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
,任凭周泽风在耳边再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他就是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过去。
段远心如死灰,觉得整个人都快被这群人蠢透了。
而等说完了一场脱口秀也没能再得到回应的周泽风也觉得受了伤,嘴一闭头一扭,看向身后的学霸准备寻找点存在感。
此时白啄看着手中的数学卷子分数,又看了看语文卷子的分数,两科,一科90,一科89,一点不偏科。
刚刚白啄算了算,答题的人算得刚刚好,让人硬给他多加一分及格的可能性都没。
脑海中突然闪过几句话,但她一时不能把前因后果联系起来。
白啄下意识就要看向身旁的人,刚抬起头才想起他出去了,接着就看到了转过来正瞅着她桌上试卷笑得一脸灿烂的周泽风。
白啄:“……”
桌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点着卷上的名字,白啄说:“我能问你件事情吗?”
一听,周泽风兴奋了,果然,表达欲这种东西只能在新来的同学面前得到极大的满足,于是他连连点头:“你问!”
被他的热情劲弄得怔了下,白啄缓了几秒,才找了个切入口:“贾老师她人怎么样?”
“贾不真?”周泽风脱口而出她的外号,连连摇头,“人不行,干啥啥不行阴阳怪气第一名、拜高踩低、看人下菜……”
说起贾韵梅,周泽风滔滔不绝,仿佛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你刚转来可能不知道,咱学校私下流传着一句话。”周泽风往班门口看了眼,见没老师在,他靠近白啄压低声音道,“贾不真可能是我们学校劫数。”
“要不是她干得那些恶心事,咱学校学习风气怎么着也要比现在好,最起码氛围要强得多,你要知道,榜样的作用是无限大的!”
周泽风突然顿了下,看着白啄有些欣慰道:“不过马上就能打破这种局面了。等下次考试完我准备把你成绩条打印出来裱起来放床头,每天上柱香拜一拜激励下自己。”
白啄:“……”
过了会儿,白啄才斟酌道:“那她曾经是不是做过什么事,比如说误会人之类的。”
正在竖着耳朵偷听的段远心里一咯噔,果然,当时他在郑哥店里说的话全被听过去了。
他把背又往身后挺了挺,就差把耳朵割了放他们面前吃瓜了。
“是有这事,就是你现在同桌。”周泽风想到这两年发生的事情,感慨道,“但大佬是真牛逼!”
周泽风有些惋惜对白啄说:“你应该早转来两年,还能看场打脸大戏。”
猜想得到了认证白啄抿了抿嘴角没说话。
“我们最开始的班主任不是贾不真,是另外一个女老师,但刚两个月不知道为啥就变成了贾不真……”
“原来班主任家里有事,就想换个离家近的学校。”见周泽风讲个事还模棱两可的,段远忍不住插嘴,“她从暑假开始就在找人跑这件事情,直到开学后才彻底定下来,属于学校间的老师对调。”
“对,反正结果就是她调走了,贾不真接了她的位置。”周泽风说,“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来的时候刚好是期中测试,也是各学校对高一新生进行的第一次联考。”
听到这儿白啄的心猛地跳了下,她的手下意识蜷在一起,她好像预测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了。
“她以前是重点高中的老师,估计打心底里就看不起我们这所中不溜的学校,相不中我们这群中不溜的学生……诶,当时你说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同意来的?”周泽风转向段远问道。
“我们学校老校长要退了,人事变更比较大,比较容易换条路子,比如说,能让她见缝插针走上行政的路。”
“对,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才特别装!”
“当时她手里拿着成绩单,和蔼可亲的就像是见到老朋友,见惯了灭绝师太似的老师,猛地来个这么和气的,都正庆幸呢,她一句‘我知道同学们成绩不好,心中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但千万不要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给我们说懵了。”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把手中拿着的一沓卷子放桌子上,下一秒就把大佬叫起来了,她也不生气,也不像别的老师暴跳如雷,只是一句连着一句听得人火大。”
“嘴上说着平等相处、和平与爱,真遇到事情甚至不让当事人说一句话!”周泽风越说心中火气越甚,“她阴阳怪气了大佬小半节课,又假惺惺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改了就好……”
白啄面色如常,但她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理智告诉她知道有这件事就行了,这么做只会徒增难受情绪。
应该打断他了,白啄这么想着,但她又如受虐狂一般,想要听到每一个细节。
周泽风努力压着声音中的怒意道:“但是她是不是有病,一个期中考而已,抄他妈抄!”
他像是打开了骂人的开关,“什么改了就好,我当时听到这句话心里说:可他妈快闭上你的狗嘴吧!”
最后由于激动没控制声音,段远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