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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节!还有晏殊的《浣溪沙》: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千年过后,读起来还是觉得意犹未尽的。”
“宋朝那一代人有特定的社会原因,城市的繁荣发达,唐朝文化的积累升华。近体诗不够满足人们表达情感的欲望,许多思想感情要表达细腻,也须扩大篇。还有唐诗的格律太严谨了,而宋词显得错落有致的,自然而然宋词便应运而生。”
“嗯,也许是吧。你懂得挺多的。呵呵。”王思怡静笑着。
苏扬看她静谧的笑,有意在她面请展现自己渊博的学识,“我觉得唐诗的洒脱和宋词的委婉,正好一刚一柔,一正一负。”
“那也就像一男一女,互补啦。嘻嘻!”王怡萱不知什么时候出来,插嘴道,和阿红手中各执一瓶可乐,递给她姐。阿红忙把她的给自己,苏扬感激地向她致谢。
“也算是吧,唐诗让人觉得便是十八九岁的青年,洒脱还有一点不羁,踌躇满志的气慨;而宋词便如十六七的小姑娘般深情温婉,又不失有风华绝代。”
“还有,我看啊,有些人正好相反起来。”
“是啊,现代人都喜欢讲究全方位发展,不过小部分人还是会发生思维转移,于是便有了女强人和家庭煮男啦!”
“按你这么说,人应该怎么分呢?”王思怡脸带好奇地问。
“我认为人有三种,好人,坏人,不好不坏的,好人与坏人都是成功的,容易在这个社会生存,而不好不坏是痛苦,因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好人又比较可靠;不好不坏的,都想往两边靠拢,所以他们是最徘徊不定的人。记得有人说过,当人在面临生活严峻考验时,挺过去的,便成为强者,而挨不过的或半途而废的,便成为世上的绝大多数的平凡人。”
“你看你自己呢?”
“革命道路尚未成功,同志还在努力当中。”
“呵呵,你倒挺会掰的嘛,苏扬!”阿红在一旁一直未出声,见他们三人津津有味融成一块,生怕被遗忘,插上一句。
“呃,人生本来就很平淡,能瞎扯是一种幸福,让人在平凡的生活中寻找出乐趣,日子过得顺利开心一点。世上本来没有有趣的事,只因为多了一群有趣的人存在,这世界就不会觉得枯燥了。”
“那我咋看你前几天挺忧郁的呢?”阿红据实反诘道。
“没办法,生活如果不能让自己在忧郁中学会自嘲,人会很痛苦的。偶尔笑一下,人生便少了许多一时的烦忧。即使人生不如意,但面对生活也要学会笑靥如花。”
“呵呵,说得倒挺有几分道理的。”
王思怡让苏扬在一旁坐下,苏扬看四周没有长辈,心也踏实多了,如此大的房子,仅有两姐妹,确实难为她们。王父与王母常年不在家,雇佣保姆照顾两姐妹,未料年纪稍大,心知保姆不过是父母派来管制自己,联合起来把保姆赶了出去,很快便恢复了两人世界。大房子收拾起来也不觉得麻烦,女孩子爱干净,何况家里供养着视一切污垢为大不韪的两位大小姐。
王思怡问苏扬要喝什么,苏扬要了一杯大的冰红茶,四个人共享。王怡萱站在云端里看姐姐如何与苏扬发难,和阿红面面相俱,把笑意藏在心底。苏扬忽然明白,王怡萱给自己表演的机会,并不介意把自己介绍给她姐认识,气氛静寂了几分钟。苏扬转过脸问:“你怎么不说话啦,怡萱,还有你啊,阿红!一路上说个不停,到你表姐这,反而像吃了闭门羹,好话都给自己分享了。有快乐记得与朋友分享,这就叫做助人为乐!知道不?”
“呵呵,当然知道。我们这不是给你一个发挥的空间嘛!”阿红插嘴道,“能不能调动气氛,看你的本事了,不行,我们只能看看电视啦!是不是啊,怡萱。”说着口含着葡萄,呵呵笑道。
苏扬想不到阿红这么一来,又把责任推卸给自己,做男人实在幸苦,不但要长得好,家境殷实,还要会哄女孩子欢心。可怜貌不如潘安,富不如陶朱。这年头,美女都超前成熟,一大堆追慕者踩着众人的尸体而来,中彩的人只有一个,而下注的人却不计其数,得意者挽着佳人在别人面前撑足了面子,失意的血本无归,寻机下一个目标。如今哪个漂亮的女孩子手里不是拿捏着一大帮男生,万中取一,名为广泛撒网,重点培养。春天的时候种下无数的老公,等待秋天收拾果实。毕竟终身幸福在此一举,于是便有大堆条件不错的男女白领以上的人单身着,快乐着。苏扬眼见面前的两个半的美女,上天一路给自己铺满桃花,只是桃花运属不属于自己,尚是问题。情圣徐志摩挥一挥衣袖,陆小曼、林徽因手到擒来。自己的水平还有点距离,远没有修炼成熟。这年头,脸皮薄是追女孩的一大弱点。
苏扬见王思怡微笑地望着自己,反而不好意思朝对方一笑,遂问王思怡在哪里读书,读什么的科目?一听是准备读物理的,比自己小一级,自己回去便高三了,读了一年多的历史,觉得读历史容易得多,每天不用如理科生做物化生习题,又不用像政治般硬背。自小历史书籍读得多的缘故,课本上内容便是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