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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她。
闭上了眼睛,在心底叹了口气,阿菁说道: “我发誓。”
秦嘉煜眼底的冷意散了几分:“发誓什么?”
阿菁深呼了口气,“我发誓,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待在秦嘉煜身边,除非”
“没有除非,”秦嘉煜笑了,松开手,紧搂着她,“没有除非,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明白吗?”
***
没隔几日京城就开始飘雪花了,纷纷扬扬的第一场雪在傍晚时分越发大了起来。
炭火烧得房间里暖烘烘的,阿菁握着毛笔,在宣纸上一笔一笔临摹着,秦嘉煜给她下了死命令,每日必须练够一百个大字才行。
她识字不多,更别说动笔了,好在有王爷亲自教导,这几日勉强能写出来几个像样的字来。
低着脑袋,老老实实伏在案台上写字,秦嘉煜坐在一旁,拿起书本打了她一下,说道:
“身子要坐端正,背挺直了!你这个样子能写出什么好字来!”
阿菁抬了抬头,看着他,颇有些委屈道:“可是我腰疼,我坐不直。”
蓦地,不知道想到什么。
秦嘉煜耳尖红了红,不耐烦似地说道:“那你先不写了,不知道是为谁好,还总是找借口。”
“我没有找借口,”阿菁嘟囔着,“明明就很疼的,我说了”
“行了行了。”越说越不像话了,简直没有一点姑娘家的羞涩感似的。
“王爷,”门外苏安躬身说道,“威远侯来了。”
“知道了,”秦嘉煜一边说着一边取过阿菁手上的笔,在“大”字下面点了一点,“本王这就过去。”
“看看这是什么字?”
阿菁看了看,笑道:“我知道,是个‘太’,对吗?”
“不错,”秦嘉煜点点头,“比以前长进不少。”
阿菁弯了弯眼睛,“都是师父教得好。”
守在门外的苏安忍不住在心底暗嗤,大字不识几个,就个“太”字都能高兴成这样,简直丢了他们王爷的人!
心里虽这么嘀咕着,面上却不敢再有什么异常,就因为这位姑娘,他苏安可没少受罪。
那日过后便被王爷知道了他安排这姑娘去刷马桶的事情,第二天若不是他跑得快,直接就要被摁进马桶里了。
苏安还觉得委屈呢,王爷脾气不好,发起火来时不时让这姑娘滚的,他就是按他吩咐办的事情啊,结果回过头来还是他遭罪。
说来说去都是怪这个阿菁!
心里一阵忿忿不平,在看到王爷带着人走出来时,顿时化为恭敬,规规矩矩在前面带路。
阿菁手上揣着小暖炉,看着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忍不住伸手接了一片,感叹道:
“好快啊,下雪了。”
时间过得真快,再过几日,这一年都要过去了。
连喝了三罐茶,才等到他们来,威远侯不禁气闷道:
“嘉煜,我这做舅舅的见一面真不容易,三催四请不行,还得亲自登门拜访。”
秦嘉煜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没人请你过来,你可以不用来的。”
他肃王府也不是谁都能进得来的。
威远侯顾松气结,“亏得你外祖父惦记着你,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你,你这回来这么久也没去府上看他老人家一次。”
先皇后顾凝霜是威远侯的嫡女,也是如今的威远侯顾松的亲妹妹,按道理秦嘉煜应该叫他一身舅舅的。
只不过,这么多年了,别说他这个舅舅了,据说皇上连句皇兄都不曾听到过,他也就不用多想了。
“有什么好看的,”秦嘉煜说着拉着阿菁坐了下来,“也是长了一张人脸罢了,有什么值得本王去看的,侯府的那点儿东西本王还看不上眼,留着养活你们自己吧。”
顾松也不生气,想来这种话没少听到过,只盯着肃王身边的女子,他早就听说了,嘉煜这次回来带回来了女人。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什么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之姿,迷得肃王整日待在府上的美人窝里。
现下看来,哪有什么美人,充其量不过是个中等姿色的女子罢了,还有脸上那道醒目的疤痕。
在他看来,和俊美无涛的肃王比起来,这女子实在是有些过于清淡了吧。
“看够了吗?”秦嘉煜忽然冷声问道。
顾松不在意地笑道:“外面都传言说你要娶王妃了似的,我和你外祖父还担心得不行,现在一看我们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阿菁一直没说话,就这么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盯着桌子上杯中冒出来的热气,不出声。
秦嘉煜冷笑一声,没说什么,他的事情还不用别人来操心。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来肃王府的?”
顾松顿住,喝了口茶,犹豫道:“嘉煜啊,你也知道,你这自打回来就没有出过府,什么时间到府上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