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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还在厨房里往外面端菜,也有几分局促:“阿泽来啦,你们都坐,我去给你们盛饭。”
    屋子里没空调,阴森森里透着股寒意,江燃泽凝视了片刻叔母手上的冻疮,主动去到厨房:“我来吧。”
    这样的话,偌大的客厅,就只有她和叔母了。
    常星摸了摸脖子,尽量自然地打招呼:“叔母好。”
    叔母的嘴边漾着慈祥的笑意:“阿泽的女朋友长得真俏,老头子现在只能卧床,吃完饭了,你们去屋子里看看他便好。”
    许是江燃泽待在厨房的时间有些漫长,叔母便拉着她闲聊:“见过希嘉了吧?”
    “见过了。”常星点点头:“在此之前,就见过她的画,我很喜欢。”
    “那就好。”叔母眼眶里泛泪,半晌又憋回去:“这孩子当年就喜欢画画,除了这个,没别的爱好,我们也不懂这些,只盼她能走的长远些,谁知......”
    叹口气的沉重瞬间,常星抽出张纸安慰道:“叔母,或许人各有命,她是位很成功的画家,对她弟弟和丈夫都没有什么亏欠的。”
    一顿饭下来,叔母总在给她夹菜,小碗堆得像小山似的,她也不敢吃的太快,怕还要被夹菜,总之是吃撑了的,再怎么劝,她都吃不下了。
    来到叔父卧病的房间时,弥漫的中药味让常星皱了皱鼻。
    躺在床上的老人已经进入到油尽灯枯的境地,被叔母扶着睁开眼,嘴里还念念叨叨的:“来了......来了就好。”
    “叔父。”江燃泽还愿意叫他一声叔父,床上的老人撑着靠在被子上:“又,又到了一年啊。”
    江燃泽欠了欠身:“是,您保重好身体,以后有时间我会来看您。”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叔父身边再没有人赡养,进入到生命的最后时期,再提往事的恨意,好像都没有了意义。
    在叔母的强烈要求下,两人晚上就宿在当年江燃泽住的房间里,房间里的柜子上整齐地排列着他得过的大大小小的奖项,那是年少时,江燃泽青春期的兵荒马乱。
    常星坐在床沿,忽地躺了下去:“当年江叔叔睡过的地方呢。”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扣子,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还不去洗澡么?”
    两人的眼神对视上,像在暗处里着迷,燃起层层火焰,常星翻了个身,弓着身子起来:“现在去。”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却一点没洗去他心头的火。
    等到真正洗完了,常星很是手足无措,她换洗下来的衣物被淋浴的喷头浇到,湿漉漉了一大片,根本没办法往身上穿。
    “江......江叔叔。”她挣扎了好半天,还是不争气地率先发出求救信号。
    他踱步过来,倚在浴室门边:“怎么了?”
    浴室的门被拉开一个小缝,雾气朦胧里,常星因吹进来的冷风打了个哆嗦:“我衣服湿了,能不能借我件衣服?外衣就好。”
    男人沉默了片刻,紧接着是衣服的抖落声,江燃泽拎着自己的衬衫,交到她手边:“先穿这个吧。”
    女孩因蜷缩着而挤出的沟壑很是明显,江燃泽的眼神只驻足了一秒,待到她接过外衣,就很急促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常星也是一愣,不明白江燃泽为什么这么着急,只是慢吞吞地穿着他的衬衫,对她而言,衣服算是oversize类型,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往下扯了扯,确保扣子扣好,她才乖乖出了浴室。
    只是没想到,她刚走了两步,就被男人带到床沿。
    女孩刚洗完澡的肌肤莹然,黑发随意松散在大床上,是纯与欲的融合,让江燃泽离不开这种网。
    沉身,他还能嗅到少女身上甜腻味和冷杉气息的交织。
    耳边两人的呼吸均是乱了,江燃泽捧过她的脸,常星环抱过男人的腰,两人的距离随之粘稠的氛围越贴越近。
    她往下一勾,执着地啄着男人的唇瓣,待到亲的火热,难舍难分的时刻,常星只感觉脑子里所有的事情都要乱了套,好像真的要到擦枪走火的境地了。
    “叔父叔母......还在隔壁。”常星只敢小声地辩驳,又望着他眼底的闪烁,想来应是头顶橘色的灯光晕染到他的眸子里。
    被吻到软成一摊烂泥,常星也是佩服自己还有心思思考这些问题。
    衬衫下裸露的双腿还在不安分地动着,江燃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