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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撸开男人里面的线衬,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全是小红点,骇人的很。
    “江燃泽,你过敏了......手臂红成这样叫没事?!你都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别这样啊?”常星慌的不像样,拉着他往人群外围挤,还在边走边念叨:“你又不是不知道,过敏严重点真的会导致休克或死亡的。”
    “这么担心我么?”江燃泽声音涩涩的,在这个关头了,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不是说不喜欢我?嗯?”
    ☆、33颗星星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好不好。”常星气结, 手指紧紧攥着他大衣袖子下摆,生怕一层一层的人群把两人给冲散了。
    不远处的钟楼下人山人海,还有不到一小时就要敲钟,然而在新年之际,江燃泽和她注定要在医院度过。
    常星站在交叉路口观望等车,江燃泽蓦然笑了,声音在晚风里透着点哑:“常星,我是过敏,不是残疾。”
    说到这里,她才惊觉已经到了人少的地方, 自己还没松开捏上他衣摆的手。
    被江燃泽这么一提醒,常星把手触电般收了回来, 进行着无力的辩解:“我......我忘记收回来了。”
    “嗯。”就个单音节, 也听不出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江燃泽把敞开的袖扣扣好,怕里面皮肤上的过敏症状吓到她, 只是一浪一浪密密麻麻的痒钻心脑肺,最后他单手插兜缓缓吐出口气,半个难受的句子都没跟常星吐露。
    跨年夜本来就难拦到车, 路口站了十分钟, 还是一辆空车都没有。
    常星真急了, 转过头问他:“江燃泽,你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没问题吧?”
    江燃泽微不可闻地点头,眼神里的坚定让她很快安心下来。
    “那就好。”常星长舒一口气,急匆匆跑到路口前面相对好拦车的位置。
    晚上温度骤降, 常星用哈出的热气暖手,鼻头冻得通红,因冷风陡然打了个喷嚏后,又用力吸了吸鼻子。
    看到出租车亮起“空车”的亮牌时,常星几乎是小跑着过去拦车:“师傅,去省人民医院吗?”
    “到。”
    常星扒着玻璃车窗,急切地说:“好,您等等,还有一个人。”
    “江燃泽,拦到车了。”常星下意识拉着他往前走,江燃泽踉跄了几步,她又瞪圆了眼睛问:“没事吧?”
    因为猛然的停顿,江燃泽的胸膛撞上了她的后背,男人的闷哼在黑夜的寂静里很暧昧,常星耳根子爬满绯红,转过身替他拉开后座车门。
    “刚才......疼吗?”因江燃泽病着,常星对他犹如易碎的瓷器,态度都比平时收敛了不少。
    玻璃窗透的冷风飒然,江燃泽咳嗽了好几声,倔强着说:“星星,叔叔还没这么脆弱。”
    嘴硬。
    常星从他膝盖前越过,少女不设防的饱满胸脯就晃在眼前,像成熟的桃子待人采撷,江燃泽喉结滚动,最终还是别过头去。
    “呼。”把车窗摇了上去,常星又安静地回到座位上,又黑又亮的眸子打量着江燃泽此时的状态。
    “叔叔脸上有什么东西么?”他弯起唇,嗓音平静如水,半明半昧的脸却像在黑夜里的男妖。
    不知怎么的,常星就想起那句土味情话来,标准答案是“你脸上有点可爱”。
    但江燃泽这种状态还能和自己贫,常星也是佩服他的忍耐力,摆正姿态道:“亲亲,这边建议病人少说话噢。”
    嘁。
    江燃泽果真没再说话,外面浓重的夜色伴随着上空的烟花绽开,各式各样,绚烂十分。
    “放烟花了欸。”常星一眨不眨地盯着夜空,仿佛整个冬天在这一刻才充斥暖意。
    他眯着眼靠在后座靠枕休息,微抬眼皮问:“喜欢么?”
    “喜欢,很喜欢。”常星想起小时候的经历,话匣子被打开了般滔滔不绝:“小时候我们家后面有个很大的院子,那时候雾霾污染还不重,烟花都是随便放的,逢年过节,整个后院都是我们的天下。”
    “不过......”常星的眼神带着些委屈中的期许:“那时候我听不见,只知道鞭炮是劈里啪啦的,烟花就是滋滋的,光是看绽放的瞬间,我就能想象到耳边的轰鸣,已经很足够了。”
    听不见?
    江燃泽正着衣领,他都不知道常星的这一段过去,一幅有兴趣想听的神情,但眉宇间的疲惫着实很重。
    “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么。”常星一向乐观,虽然她对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