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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脆弱吗?”常星心虚地掩饰着自己在江燃泽面前不争气哭过的事实,无奈地对季南随说:“把你没用的纸巾给收回去。”
“老板,三份花甲,三份田螺,烧烤先上三十串,我待会儿还会加,多加辣椒多加孜然。”
季南随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星儿,你不是不吃辣么?我记得我去过你家,你们家说是你一吃辣椒就要过敏。”
“就你话多。”常星把一串烤串塞到季南随嘴里:“你记错了,吃肉。”
季南随支支吾吾的不好讲话,只好先吞了一大口肉,神色委屈,薛听菲冲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都顺着常星来就好,别的不用多说。
饭局上还是维持着风平浪静,季南随和薛听菲也是做足了陪衬,人生嘛,谁没失恋过一次啊,地球从南到北,总有人陪着你一天之内失恋。
“我回家了。”常星看着一桌子的残羹剩饭:“你们不要我就打包回去了,节约粮食人人有责。”
“走这么早啊?”薛听菲急忙忙起身:“我刚和季南随都准备给你预定一个包场KTV了,唱个通宵,权当是发泄。”
常星眼尾一翘:“你们准备给我点什么歌?”
季南随插嘴道:“《你就不要想起我》,挺适合你现在的心情的。”
薛听菲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失恋就是重生,值得庆祝遇到更好的,必须点《好运来》。”
于是对话的后半段,两人就究竟点什么歌争执不下。
到底是她失恋还是他们两失恋呐?!
“得,季南随今天得去见蒋筱吧,别让别人等急了。”常星又放心不下嘱咐着薛听菲:“你晚上还有补习班吧,别迟到了。”
“今晚的失恋阵线联盟就告一段落。”常星洒脱地背起包:“各位山高水长,有缘再见。”
洗完澡后,薄荷的味道仿佛还萦绕在鼻间,常星对江燃泽一系列举动只有一个推测,别人有念念不忘的人,她愿赌服输,吻的贪恋,输的干脆。
其实,季南随说的没错,她是不能吃辣椒,一吃就会到起红疹的地步。
拿得起、放不下不符合她的性格,常星宁愿所有的情感都像吃辣椒过敏,来的汹涌,去的也快,不留念想才好。
常星忍着全身的难受,下楼问道:“王姨,家里的治过敏药在哪儿啊?”
“这是怎么弄过敏的?是不是吃辣椒了?”王姨关切地拿出药膏:“医生说过不能吃辣椒的呀。”
“估计是有辣椒粉。”常星眼睛都不带眨地撒谎:“王姨,我下次一定注意。”
王姨简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等秦夫人回来了,我又不好交待。”
常星拍了拍王姨的手背,以作安抚:“我到时候和秦女士解释,就说是我在外面胡吃海喝的,她一定不会怪您的。”
常星压抑着哭意,语气可怜兮兮的:“王姨......我好难受。”
“好,难受就在王姨这里哭,星儿小时候不开心,也经常到王姨怀里哭,长大了倒不是小哭包了。”
那些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倾泻而下,常星抖动着肩膀,在温暖的怀抱中开始无声的啜泣。
半夜一点。
江燃泽没睡着,也没敢睡着,医院的通知电话已经打了过来,他迟疑着做好心理准备:“喂,您好。”
“是江希嘉女士的家属吗?我们全力抢救后,目前患者已经恢复了生命特征,呼吸、心率一切正常,不过还没完全苏醒。”
一清早,他去了全托幼儿园接回小家伙,他不解地看着江燃泽:“小叔叔,我们是要去看妈妈吗?”
“嗯对。”江燃泽摸着他的后脑勺,轻声道:“不过她在睡觉,我们就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好。”小家伙吃着江燃泽给他买的棒棒糖,忽地扭过头道:“小叔叔,我想去罗森里吃关东煮,小姐姐那天晚上给我吃的那种。”
在侄子嘴里又提及到常星,江燃泽敛去眸子的波动,蹲下来劝道:“你现在在吃棒棒糖,吃完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再进去买好不好?”
小家伙很乖地点了点头,江燃泽推着他的小书包去到停车位。
坐在后座的小家伙很是多动,安全带都奈不了他何,江燃泽提醒道:“叔叔怎么教你的,坐车要坐好,对不对?”
小家伙对着窗外行走的车辆一指:“小叔叔,你看,那是不是消防车?爸爸生前肯定也坐过这样的车,真酷。”
江燃泽透过后视镜望着激动的小家伙,加重语气说:“你要记得,你爸爸是英雄,参与过抗洪救险、扑灭森林火灾......现在的美好离不开一些人的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