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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定时期对这种事好奇, 原来他的小凤凰也到了这样的时候了?
不过那种亲密事,自然需得他手把手教。
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
慕墟的目光从地上一掠而过,薄唇抿起一道细小的弧度。或许她会红着脸解释,或许会凶巴巴地叫他不准说出去。这样的娇态,是只有他一只龙可以看的。
白璃握紧拳头暗暗给自个儿打气,用上大战风将军的敏捷度,翻过身下床,把那几本叫人尴尬的小人书踢进床底下。
她眨了眨眼,缓缓呼了一口气。居然掩耳盗铃一般背起手,坐回原位置。
好像在说“这什么都没发生,你什么都没看到!”。
只是耳朵不由通红,脖颈之间迅速升温。小小的耳垂仿佛枝头熟透的红樱果,只待人采撷品尝。
她实在太慌乱了,都没有想过一道灵火下去就足以毁尸灭迹,死无对证。
慕墟握拳搭在唇边,笑咳了两声。他的目光变得有几分灼烫,从□□的脚踝一直向上飞掠,掠过诱人的脖颈线条,以及小巧精致的耳垂。
仿佛自讨苦吃一般,徒惹了一身火气。
半晌,他搭在膝上的手掌骤然紧攒,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别开目光。
周遭空气变得有些稀薄,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热气成功烫熟了这两个人。
从户牖间飞进来一连串传音纸鹤,它们扑棱着翅膀催命一般绕着白璃打转,遥远的钟鼓声终于在小院上空响起。
白璃只觉眼前灵光一闪。
大典!
对啊,她今早并非一定要呆在院子里的。
这个开学典礼来得太及时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典礼。
“大典,啊对,那什么新弟子大典要开始了。我得走了,要不然就要赶不上。开学第一天就迟到,这多不好啊哈,哈哈哈。”
白璃语速飞快,扯着些有的没的,翻来覆去说得语无伦次。掀开横在两个人之间的云被,胡乱扯过衣架上挂着的外袍就要开溜。
但她的动作显然没有刚刚溜走的仙人跳始作俑者爽利,甚至还没有走出床榻,就被虎视眈眈的龙抓住了。
——被这只龙抓住了脚踝。
白璃跌坐在半落的云被上,凤眼睁得溜圆,整个人都懵了。
这、这不至于吧?
看几本小人书而已,难道他还想抓着她狠狠教训一顿??
这么想着,白璃又有点委屈。这几本书她还没有翻开看,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架的,凭什么就此获罪!
“穿好鞋再去。”
慕墟声音出奇地哑,蹲下来,手掌托着她精致小巧的脚,从怀里拿出了一双白金镶边的小靴子。
温热鼻息洒在脚踝上,直让原本冰凉的皮肤变得温热直至滚烫。
白璃甚至都没功夫去想为什么他的空间里会备有女孩用的靴履,就这么愣愣地盯着他,呼吸轻得几乎捕捉不到。
他的力道不大,甚至只是虚虚叩住,偏偏又给人一种莫名的攻击性。
这场面好似猫猫被人捏住了命运的后颈脖。
白璃不由感慨:这个形容词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猫猫到我家。
但她自认是只洒脱不羁爱自由的猫猫雀,被人逮着命运的小脚踝,就跟野生咕给人套了脚环一样别扭不习惯。白璃下意识挣了挣,想要往回缩。
慕墟的手还握在她的脚踝上,并未松开。他皱起眉,声音淡淡的,尾音却无端端软了些,无可奈何一般:“听话,乖一点。”
白璃:我怀疑他抢了我的台词!
以此类推,说不定就是想要报复我当时按着他泡药水,世风日下,龙心不古!她的脑洞蜿蜒到天际,甚至浮现出被按在浴桶里,泡那种绿乎乎飘着芥末味的水。
直到慕墟从空间里拿了双云锦织成的柔软袜子,似乎对比了一眼颜色,略有些纠结要不要换一个。
白璃这缓了缓神,从那种诡异走向的剧本里脱身。忽地,又想起他还是一只小蛇的时候,就很喜欢帮她做这个主,以至于衣柜里莫名其妙多了十来件黑色的衣袍。
但现在的情况又不太一样。
白璃莫名紧张。
她手指不自然地抓紧薄被边缘,小指蜷了又松,喉咙都干涩了几分,声音发紧:“我、我自己来,这种事就、就不用帮忙了。”
毕竟,他现在是一个化形的兽人,男女之间到底……
白璃把浮上心头的‘男女有别’咽了回去,总觉得,越是强调越是显得心虚。如果翻起旧账来,倒也说不清是不是这只龙更吃亏一点。
慕墟按着她的脚踝,偏要直直挑破,恶劣地一桩桩帮她回忆,这才得出结论:“投桃报李,算不上大事。”
他的嗓音略带了几分沙哑,透出来一点揶揄的笑意。
白璃:我怀疑他真的是想打击报复,听听,泡臭药水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这一通打岔,确乎缓解了这房间内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