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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账以后, 林嘉月带着包和行李箱从车上下?来?,而后冒着雨快步奔进便利商店。
    下?一秒,出租车司机重新?行驶,呼啸而过。
    另一边。
    刚刚结束一场会议的周辞镜略显疲惫抬脚走出来?,几乎所有的交接工作都堆积到了今天,感到格外的累。
    不管怎么样,这一仗,终归的赢家还是她,唯一的赢家,到此时她都还能回忆起方才会议上徐瑞甯的报告,只不过,她的表现格外的淡定,反倒是十分配合,周辞镜有些?觉得奇怪,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事已成定局,从此以后,海港市再也没有徐氏企业。
    许多企业家纷纷开始迫不及待朝她拍马屁,有邀请参加宴会的,有送见面?礼的,各种?讨好。
    不过周辞镜一一拒绝,她已经?出门十几个小时,赶着回去。
    以前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现如今,她也逐渐体会到出门在外心系着一个人?的感觉。
    那种?牵挂,那种?迫不及待,仿佛在无形中让枯燥无味的生活里多增添了些?期待。
    也就在这时,穿着西装的男子急匆匆朝她奔来?。
    周辞镜面?露嫌恶,当即训斥:“怎么回事,搞成这样。”
    被雨弄得湿淋淋的男子胆颤心惊向她汇报,那一瞬间已经?感觉到有刀架在了脖子上。
    “林…林小姐她……”
    “她怎么了!”周辞镜双手揪住男子的衣领,双眼瞪大,充满压迫性。
    “林小姐她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闯入给带走了。”
    “你说什么!”周辞镜咬牙切齿,整张脸愤怒到了极点,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忽然之间,她联想到今天一整天下?来?,徐瑞甯给人?的不对劲的感觉,以及她隐隐有些?拖着她的既视感,莫非……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为的就是将林嘉月从她身边给带走。
    想到这,周辞镜双手捏拳,立即下?令:“去,派人?去把徐瑞甯给我拦下?,要是让人?跑了,你们今晚一个都别想活。”
    海港市通往机场的某条大道上,徐瑞甯正开着车疾驰,从周辞镜那离开后她便收到了来?自李真熙的报信,说嘉月已经?被成功送去了机场,不出意外现在应该上了飞机,如此一来?,周辞镜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满世界去找一个人?,那样犹如海底捞针,几乎没可能。
    只要一想到嘉月终于重获了自由?,徐瑞甯便觉得好宽慰,这大概是陷入低谷这一阵来?,对她而言最大的好消息。
    而现在,她正要去搭乘下?一班飞机前去找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么她们很快就要在异国?见面?了。
    当然了,既然做出了这样的计划,最坏的打算徐瑞甯也不是没有做过,倘若东窗事发,被周辞镜报复,也无所谓了,只要嘉月好好的,不再受人?控制,不再寄人?篱下?,那她即使是死,也无憾。
    雨势丝毫没有减弱,车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正飞快运转着,扫清视野的障碍,尽管如此,雨夜里开车,依然不抵天晴时候来?得明晰。
    前方就是海港大桥了,徐瑞甯刚刚开上桥,就在这时,对向忽然来?了几辆黑色同款的车硬生生拦在了她的前方,导致她被迫踩上刹车,想要倒退,看一眼后视镜,结果身后也拦了几辆车,几乎将她的去路给阻断。
    终于,还是来?了啊。
    坐在驾驶位的徐瑞甯轻轻一笑,又看了一眼时间,嘉月现在应该离开有一阵了,只要她好好的,就行了。
    将车子给熄火,徐瑞甯主动打开车门下?车,没有打伞的她任由?雨点打在身上,没一会,头?发脸颊已经?被全部淋湿。
    好几个人?上前来?架起她的胳膊,让她没有任何?反击能力,紧接着带着她向前走去,向大桥中央的地方走去。
    那里停着一辆布加迪跑车,车前站着一个女人?打着黑伞,面?颊阴沉,寒气逼人?。
    还没等徐瑞甯被人?带到她跟前,周辞镜已经?怒不可遏冲上前去,丢掉手中的伞,直接一拳头?挥了上去。
    徐瑞甯的嘴角立马溢出血迹,不过她很快回正过来?,冷笑着望着眼前的人?,这一举动无疑在挑衅,更加点燃了周辞镜的怒火。
    “你把人?带哪儿去了!”周辞镜双手揪住徐瑞甯的衣领,双目猩红,看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可怕。
    徐瑞甯依旧保持着冷笑,一言不发。
    气急了的周辞镜又是一拳头?打上去,随后收起吃痛的手来?,转过身去冷淡下?令:“给我打死她。”
    话音落下?,好几个人?轮番上阵,对着徐瑞甯就是一顿痛打,而周辞镜这边,抬手覆上另一只手的拳头?上,并不觉得解气,甚至嫌跑来?给她打伞的人?十分碍眼。
    想了想,周辞镜还是在徐瑞甯被打死之前让那些?人?暂停,而后再次上前去询问她:“我的耐心很有限,你要是再不说把人?给我带去了哪儿,那你从今往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徐瑞甯往一旁吐了口血水,随后轻笑道:“今天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向你透露半个字。”
    周辞镜彻底失去了耐心,直接伸出手去放在了徐瑞甯的脖颈上,用力,再用力。
    她的双目被染上了嗜血的红,低沉着嗓音说:“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