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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会迟。
思及到此处,卫和桓瞧着手里才挑的莲花型河灯扬起了嘴角。
哪知分明他去挑河灯那会儿一直眼瞅着刘鸾,生怕她跑去哪儿找不到了,这一愣神间再次抬头,竟再也瞧不见她的身影。
“啪”的一声响动,手中的河灯掉落在地应声而碎。
卫和桓一时间慌了神,竟不知该如何自处。
他连忙跑到石桥旁,沿着河边一步步的走过。生怕步子太快不小心略过了刘鸾,又怕步子太慢跟不上她跑丢的速度。
可眼见着榆树下和河边都没有她的身影,卫和桓脑中嗡嗡的响成一片。
他还记得,那时同样的一个夜里,年幼如他被丢在陌生的小巷中,伺候他的嬷嬷一个个的都寻不着了。
他极力的想要跑出去,去找母妃,奈何小巷就像一道迷宫,绕来绕去终究是出不去。
还有略年长了几分的孩提时期,竟有些平日里总给他糖吃的妃嫔借着父王病重将他关到幽闭的暗室里,终日不见天日,连充饥都成了困难。
时隔多年,卫和桓再次的感觉得到了当日的绝望。
裴安赶来之时,正瞧见他家主子发疯似的挨个人揪着领子询问有没有田姑娘的下落。
彼时他腥红着眼,如同地狱里上来的恶煞,叫人再不敢看第二眼。
裴安一时错愕,而后垂头拱手将姿态放的更低:“殿下莫急,属下这就去寻。”
作者有话要说: 小道消息:听说嬛嬛的偏执和极强的占有欲要慢慢觉醒了?
感谢“乌鸦炸酱面”老板8.13灌溉的两瓶营养液!
啵唧~
第10章
彼时刘鸾正被一壮汉挟持着押在马车里。
分明方才她还在细细瞧着那棵榆树愣神,下一刻便被人用迷香捂住了口鼻打横抱起扔进了袋子中去。
若换作平时她尚且还会拼了命的反抗一番,今日反倒是一反常态的奇妙。
妙就妙在她方才愣神瞧着榆树时,就已经隐隐约约闻出了属于昆嵛山那群兄弟们身上独有的气味。
再加上这等上街强抢民女的熟悉作.案手法,
刘鸾想不放心都难。
就一处叫她心头不满,昆嵛山那群人们怎么连她都认不出来了???
她这个大当家的未免也太卑微了些。
如此一来她便就安心的借着药.劲好好的小憩了一会儿。
不过待她睡醒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得马车里两人窃窃私语:
“估计得醒了吧?”
“要不,瞧瞧?”
“这不太好吧。”
后者话里婉拒的意思明显,尾音却是激动的要翘到天上去。
他打一早就瞧着这姑娘身段好,若再是个貌美的,可不就便宜了他们两个了!
刘鸾隐在麻布袋里甚至都听到了他俩措手的兴奋劲。
子不教,父之过。小弟们不教,大当家之过。
这般想着,她轻叹一声侧了侧身子胳膊肘支在马车的软榻上,手撑着头静静的等着他们将麻布袋揭开。
“哎—动了动了。”
“小美人儿,我们来了。”
“她怎么不叫救命?”一人觉得不妥,有些畏手畏脚。
哪知另一人风风火火的就要掀开麻袋口,忘乎所以的笑出声:“管她呢,等会就有的她叫了。”
哪知待到那人急不可耐的将麻布袋撕开后,侧卧在马车软榻上的竟是他们大当家的。
...
!
迎面对上面前两人错愕惊恐的神色,
刘鸾倒是没有吝啬自个儿的笑脸,胳膊肘撑在塌上曲了曲三根手指:“你们好啊。”
入夜时分尚还是带有白日的余温。
一阵风起,借着马车帘子扬起的弧度进了车厢。
硬生生的将那人手中的麻布袋吹到地上。
这二人便是昆嵛山上叫得上名的大虎和二虎。
“大大大...大当家的。”方才撕开麻布袋子的大虎结结巴巴一时竟不敢说什么。
连方才攥着袋子的手也是哆哆嗦嗦的颤个不停,更不用说他那不成器的膝盖了。
风一吹,二人的膝盖就遭受不住似的连忙跪下。
“是小的们眼拙,大当家的大人有大量,莫要同小的们计较。”二人一时连话都说不利索,挠着头颤巍巍道:“我们兄弟俩方才只瞧着个背影,也没有去想...”
刘鸾只觉着烦躁,慢斯条理的从塌上坐了起来理了理衣袍,瞧着自个儿的手指甲沉声道:“起来吧。”
“你们二人还真是人如其名啊。”她拖着腔调轻嗤一声。
才积攒起勇气起身的二人顿时又跪在地上。
这山上旁的事情他们不清楚,可这大当家的虽是一介女子,却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杀伐果断的。
从来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