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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菲撞见了,肯定要说她有什么“奸|情”。
    常星用吹风机吹干头发,挑了床的左侧躺下,浴室里的水哗啦啦淌着,没了薛听菲的聒噪,她反而睁着眼睛,试了半天没睡着。
    床头柜放着几本书,常星见薛听菲从浴室出来,从被窝里钻出脑袋问:“听菲,你的书我可以看看吗?”
    “想看什么随便挑,都是我选来打发时间的。”薛听菲为人爽快,仗义执言,目前常星和她共度的时光还算舒服。
    灯灭了。
    就着黑暗,薛听菲悉悉索索铺着被子,床头温暖的橘灯印在书页上,常星也没管看不看的进去,这种外译来的书,总显得词句间啰嗦繁复,用来催眠效果应该不错的。
    她甚少犹豫,在十八岁的人生路口,这个躁动难安的夏日夜晚,常星突感心里那颗笔直前行的珠子晃的她心颤,什么都抓不住一样。
    “听菲——”常星捻着被子一角,例假涨得小腹发热,连着喷出来的气息也灼人。
    薛听菲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过身来:“怎么了,不困吗?还是睡不着择床?”
    她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倒吸了口凉气:“不是。”
    “一个看上去毫无缺点,过去神秘的男人,我总感觉自己一旦陷进去就毫无还手之力,是这样吗?”
    薛听菲感觉自己快上升为情感专家了,头头是道地说着自己的分析:“你喜欢他吗?”
    如果之前是朦朦胧胧的好感,那么在薛听菲问出这个问题时,常星才明白旁观者清的道理,如惊雷闪过,话音掷地有声:“喜欢的。”
    “那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不知道。”常星闷在被子里叹了口气,毕竟所有的好也可以被归结为临时起意,基本的关怀照顾而已。
    她疯狂寻找证据,却两手空荡荡,心里不爽利,被酸涩的暗恋感湮没。
    “怕什么?”薛听菲撑着手肘,露出锁骨沟:“畏手畏脚倒不像你的性格,青春里谁愿意遗憾啊,再说了,就算是遗憾,你也争取过了不是?”
    她还在叨叨出着主意,在无声的氛围里却听见枕边浅浅的呼吸声,薛听菲拿这种人没办法,越过去关掉床头灯,也一并睡下。
    江燃泽回到校区的房子里,短袖利落脱下,他眼神一暗,发现短袖黏着的一根细长直发,乌黑且脆弱地攥在他手心,今天和他离得很近的人只有一个,无非是常星掉的。
    因常年健身,他腹肌形状漂亮,人鱼线没于腹股沟,被休闲裤的裤沿给遮住。
    洗完澡,江燃泽推开阳台的玻璃窗,夜晚小城镇灯火稀疏,静谧无声。
    那根黑发似乎缠住了他的心,可欣赏完夜景,江燃泽压下心中的触动,又直愣愣关上玻璃窗,医院对接人员的电话划破静谧,他摁下接听键。
    【江先生,江希嘉女士把病房的墙当涂鸦墙了,您看......?】
    江燃泽按着眉心,话音爽快:“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重新刷墙的钱我来赔。”
    这是他欠江希嘉的,所以再怎么被折腾,他也认了。
    在江燃泽无眠的这一晚,常星做了一个梦。
    黑暗里,所有的触感分外清晰。被他圈住的地方,体温隔着衣服往里钻,灼热、滚烫。
    隐藏在深处的情愫翻涌,江燃泽怜爱地摸着她的脖子,仿佛稍微一用力,这支玫瑰,就会在他手上陨亡。
    细小的鸡皮疙瘩爬上肌肤,颤栗感从头脑的中枢神经传到脚趾。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喘息声愈来愈重,舌尖游走在脖颈,让常星下意识绷紧脚尖,发出浅浅的低吟。
    宽厚的手掌探进衣服下摆,从细软的腰线,逐渐游移到小丘。蓓蕾初绽,小巧的像一只麻雀,他一只手就能握住,揉捏搓扁,恨不得变换不同的形状。
    “常星——”江燃泽拨开她并拢的双腿,声音被情.欲染哑:“看清楚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
    “星儿,七点了,醒了吗?”薛听菲在她耳边吹气,常星被挠的发痒,做了一晚上那样的梦,嗓子干的发疼,良久她才从床上坐起来,脑袋还晕晕乎乎的。
    薛听菲扎了个高马尾,把她往洗手间推:“做了什么好梦?竟是睡的这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