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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让他注意些。
周泽风忙捂着嘴看了眼旁边的同学见没人注意才松了手,但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操啊!第一天!她就这样杀鸡儆猴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
说不定拿着每个学生的档案,找了个撞她面前又刚好最容易攻击的。
他都没好意思把贾不真最后感叹般那半句话说出口,什么“果然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什么……”,她是没说完,但都上了十来年的学,哪个听不来她的言外之意。
周泽风觉得她说的那些话就是在用软刀子杀人。
大佬家庭关系比较乱是不假,他家的那些八卦他是从小听到大的,许宏建是个垃圾这是公认的,但这又大佬没关系,这又不是他能选择的。
周边的谁都不想和许宏建扯上关系,但就连他没上过几天学的妈妈都知道,许家的那个小子摊上那对父母也太可怜。
但贾韵梅呢,白读了那么些年的书,书恐怕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周泽风越想越生气,杵了下段远道:“不行,我太生气了,你说。”
段远看了眼白啄紧紧攥着的手,心想他们也许不该说起这件事。
他停顿的时间有些长,白啄看到他的视线蓦地卸了劲,她松了手,把手放在桌下,佯装无事问道:“然后呢。”
段远深吸口气,才说:“我们初中同校不同班,但他一直都是年级第一,像数理化生这种全是客观题的科目他能得满分我们其实并不意外。”
段远说:“最后贾老师说完让他表态时,他就只说了两个字‘没抄’,我们其实信,但贾老师不信。”
“她当时笑了下,接着说了许厌中考分数。”
段远看了眼白啄,就见她垂眸看着桌上的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应该只查了许厌的总分,并不知道他有天没考,贾不真虽然有些生气,但罚了罚这件事就过去了。”
段远一个没注意说出了贾韵梅的外号。
段远想三言两语把这件事概括翻篇,但周泽风在气头上并没有发现他的良苦用心。
“过去什么过去,不把她阴阳怪气的话说讲一下一会儿怎么才能打脸呢!”
周泽风把段远省略的又声情并茂讲了出来:“贾不真那时候是不屑地笑了下,说完大佬成绩后,用看不起人的语气说:‘是中考没抄吧,按你的真实水平每科平摊一下,不说别的,你这三门主科能及格吗?能考89分都是你超常发挥了吧。’你听听,她说的这是人话吗?!”
“不过让人很爽的是当时大佬就静静盯着她,盯得她嘴角的笑容都维持不下去了才点点头说‘知道了’,那语气叫一个冷漠无比!”
“我差点以为他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周泽风感叹道,“是我年少无知了!”
这时候周泽风兴奋起来了,“大佬只是懒得给她杠,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反正她现在多得意以后脸就多疼。”
听到这儿,白啄提着的那口气并没有落下来,手心中的灼热减了些,她才重新拿上来,手指再一次点上卷上的那个名字上,好像这样就能给她蓄点力气。
“期中考风波过后的一个月,我们迎来了月考。”周泽风声音里压不住的激动,“学校老师出题让我们查漏补缺的小测试,不正式,但体验极爽。”
“就那次月考,你猜怎么着?”
周泽风留着悬念,想让旁边段远配合着演一演,但今天段远很反常,不仅不配合,还踢了他一脚,同时咬着牙快速说道:“快说吧你!”更多好文尽在旧时光
都这样了这还要高潮呢,没看对面的人手指摸着数学卷子上的分数呢,人早就猜到了。
即使没人配合也减少不了周泽风心中的兴奋度:“整整九科,每科都是89分!你不是说我只能考这个分吗,那我主科副科全这个分!语数英150就不说了,其余六科满分全是100!这脸打的,啪啪响!”
“见证了这一切的整个一班同学心中只有一个字:爽!”周泽风说,“而且他八.九大佬这个称就是这么来的。”
“我现在还记得贾不真当时黑如锅底的脸,而且从那时候开始她在大佬面前算是不装了,尖酸刻薄的本性也彻底露出来了!但谁在意她啊!”
“大佬是个狠人,文理分科后他做起这些来更是得心应手。从那以后,不管大考小考,也许有时候会翘了另外几门考试但他数学必定会写,而且一定是这个分!有好些次还都是贾不真亲手写上去的,真特么想采访采访她每次写分数时心理活动!”
“我们本来也很激动,但是细想只觉得恐怖!”周泽风最后直抒胸臆,“这就是传说中的控分啊!谁能做到!什么是爽文?!这就是现实中的打脸爽文!”
周泽风肉眼可见的激动起来:“你们想想,大佬这操作是不是细思极恐!”
白啄并不多意外,高一题简单,除了作文浮动性比较大以外,其余的主观题还是可以算的,毕竟都是按点给分。
旁观者也许会觉得大快人心,但是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