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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不准李舞晨的真实用意,又见黑衣侍卫步步紧逼,顿时乱了方寸,他那种略微圆滑的性格,立即发挥了作用:“公子,别动手,别动手......我有话说。”
李舞晨不答,但黑衣侍卫则略微停下动作,在等待李舞晨的命令。
地痞趁此机会,急忙壮着胆子,陪着令人呕心的笑容,满是讨好的道:“公子,您不知道......现在大雪不停,我早就断了口粮,即便能够回去,也早晚饿死家中啊!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实情,证明此事与我无关,又被您放了,但回去我也是会被饿死啊!如果我不说,也是死,那即便两头都是死,而违背您的意愿又死的痛快一些,我又何必多遭那些罪呢!”
李舞晨早就摸索到了他的心思,不悦也不耐烦的道了一句:“你最后有点自知之明,莫要自误才是。我怎要是愿意,完全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那时你再说出实情,也是迟了!”
“别别别......”地痞一看有了些许眉目,立即讨好献媚:“公子,你想知道实情,我想混口饭吃,咱们各取所需,起步两全其美。公子,我也不敢多要,只要您能答应,我说了实话后,您能放我走,再赏给我十枚银币......不不不,要赏给我二十枚银币才可以......如此,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
“哼!我希望你不要后悔,如果事后调查,与你所说不符,到时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李舞晨冷哼一声,看似不悦,但言下之意却是答应了。
“嘿嘿......”地痞得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挡路的黑衣侍卫,饶了过去,想要走向李舞晨,但随即就被挡了下来。
他也没有继续上前,远远的冲着李舞晨一伸手,用意很是明确——不先给钱,我就不说。
李舞晨招了招手,让已经整理完毕,刚到他这里复命的知剑,给钱:“知剑大哥,就给他二十银币!”
知剑点了点头,淡笑道:“少主人何必和这些人计较,如果您想让他开口,属下有的是办法然他说出实情,又何必这么麻烦呢!”
“呵呵,能平和解决的事,就尽量不要动用武力,留着他......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意外收获。”李舞晨意味深长的道。
知剑点了点头。只不过,他也没有银币,又招呼队伍中管理财物的侍卫,取出二十银币,包成一个小包,远远的丢向地痞。
地痞飞扑过去,捡起沉甸甸的小包,急不可耐的打开看了看,准确无误后,才喜笑颜开的放入贴身的棉衣里。
“赶紧说罢!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李舞晨沉声催促道。
地痞也不是呆子,见现在的要挟有了成效,就一而再的索要好处,那样他就真要倒大霉了。也许他早就有着像这种“不适可而止”的悲惨经历,这一次才会如此老实吧!
他清了清嗓子,这才说了说他这两日来的所见所闻,以及所作:“公子,事情是这样的......”
这个地痞,名叫方金山,据他自称,他家和方芫都是源自一个祖上,而方芫家的祖上由于走上了行医济世的道路,才逐渐的脱颖而出,渐渐成长为杏花村的第一大世家。
因为他也姓方,同方芫家也有那么一点联系,所以他在杏花村混的都还算不错,只是到了近来,他霉运连连,先是妻女病逝,然后父母双亡,而他又不善营生,这才逐渐没落了下来。
不过呢,他并不甘心于此,总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过回先前的好日子。大概也就是奔着这种不切实际的目标,而不愿参与劳作的缘故,才渐渐混成了眼下这幅局面。
前两日,方芫的母亲逝世后,草草下葬,等他得知消息时,可是很气急败坏的。因为按照习俗,像方芫这样的富贵人家的至亲去世后,都会隆重的操办一下后事。而他,也就可以打着本家的幌子,前去帮忙,能混吃混喝不说,说不能还能拿到一比可观的“酬劳”。
但那时的方芫根本心不在此,所以步骤一切从简,草草的就把母亲和父亲合葬,根本就没有通知外人。对于这件事,他心里很不痛快,大骂方芫是个不孝子女的同时,也试图攒合其他姓方的人想要一起登门问罪,直接给方芫定个大不敬的罪名,如果真如他的期许,说不定就能把方芫赶走,甚至能借此机会哄抢方芫家的可观财产。
但可惜的是,他的建议响应者聊聊,无论他如何大义凛然,但依旧找不到帮手。毕竟,方芫这些年的形势,也是极为抢眼和强势的,一般的小门小户根本不敢和她抗衡,生怕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而从方芫以前的表现来看,她也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而且,这些村民似乎也听过风声,说是据此不愿的万剑盟和方芫家的联系密切,就连她的叔叔也万剑盟的座上客。面如若大山一般的万剑盟,这些村民就更不愿意自找麻烦了。别说,方芫只是草草下葬,礼节上还算过去的,就是即便方芫做的过不去,他们也不敢过于计较啊!
方金山苦闷找不到帮手,就借着醉酒上方芫家闹事。虽然方芫不在家中了,但凡能留下来照顾方家的下人,大都也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