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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背上,用眼神瞥了一眼后有气无力的开口。
“嗯?”廖元青举着盔甲手臂酸的要命,却还是不见暮成雪接过去。
“沉吗?”
“...”廖元青闻言恨不得把这玩意糊到她脸上,但谁让他打不过暮成雪呢?最后吃亏的还只能是自己,便只好哄着骗着:“沉!沉到属下快拿不动了,大将军心慈,还是快些接上去吧?”
看着廖元青手里举着自己那套极其奢华却半点不适用的盔甲,胳膊因为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直打颤儿,暮成雪就止不住的抗拒。
为啥当初自己脑子抽风,完全不顾爹爹的劝告,想着当了将军就一定要有一套霸气威风的盔甲?
首先披风一定要长,走路都带响的那种;其次头盔一定要亮,能够隔着百里给人晃出白内障;再者身上一定要有最好的工匠精心雕刻出来的花纹,无时无刻都能让她装...咳,凸显她非一般的内涵!
这盔甲当初刚做出来,自己还美滋滋的爱不释手,穿在身上也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可是后来上了边境才发现,这破玩意简直就是累赘!完完全全的限制了她的自由。
天知道这铠甲有多沉!
整个都是金属全然不透气,这大热天的从西北骑马到长安,人不热死,马也会累死。
所以廖元青的马还真是健壮非常啊!
记得有一次训练营里操练,廖元青用木棍攻她下盘,本来一个简简单单的后空翻就能躲过去,没想到她只在原地蹦了三厘米,还结结实实的跌坐在了地上,小腿处也被廖元青一棍子给打紫了。
若不是下手的时候廖元青发现暮成雪状态不对及时收了力气,这一棍子下去她那腿不折也会骨裂。
就这样,暮成雪当场就被医疗兵抬走了,在担架上还不忘惩罚廖元青抄写二十遍道德经,委屈得廖元青直想把墨汁都喝进肚子里!
后来暮成雪便叫人又做了一套盔甲,专门上战场的时候穿,而这一套便留下来等回长安城,用来展现她过人的内涵用。
知道不能太欺负廖元青,否则把他气走了随便调上来哪个新的副将她还反到不适应了。
伸出手接过那套铠甲,暮成雪就差点没给扔出去,但没能成功。
因为铠甲那头廖元青推的死死的,她根本就扔不出去。
等到暮成雪收拾完,廖元青这才上马大喝一声:“出发!”
只不过休整了一下子,整个军队都变得不一样了,比刚才精神多了。
将士中有不少都是几年没归家的人,一想到马上便可以见到自己的家人都止不住的高兴。
铠甲在太阳下照得像烙铁般滚烫,最关键的是那个锃亮的头盔,暮成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道‘铁锅炖大鹅’。
刚进城门,暮成雪便感受到了长安城人极其民热情开朗,积极阳光的美好品德。
“血将军来了,快大伙动起来!锣鼓敲起来!”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暮成雪刚进城门,便淹没在了花的海洋中。
“我的个乖乖!阿嚏!”暮成雪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强捂住口鼻屏住呼吸:“廖元青!阿嚏!快给老子来护驾!”
这年头追星都这么麻木么?不知道老子花粉过敏吗??
廖元青强忍着笑意,赶马到暮成雪身前为她挡住一半的花粉攻击。
在经历过开头的一片骚乱后,暮成雪悄默声的跟在廖元青的斜后方,努力抬头挺胸强忍着喷嚏好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狼狈。
一路上队伍前行的很慢,百姓则纷纷上前与队伍中认识的将士说话,毕竟都分别好几年了,自然是想得紧。
有的人在军队中寻找自己丈夫,有跑过来给自己儿子送糖水,但绝大多都是奔着暮成雪来的。其中姑娘家占八成,少部分的妇人也都是挥舞着手帕,唇边一点媒婆痣的。
暮成雪出身于将军世家,从小习武,父亲暮域山乃是镇国大将军。
在她年少时便跟着父亲在军中历练,不过十二岁便被封为中郎将,十四岁则晋升为卫将军统领南北军,等到十七岁时就钦点为镇远大将军远赴边疆,直到现在足足四年零三个月。
在暮成雪还是个半大孩子时,便已经仗着这张俊俏白皙的长相惹了不少桃花债。
甚至小时候的暮成雪因为活泼好动,不守规矩,时不时便有人领着自家毛都没长齐的奶娃娃上门来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