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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而僵硬,呆呆看着霍知非,却不知道自己无助迷茫的样子,反而有着别样的诱惑。霍知非的手轻轻摩挲她的嘴唇,捂住了她的眼睛:“有那么紧张吗?”
夏小满紧咬牙关没有开口,不知道她该怎么办,突然觉得下巴一疼。霍知非单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和自己对视,用力到好像要把她揉到他的身体里一样。他看着夏小满惊慌失措的大眼睛,红润的嘴唇,最后把目光移到她的手上。他抓起她的左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手背传来酥麻的感觉,夏小满还没来得及反应,霍知非又重重咬了她的手一口。夏小满都要被疼哭了,拼命摇手:“你干吗啊!”
“这只手,被他吻过了。”霍知非强势把她的脸摆正,让她注视他,“也许,你该庆幸他没有吻你的嘴唇。”
看到霍知非充满杀意的眼神,夏小满觉得冷汗逐渐从后背渗了出来。她知道,霍知非是认真的——如果她真的和何之洲怎么样,他也许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来!她不敢辩解这个亲吻只是礼节,拼命点头保证不会再犯。霍知非的手滑过了她的咽喉,冰凉入骨:“不管你是不是失忆,记住我今天的话——没有下次。”
霍知非在夏小满耳边阴冷地说,看到夏小满不住点头,终于轻不可闻地叹气。他觉得,他确实是对她太过纵容,简直无数次超越了底线。他第一次因为顾及一个人的心情而不顾自己的心情,甚至轻易原谅了最讨厌的谎言……不过,他的小满是因为何之洲才会说谎的。他舍不得对夏小满撒气,这笔账当然要算到何之洲头上。
毕竟,他最近似乎过得太过安稳了。
霍知非想着,又露出了算计人时的惯有笑容来,让夏小满不寒而栗。霍知非回过头,看到夏小满好像小兔子一样警惕的眼神,终于大发慈悲:“去搜集我书单上需要的资料,明天之前给我。”
夏小满知道,这是霍知非愿意放过自己的意思,长舒一口气,简直恨不得张灯结彩来庆祝。她喜悦地接过了书单,急忙去霍知非的书房找所需教材,看到满墙壁的书时腿一下子就软了。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问:“这些都是你的书?你在办公室的书已经够惊人了,怎么家里还有啊?咦,国学、心理学、生物、化学、漫画……?”
比起在学校的办公室而言,霍知非家里的书柜虽然规模小了一些,书的种类却丰富地多,也多了几分生活的气息。夏小满从没见过这么爱书的男人,不住啧啧称奇,听到霍知非淡淡地说:“开始工作吧。”
夏小满终于知道,这不是一个轻松的工作,刚才窃喜的心情一下子就没了。她认命地开始找书,看到在一旁躺椅上悠闲看书的霍知非,真是怎么看怎么窝火。可是,谁让她犯错在先呢?谁让她那么怕霍知非呢?
不过,男女朋友之间会有恐惧这样的情绪在……真的对吗?
“小满,你怕我吗?”
就在夏小满想起何之洲问她的问题时,霍知非突然这样问她,吓得她险些把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她暗想这个男人不会真的有读心术吧,疑惑地看着霍知非,露出了失忆的茫然:“我为什么要怕你?是你对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霍知非可疑地沉默了一下,依旧看着书本:“当然没有。”
夏小满踮起脚,尽力去拿头顶上的书,笑嘻嘻地说:“你永远对我好,我肯定不会怕你啊。”
“永远吗?”
霍知非口中回味这个词语,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他走到努力够书的夏小满面前,轻而易举地帮她拿到了那本专业书,然后回到了舒适的躺椅上。夏小满妒忌地看着他的大长腿,恶狠狠白了他一眼,突然发现头顶上方有一本《小王子》,总觉得这本书在霍知非家实在是画风太不对了。她拿出这本书,翻开第一页,轻声念着:“当我还只有六岁的时候,在一本描写原始森林的名叫《真实的故事》的书中,看到了一副精彩的插画,画的是一条蟒蛇正在吞食一只大野兽。页头上就是那副画的摹本。这本书中写道:‘这些蟒蛇把它们的猎获物不加咀嚼地囫囵吞下,嗯,囫什么来着……”
夏小满突然不认识那两个字念什么,放下了书,脸有点发红。她尴尬地说:“你要的书我都给你找到了,我现在去睡觉了。”
她说着,就要离开书房,经过霍知非身边的时候,霍知非突然拿过了她手里的书。他一手抓住了夏小满的手,一手翻书,用最有磁性的声音说:“我的那朵玫瑰,别人会以为她和你们一样,但她单独一朵就胜过你们全部。因为她是我浇灌的。因为她是我放在花罩中的。因为她是我用屏风保护起来的。因为她身上的毛毛虫是我除掉的。因为我倾听过她的哀怨,她的吹嘘,有时甚至是她的沉默。因为她是我的玫瑰……”
在霍知非的诵读中,夏小满觉得眼皮开始打架。她真的很想给霍知非一点面子,营造出良好的交流氛围来,但她今天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