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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淼终于变回了人形。
“淼儿,我等了你很久……”
龙椅上华贵逼人的男人抱紧了她,珍重又珍惜。
岑淼不知如何是好。
“等你充盈后宫。”
岑淼瞬间变回猫给了他一爪子:臭流氓!
第二天周晏带着脸上的爪痕上朝,大臣议论纷纷。
周晏:“别猜了,媳妇挠的。”
民间流传,皇帝陛下宠爱一只白猫,乃是天降祥瑞,变成人形的时候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只是从未有人见过。
乔装打扮后的周晏拉着岑淼放花灯。
俊男美女的搭配羡煞旁人。
岑淼转身,看着身后的周晏,一身月白色常服熨帖平整,剑眉星目。
她呼吸一滞,心跳怦怦。
“阿晏,我们下辈子也可以在一起吗?”
“为什么这么问?”
周晏揽住怔愣的她,微低下头在她耳边道:“这个问题——你上辈子就已经问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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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婢女(修)
镜拂铅华腻,炉藏桂烬温。墙角香炉中茉莉甜香的味道袅袅飘散在室内。
谢令姜闻着熟悉的甜香味道,周遭安宁静谧,仿若先前的奇遇甚至上一世的记忆都只是一场年少人做的一场幻梦罢了。
但是,枕边的那张桃花笺戳破了谢令姜的逃避思想。
窗外的杏花树开得正艳,清风徐徐送来淡淡花香,吹散了屋内过于浓郁的甜香味道。
谢令姜拿起那张桃花笺,将上面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观尽长安花”这句诗看了又看。
她秀气的眉头颦起,谢令姜从没有如此刻一般清醒地认知到——她重生了!代价就是,她必须得以女儿之身参加科举,步入朝堂。不论那条路有多难走,这是她做出的选择,绝不后悔!
话虽如此说,谢令姜仍然在床榻上拥着被子呆愣了半晌,眉头皱成一团,尚是一团孩子气的脸庞带着无限愁思。
她是个成年人了,自然知道女扮男装考科举不是戏文里唱的那样简单,这可是实打实的欺君大罪。她要怎么完成这个任务,才不会牵连到家人?
谢令姜把秀气好看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儿,一时间也没个好法子。
她老成地叹了口气,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衫,也不好好穿鞋,就这么趿拉着鞋子,去桌上够着水壶倒了碗水呼噜呼噜喝下去。
水壶里是带着点淡淡甜味的蜂蜜柠檬水,温温热热的,刚好可以直接下口,谢令姜喝了大半壶,砸吧砸吧嘴,摸摸鼓起的小肚子,觉得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
“娘子,侬醒过来了!”
谢令姜下意识扭头,就见锦缎珠帘子被撩起,猝不及防地见到了她重生后见到的第一个人雀儿。
她还没做好重逢的准备,鼻子微酸,几乎克制住自己欲落泪的冲动,努力微笑,轻轻唤了一声,略有些哽咽:“雀儿?”
雀儿原本愁眉不展的面容看见谢令姜醒了,立刻就高兴得不得了,一串儿的衡州城本地俚语就冒出来了:“娘子,侬各趟发寒热,奴真是担心系特了。”
谢令姜微囧,眨眨眼睛,不知该怎么搭话,好像衡州城的方言自己不会讲了怎么办?
她怕吓着雀儿,飞快地眨了眨眼睛,逼走眼眶中的泪花,抬头温柔笑道:“雀儿,累你这阵子为我担心了。”
雀儿没有察觉到异样,抿嘴笑道:“娘子这是哪里的话,这些都是婢子应当的。倒是娘子,怎么身子刚好些就穿得这样单薄?”
她看见自家小娘子穿着一身单衣,随便披了件薄薄的外衫就从床上下来了,又连忙找了件披风将谢令姜裹得密不透风,就留下一张巴掌大的粉嘟嘟白嫩嫩小脸露在外面。
她催着谢令姜回床上去,一面给她掖好了被子,一面念叨道:“春寒料峭,这个天儿怎能只穿着单衣。小娘子刚好了风寒,可别再吹风冻着了,好不容易才好的。”
听着雀儿絮絮叨叨的关心话,谢令姜稚嫩的眉眼展开一个温暖的笑容。
前世,阿耶获罪贬谪,随即她就被襄侯府退婚,襄侯府为他们世子另聘的佳妇对她百般不顺眼,在她随父亲去往明州府的前一天,设下鸿门宴说要为她践行时,故意挑事。
雀儿护主,触怒与她,被拖出去掌嘴,掌嘴的嬷嬷故意下重手,雀儿回来的时候,脸肿的不成样子,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她自己亦是被人泼了一头一脸的汤汤水水,主仆二人相互搀扶着形容狼狈的回了衰败不堪的谢府。
第二日,她就随父亲离开了燕京,去了偏僻荒蛮的明州府。没有报复,没有狠话,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了。
就算多留几日,她又凭什么报复呢?
地位悬殊,她的莽行会给家中本就糟糕的情况雪上加霜。事不可为,亦不能为!!!只是她自己受辱亦是无妨,却连累得雀儿就此毁容,实在是令她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