头,看向这间熟悉的教室的门牌,喃喃念出了上面的字。
    “…
    …星尘交响乐团。”
    承太郎微微欠身:“我是大提琴手。”
    他为我推开门,让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进这间排练教室。
    曲谱架都还在原先所在的地方,那台钢琴上依
    旧蒙着千鸟格的防尘布,因为团内并没有人使用钢琴,所以它没有配套的琴凳。
    团员们的乐器被郑重地摆在各自的座位上,等待着放学后的排练。在我最熟悉的那张放着星星
    软垫的座位旁,斜倚着一架漆黑的琴盒,而我知道里面装着的正是全教室唯一的一把大提琴——因为我曾经无数次将它拖走,再悄悄地拖回去,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
    …在我旅行前那段时间,为了治疗自己的创伤应激综合征,我曾经每天中午都溜到这间教室来,把全教室唯一一张有软垫的椅子拉到没有琴凳的钢琴前,坐下弹奏莫扎特曾经教我
    的曲子。
    面对着这把椅子的主人,我好心虚。
    但承太郎不可能知道我曾经天天挪动他的专属座位,还把他的宝贝大提琴搬来搬去。要是这家伙真知道了,看他的体格,也
    许我就没有机会给DIO大人打电话说:“任务已完成,快打尾款!”
    “你会什么乐器?”承太郎走到他的座位旁,拉开琴盒,把大提琴轻轻松松地提了出来,“小提琴?口琴
    ?黑管?还是……钢琴?”
    我小声说:“会一点钢琴。”
    他给我搬来一把椅子,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把自己座位上的那张有着星星图案的软垫也给我拿来了。我有些不
    太好意思地坐了下来,而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再一次支起了琴。
    “那么。”他摆好姿势,架好弓,将长长的校服下摆甩到身后,抬起头看向我,神色温柔,“你就来弹一
    首简单的歌吧。”
    “一起合奏《小星星奏鸣曲》,如何?”
    我走神了。
    我越过钢琴,偷偷地瞟向垂首引弓的承太郎。高大的青年将大提琴揽在怀中,长长
    的手指摁在琴弦上,悠悠地拉出和我的琴声完美合契的弦音。我望着他沉静的面庞,忽然很庆幸自己曾经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这首曲子,如果不是练到不用看琴键就能弹奏的程度,
    那我一定会因为走神看他而弹错音的。
    当他拉完最后一次弓后,我也正好按下了最后一个和弦。
    《小星星奏鸣曲》,再一次回响在这间教室。
    我想说些什么,也许是
    违背DIO大人的意志夸他的言语,但是还没等我色令智昏地开口,承太郎就猛地捂住了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你怎么……”我连忙站起来,小快步走到他身旁,少许犹豫
    过后,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生病了吗?”
    承太郎松开了手,从他的指缝中,几片橙色的花瓣飘然落地。
    他……咳出了花朵。
    “啊,没错。我生病了。”他看着自己
    掌心中的花,慢慢收紧了五指,“据说是绝症。”
    我呼吸一窒。
    “是……肺癌吗?”我问,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不需要休学去看看病吗?”
    “没有用。
    ”承太郎摇摇头,他站起身把大提琴收进琴盒,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为绝症所困扰的样子,“这个病是不能用正常的治疗手段治好的。”
    我急急地问:“难道这是和魔术有关
    的病吗?你这是被诅咒了?”
    承太郎重新把琴盒倚靠在座椅旁,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似乎带上了一点令我万分困惑的笑意。
    为什么这个人得了绝症还笑得出来?
    “算是吧,算是被诅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