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电梯抵达的声音都没听到，仍在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他们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应该是去吃午饭了，我朋友说刚才在一楼看见他们了。”
    “啊，来晚了！”
    “所以那个女的也跟他们一起？”
    “我朋友说她看的清清楚楚就是被曝出来的那个女的，一脸神气地跟在他们后面呢！”
    “真的啊！她还真是脸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跟前跟后的，以为这样就能捞到什么好处吗？”
    “就是，我看了她的资料，都24岁了！完全是个老女人了嘛！”
    “真是疯了这个老女人！那么大年纪还敢在我家小凯面前发骚！真是不要脸！”
    “我看就是因为年纪大了，饥渴难耐吧！”
    “对对对，肯定是太饥渴了哈哈哈哈……”
    桃舟和王源站在电梯门口听了一会儿，桃舟转身去按下行电梯。
    回头看王源，他却已经捏着拳头站在几个女孩身后了。
    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桃舟赶紧上前想要阻止，但是他只是慢慢松开拳头然后隐忍地开口：“喂，你们说得太过分了吧！”
    几个女孩突然听到有男生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见王源却立刻喜上眉梢：“天哪！王源！王源！”
    “真的是王源！我们是你们的粉丝，可以给我们签名吗？”
    王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们：“抱歉，但是我现在不能给你们签名！”
    她们依旧是开开心心的样子，笑眯眯地问：“啊呀为什么呀？给我们签嘛！很快的！”
    其他几个娇滴滴地附和着，甚至伸手去抓王源的手臂。
    王源避开之后，把“战圈”外的桃舟拉进来，然后说：“这是你们刚才诋毁的桃老师，你们需要向她道歉！”
    桃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这些真正意义上的“小女孩”。
    本来接家教工作的时候，她以为要接触青少年，有点不安觉得自己无法胜任这样的角色，只是出于丰厚的薪酬才下定决心。但是真正开始这份工作的时候，桃舟才发现他们比她想象中的青少年成熟懂事得多，根本不需要她去费心青春期、叛逆这些问题。
    但是现在看着这些比她小得多但是穿得甚至比她还成熟的“小女孩”们，铺面而来的“叛逆”让她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
    但她毕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面不改色的桃舟，只是一瞬间，她便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你们好，我是桃舟，是……”
    “谁还不知道啊！”带头的一个女孩打断她，“小凯的家教老师，怎么，勾引完小凯不算，又勾引千玺，现在连小源都不放过了吗？你要不要脸？”
    王源把桃舟拉到身后：“向她道歉！”
    女孩震惊地看着他：“小源，你不要被这个老女人骗了！她就是脚踏三条船的贱货啊！”
    “你们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王源满脸震怒地说道，“桃老师是一个好老师，她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那天只是小凯很累，桃老师给他一个安慰而已，如果真的有什么，怎么可能开着窗户？不只是小凯，我们也受到了桃老师很多帮助，我们有时候在陶老师家附近拍戏，每天只能休息几个小时，为了让我们多休息一会儿，桃老师无私地提供了她的房子，我们才能多休息一会儿，不只是千玺，我和小凯都在桃老师家里的，而且为了让我们能休息好，那段时间桃老师只能睡沙发。请你们不要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如果你们真的喜欢我们的话，希望你们和我们一样尊重桃老师。”
    几个女生面面相觑，王源见她们没有道歉的意思，趁她们还在发愣，拉着桃舟刷卡进门。
    进屋之后，一路走到录音棚，狠狠地关上门，王源才重重地出了一口气。
    桃舟跟在他身边，坐在沙发上。
    过了好一会儿，王源缓过神来，但仍低着头：“桃老师，抱歉，他们……”
    “我接受你的道歉。”没等他说完，桃舟就爽快地说道。
    王源侧头看她。
    桃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回视了一眼，然后稍微向后，靠在沙发上：“我接受你的道歉了，连同你的，连同你为她们的，我都接受了。”
    “桃老师你在说什么……”王源惊讶了一下，眼睛连着眨了好几下。
    桃舟注意到，忍不住笑出来：“下次想骗人或者隐瞒什么的时候，记得，表演要适当，过犹不及。”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面蹦出一个沙哑的“我”字。
    “反正下不去，不如叫外卖吧？”桃舟拿出手机。
    见她真的在看外卖，王源伸出一只手去捂住她的手机屏幕：“桃老师。”
    “嗯？”
    王源看着她的眼睛：“你怎么会……”
    事到如今没有继续狡辩的必要了，王源只想问清楚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