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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俯身,一个轻如蝉翼的吻,便是触碰在了燕琛的唇上,如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
燕琛正待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便一眼瞧见,桐花伸手,将身下裙带解下,裙裳瞬间是滑落于地。
燕琛几乎是在下意识里松开了拽着桐花衣裳的手,然后猛的转过身去,已示避嫌。
只是,燕琛的避让,却是正和了桐花的意思,她将中衣褪下,仅着(zhuo)着肚兜,亵裤,直接入了浴桶之内。
听着身侧的水声,还有瞬间拥挤了的浴桶,燕琛一瞬间,身僵如石头。
桐花并不朝着燕琛贴身而上,她看着燕琛单薄的背胛,鞠起一捧温水,泼在了燕琛的背上,低笑着,语气轻快,似闲话家常一般,对着燕琛说道,“惑哥,去了京城,你若再给我许人家,我便说,你我肌肤相亲,共枕而眠,同浴而沐,到时,这不伦,淫/意之罪加身,惑哥,你可知,这会是何下场。”
“桐花,我……不值得你如此。”燕琛不敢动弹半分,亦不敢回头半许,只是面对桐花的问题,他不能不应,不得不答。
又是这么一句,桐花撩水的动作一滞,她垂了头,嘴角不断的往上扬起,清脆的笑声,从她嘴里不断溢出,“咯咯,咯咯咯……”
笑得燕琛心中发瘆,越发心神不宁,他终于忍不住偏过头去,去问桐花,“桐花,你……”
燕琛还没有把话说完,便见桐花抬了头,她努力勾笑着唇线,可眼中的泪花,不受控制的往下而坠,“惑哥,你说,要是我没了这清白之身,可就配得上你了。”
顷刻间,燕琛如遭雷击一般,所有逃避的借口,全然变得苍白无力,他呆着的望着桐花,心中五味陈杂。
“除了这个,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没了。”所有能做的,该做的,桐花都已经做到了极致,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办法,能让燕琛从卑微中站起来,站到与自己比肩的位置。
桐花说罢之后,泪眼中,注视着失神的燕琛,内心中,那一丁点儿的侥幸心思,在燕琛沉默中,被绝望渐然吞没。
一刻钟后,浴桶里的水,已渐渐失去了温度,正如桐花的心一般,她咬了咬下唇,望着始终一言不发的燕琛,终于放弃等待燕琛选择的机会。
她扶着桶边,站起身来,欲越身而出。
只是,就在其抬身瞬间,一直手抬起,一把勾住了桐花的后颈,然后将其猛的拉向了自己。
“唔……”桐花重心失稳,直向燕琛扑了过去,还惊魂未定,一微凉的触觉,便封住了桐花所有的话语。
不似以往春风拂面般的温柔,燕琛迫切的,甚至于急不可耐的与桐花纠缠一处,唇齿嬉戏,呼吸渐喘,亦是缠绵悱恻。
燕琛揽着桐花的手,更似要将其刻入骨血一般,紧紧贴合一处。
半响,肺腑间的气息,尽数消弭殆尽,燕琛这才不舍得打开了彼此呼吸的间距,他额头抵在桐花额头之上,一声轻叹,一声低笑,溢出唇际。
“桐花,你可想好了,你若真不悔,这一生,便是死,我也不会再撒手了。”
桐花一怔,那欢愉之情,瞬间于心底,散于四骸之间,她凑上前去,亦是轻触了几下燕琛唇线,低声应和,“此唯我愿,求之不得。”
第65章
乡人无甚娱乐之处, 一个谣传,便足矣让人津津乐道。
虽然白日里,村里的青壮, 都上山干活去了, 可留在村里的妇孺之辈,如何耐得住这好奇之心, 于桐花家门处,指指点点, 接头耳语, 自是常态。
燕琛担心有好事之人,于他不在之际, 闯入院来,滋生扰事, 燕琛索性将事,全托于厉卢, 黎左二人,便不再往上山而去。
燕琛此举, 正和了桐花之意。
石婶所要的竹笼儿,桐花也让燕琛送到了巧婶那, 她自个儿便专心开始着手寿棺的事。
有了燕琛在旁给自己打下手, 桐花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四月初八沐佛节前,桐花已经将两副棺木的木材,全部炮制光滑。
而就在此期间之内,燕琛让厉卢散布出去,之前关于桐花的谣传, 皆是张芒子一家,因为桐花拒了他家的亲事,怀恨于心,故意诋毁桐花的名声,好让桐花难以婚嫁,以便其再顺势上门提亲,攀附他这高枝。
乡人淳朴,亦喜三人成虎,这说得人多了,逻辑亦是合情合理,并无破绽,如此没用个几日,风向顿转,自然将唾弃的矛头,指向了张芒子一家。
来婆子苦口婆心,逢人便解释事情真相,只大伙儿已是先入为主,自是不信,更者反过嘴来,指责来婆子,来婆子又急又恼,却是无处说理,怒极攻心,便是一病不起,几日未出家门,此举亦被传为做贼心虚,而张芒子郁闷之下,出入赌坊,欠下巨额赌资,被赌坊之人,打断了手脚,扔于家门之处,可谓是雪上加霜。
此张芒子之事,燕琛并未告知桐花,桐花虽好些时日,未曾出门,但从满蝶和巧婶嘴里,也是知晓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