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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泽还是接过相对能接受的原味,入口的黏腻让他捏着矿水泉瓶昂头喝了口水。
这种全是糖精的作物,为什么常星还吃得这么欢乐?
“要回去了吗?”常星转着棉花糖的棍子,恋恋不舍。
用不了多久,太阳就濒临下山,江燃泽并不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和女孩单独待到深夜,朝她勾手,示意戴好头盔。
常星软乎乎出声:“那个......我先去找个洗手间。”
“好,我在原地等你。”江燃泽把等你两个字咬的很重,常星也不想多费时间,把棉花糖交到他手上就小跑着去找公共洗手间。
兴许是碰到常年捏粉笔的位置,常星明显感知到男人手指上的一层薄茧,糙而不刺。
“呼——”
她绝望地瞥了眼洗手间的天花板,小腹的绞痛愈来愈甚,底裤殷红一片。
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和江燃泽出来的时候例假造访。
她又挑了件牛仔短裤,包裹住大腿根部的地方,已经被微微染红,在蓝色的布料上格外突出,宽大的卫衣再怎么往下拉都遮不住。
江燃泽再次见到常星,表上的时间已经转了一刻钟,女孩子去洗手间向来慢,他没说什么,只是在等候的过程中凝视天边的云彩,顺便拒绝了无数个传单和某些搭讪。
“江叔叔......”常星的声音带着些哭腔,唇色发白,脸颊却因某些原因涨的通红。
“嗯?”江燃泽的尾音风轻云淡,以为是她要那根没吃完的棉花糖,自然而然递了过去。
她急着摆手:“不是。”
“这附近有商店吗?我想买点东西。”
来的时候她就发现集市里全是小物件,似乎是没有开商店的商家。
江燃泽对此不置可否,挑着眉问:“很急?”
常星咬着下唇,眸色坚定:“很急。”
他迈步要走,常星心慌了一阵,之后才发现他是去问摆摊的商家,商家是当地人口音重,江燃泽分辨了半天,也只听出来“离这里很远”几个字。
腿心的黏腻让她不敢多动,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僵在原地乖乖等他。
江燃泽和商家道了谢,目光定格在少女的背影,目光一沉,再如何迟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从衬衫最上颗扣子开始解,衣服面料很好,轻薄而软,完全敞开时,他没有犹豫整件脱下来,露出内衬的短袖,是干净的白色,衬出他流畅的小臂肌肉。
江燃泽忽地在她面前蹲下,半蹲的跪姿让她屏着呼吸撤后一小步,却听见男人不容置疑的话语:“别动。”
常星眼睁睁看着江燃泽从背后环过他的衬衫,两只袖子被他轻易而举打了个结系在腰间,衬衫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薄荷气息,她试探着往后摸了一把,足够宽大的衬衫遮住她的热裤还有后腿根一大片白嫩的肌肤。
腰腹还是涨的发疼,常星眼眸含水,又乖又纯地望着动作利落的男人,垂摆的袖子晃动在膝盖处,挠的她心也在发颤。
江燃泽和她解释,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附近没有商店,我把你送到你们住的酒店附近应该有。”
“好。”她慢慢跨坐上后座,和着夏日的晚风,话音落在他耳边:“谢谢江叔叔。”
越听越像带小孩了。
返程的路上他刻意降低速度,到酒店楼下时,常星才掏出手机,意外地发现薛听菲给她来了个夺命连环call,她沉着呼吸拨号,记得走之前她和薛听菲说过,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要及时通知自己来着。
薛听菲语气急切,总算等到她回复,心里的石子才放下:“星星,你去了哪儿啊?和你发信息不回,我才打了好多个电话,你没接,我都担心坏了。”
“对不起对不起。”常星无奈地说:“我手机设置静音了,在路上就没看信息。”
“所以到底怎么了啊?是什么急事吗?”
薛听菲正抱着冷饮,灼热的阳光晒得她近乎睁不开眼:“写生的带队老师今天下午过来了,数了人数发现少了人,我就和他解释说你生病要去打针,得明天才能跟队。”
没有具体时间的通知,她的以防万一还一不小心成了事实,女孩的神情并不轻松,继而问道:“你们现在已经出发了么?”
“准确说,是已经开始了......”薛听菲好不容易走进阴凉地多的一角,歇了口气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