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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成绩下降了,只要想到那时白啄将要面临被嘲的场面,肖茹斐就一激灵,不会的不会的!
她同桌人这么好,让她借鉴又给她讲题的,不能跌落神坛的!!!!
肖茹斐双手合十祷告道:“信女愿晚上焚香沐浴迎接考试换得我同桌历劫成功!”
白啄:“……谢谢。”
“不谢。”肖茹斐依旧闭着眼满脸虔诚,“你也记得求一求。”
白啄失笑,摇了摇头没说话。
她会考好的,会考得比以前还要好,这样她才有底气提出自己的诉求,才能和许厌一个班。
但是直到第二天坐到考场,白啄才稍微明白了肖茹斐的意思:差五分钟八点考试,还有学生拖着步子慢吞吞往班里走。
整个考场氛围很松弛,丝毫没有即将考试的紧迫感。
但对白啄的影响确实不大,她心中想着昨晚那道数学题,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划着,脑海中来回换着辅助线的位置想找到更加简单的解题方法。
没等想到就听到开始考试提示铃声,白啄暂时把那道题压回脑海,抬起头,等待着发试卷。
开始答题之前,监考老师再次强调道:“都写自己的,别让我看见谁交头接耳!”
但他说完底下响起几声吊儿郎当的嬉笑,甚至还有人说了句:“就是答案放面前我都懒得抄。”
听到这句话后,白啄垂眸,拿起笔把名字工工整整写到卷子上。
这是白啄回来后经历的第一场正儿八经的考试,难度中等,不算难。
白啄根据过往的习惯开始答题,一题接着一题,不慌不忙。只是考场上敲笔声和叹气声就像伴奏一样时不时就在耳边响起,好在声音不大,对白啄的影响比较小。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频繁。
“报告。”后排突然有人站起身,他扬了扬手中的卷子,“交卷。”
监考老师瞥了他一眼:“不能。”
“那老师,”那个人的声音又响起来,听着吊儿郎当的,“能上厕所吗?”
监考老师眼睛不眨:“不能。”
站着的男生佯装迫切道:“老师,我憋不住了。”
他说完周边就响起几声压着的起哄声,白啄思绪被影响,眉头不明显地皱了皱,拿笔的手顿了下才接着往下写。
“再捣乱出去,下面三场也不用考了!”
“老师我真憋不住了,”说话的人继续插科打诨,“总不能……”
“啪。”
他的话被道拍桌子的声音打断。
那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正在说话的人听见,男生还以为是他哪个兄弟在附和,当即表演的心思更浓,把余下的话说完:“……让我就地解决吧。”
说完还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使个眼色,他一望过去,眼色没使过去,笑容就僵在嘴角。
拍出声音的那只手依旧拍在桌上,手的主人正撩起眼皮看他。
那人眼神深邃,鼻梁高挺,留着寸头很是帅气,此时阳光又刚好透过窗户照到身上,洋洋洒洒散在他四周,本该是很养眼温馨的一幕,但配上这个人就完全换了感觉。
他面无表情看人模样就像盯着猎物的猛兽,那眼神看得人浑身一冷,男生僵在那儿忘了转身。
监考老师见男生越来越不安生有些怒道:“我再说一遍,你要么安静坐下,要么现在就把卷子交了以后都不用考了!”
站着的男生憋着气不敢动,等窗边的人眸子一垂拿起桌上的笔低头不再看他,男生才猛地松了口气,转回僵硬的身体坐在座位上,整个人安静得不行。
这么一会儿,他连后背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男生坐在位置上缓了半天,同一个考场两年了,第一次见这位参与进来,虽然是为了警告他。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刚往草稿纸上撇的那一眼,好像是只……猫?
自以为发现了真相的男生:“......”
就是打扰到你画画了也不用那个眼神看我,怪吓人的。
男生心中无语,他周边的兄弟们也商量好似的消停下来,导致剩下的小半个小时班里出奇地安静。
白啄写完作文又检查了一遍卷面才发觉都临近收卷了班内学生许久没人吵着嚷着交卷上厕所了,连时不时的敲笔声也没了。
白啄还有些纳闷,她本来还以为那时不时的噪音要持续到交卷。
成绩有好坏排名有先后,作为一种检验方式,这种按成绩进行考试座号排序形式有好有坏。
白啄也不想下什么好与坏的定义,但不可否认的是环境或多或少都会影响人,影响他的性格、行为处事等大大小小的事情。
白啄把笔合上,卷子整理放好,眼睛左右扫过班里趴着睡觉、眼神互相交流、抽签的同学们,心中不合时宜地想,万事都是没有定数的,谁也不能保证他们此刻的选择是好谁坏,经历得太多明白得太早也不一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