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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走啊!你还没答应我呢!”
“要不要做我的护卫啊!”
“你要是再不回答,我就去告诉爹爹,说你打架!”
“你理理我嘛!给个准信!我用一粒小珍珠做酬劳,好不好?”
“不对!我以前捉弄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打我?”
舒锦芸跟在映儿的身后,念念叨叨,两只小短腿迈得飞快,才堪堪跟上映儿的步伐。
“你跟谁学的打架?告诉我嘛!”
……
舒锦芸一路的喋喋不休,终于惹恼了映儿,她在舒府门口的街口停下,半解释半警告地说:“我本来是个杀手组织的人,但是只训练了一个月,那个组织就被朝廷剿灭了。你知道杀手是干什么的吗?”
六岁的舒锦芸摇摇头。
在舒府的半年里,映儿长高不少,已比舒锦芸高出了一个头,她弯腰趴近,用一个自认为凶狠的表情,轻声道:“就是专门杀人的人。”
“杀人?”舒锦芸挠头想了想,就在映儿以为她会害怕得哭出来的时候,她却露出了笑脸,“好厉害的样子?不过,为什么要杀人呢?”
“……”映儿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没人告诉过她,自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去吧!”
“放心,我不会爹爹,你是杀手的。”舒锦芸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只是打架,就被父亲打了五个手板,要是他知道了映儿是要杀人的人,不得打十个手板,一定很疼。
映儿愣了一下,小声道:“其实老爷早就知道了。”
“啊?那他一定打你了吧?怎么样?手疼吗?”舒锦芸吃惊,连忙去抓她的手,“你早说嘛!早说我就不捉弄你了。”
映儿挂起与她年龄不相符的冷笑,说:“就你那些小把戏,我早就用腻了。”
“真厉害!”舒锦芸再次赞叹不已,“你能教教我吗?这样我就可以打败那群臭男生。”
“呵!”映儿翻了个白眼,就往里走,“你也没时间学了。”
“怎么会没时间的,你晚上来我房间教我吧!”舒锦芸急急跟上,“或者我去你房间,也行的!”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你说句话啊!”
“芸儿!”耳边传来舒续实的呼唤,舒锦芸一下子变得老实,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
那天吃完饭,舒锦芸摸着黑,进了映儿的房。
“啊!”舒锦芸捂着额头,委屈地说,“你干嘛砸我?”
映儿隐去眼中的恐惧与愧疚,没好脸色地回道:“谁叫你不敲门?”
“这不是怕被人发现吗?”舒锦芸自然地爬上了凳子,双脚前后摆着,“我刚刚去查了杀手,虽然很厉害,还是好像很招人讨厌的样子,我不想让你被讨厌。”她望着映儿的背影,认真地说。
映儿翻了个白眼,说:“这府上最讨厌我的不就是你吗?”
“哎呀!我那是年少不懂事,我现在可不是五岁的小孩子了,我现在六岁了!成熟了好多,娘也这么说的!”
“你可能只能活到六岁了,快走吧!”映儿把她从凳上抱下来,往门口走去。
舒锦芸不解:“为什么?六后面是七啊!我两岁的时候就知道了,你可不要骗我!”看着越来越近的门口,她死死抱着映儿的脖子不松手,“你告诉我原因,不说我就大叫,招来所有人,让所有人都讨厌你!”当然她不会这么干。
这句话果然有用,映儿停下了脚步,说:“你怕做噩梦吗?”
舒锦芸神情一僵,犹豫了一会儿,肯定地说:“不怕!”
映儿折回了圆桌旁,将舒锦芸放下,坐到了对面,开门见山地说到:“他们说我是一个孤儿,我本在青楼长大,但在我三岁的时候,青楼倒闭了,自然是没有人再收养我。
我被辗转卖到地主家,做他们刚出生的儿子的童养媳,三年之后,地主家被土匪打劫,全家被杀。而我恰好去给少爷买糖,逃过一劫。
在外面漂泊的时候,被一个乞讨组织看上,每天逼我去搏可怜、要饭,有时候还要去偷东西,常常被人打得遍体鳞伤。”
舒锦芸的眼里已经含着泪,“映儿姐姐……”不知不觉,她开始叫映儿姐姐了。
映儿没有理会她,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般,冷静地可怕。她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幸好,那个组织在我七岁的时候,被朝廷剿灭了。而我那时因为偷东西被打得半死,昏死在野外,又逃过一劫。
一位采药的大夫见我昏迷不醒,将我带了回去,他虽治好了我,但却一直拿我来试新药,那两年,我的体质很弱。最后因为旱灾,大夫举家迁移,当然不可能带上我。
我一个人去逃难,饿了就去偷别人的东西,也许是我运气好,也许是我技术好,竟没几次被抓到。但最后一次,我偷了不该偷的人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
他将我带回他的杀手组织,给我吃,给我住,随之而来的是,漫无止境的训练,但还没等我学成,这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