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8

      住她的手腕,低声道:“郡主,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放开!”
    “那这个是什么?你可否解释清楚?”
    谢明仪自袖中滑落出一只荷包,沉着脸道:“这个为何在你手里?”
    赵泠定睛一看,却是阿瑶的那只荷包,当即怒道:“你无耻!你竟敢翻我的东西,快还我!这可是阿瑶最宝贝的东西了!”
    “你说是阿瑶的?那个哑巴?”
    谢明仪牢牢抓住她的手腕,语气几乎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阿瑶本名叫什么,她今年多大,父母是谁,可有兄弟姐妹?”
    “跟你不相干,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定然杀了你!”
    “她是我妹妹!!!怎么跟我不相干?”
    谢明仪眼眶通红,攥着那只荷包,不知是气愤还是高兴,连指尖都抓得泛白,“你要和离是么,本官答应了。但你得告诉我,当年到底是在何处找到她的?她的身边还有谁?”
    赵泠愣住,早先时候的确听说谢明仪还有个妹妹,可不该死在当年的雪崩里了?怎么会是阿瑶?
    “郡主,你若想重获自由,必不能在此事上撒谎。”
    谢明仪松开了手,举着那荷包,“这是我妹妹出生时,我娘一针一线给她绣的,虽然磨损了许多,但我依旧记得。还请郡主如实相告,谢某感激不尽。”
    赵泠道:“算了吧,赵谢两家的恩怨颇深,你恨我,我也恨你。说什么感激不尽这种虚伪客套的话,我都不信。”
    她揉了揉手腕,缓缓道:“实不相瞒。我真不记得当年打哪儿捡到她的。我只记得那年下了好大的雪,官道上积雪很深。表哥带着我回京,走路上就遇见了阿瑶。她当时躺在雪地里奄奄一息,穿得破破烂烂,我见她可怜,顺手救了。”
    “后来呢?”谢明仪见她坐在树桩上,不由自主地半蹲下来,昂着脸看她。
    “后来……她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我可怜她,找了很多大夫给她医治。好不容易把她救醒了,结果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说话,还……”
    赵泠抿了抿唇,又接着道:“大夫说,她烧坏了脑子,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至于不会说话,则是在雪地里冻得时间太长了,稍微晚一步,人就不行了。这荷包是她当时攥在手里的,大婚那日,她为了我跑去刺杀你,就把这荷包留给了我。”
    谢明仪听完,沉默了。他攥紧了荷包,眼眶通红。若阿瑶真的是他妹妹,那从今往后他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可若是如此,他此前软|禁阿瑶,还同她动手,甚至一口一声“哑巴”。现如今都是戳他心窝的利剑。
    虽未见血,可早就断骨锉筋了。
    许久他才低声道:“她极有可能是我的妹妹,郡主把她还给我吧,我会同郡主和离,此后也不会再找郡主的麻烦。”
    “你不找我麻烦,回头去寻武陵侯府的麻烦,一大家子人又哭又闹地过来找我,四舍五入,还不是我的麻烦?”
    赵泠蹙眉,很直白地说:“还有,阿瑶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你心里真的一点数都没有?”
    “她……她讨厌我?”
    “是啊,你不知道么?”赵泠往他伤口上撒盐,“你说气不气,阿瑶偏偏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跟谁不会骑马似的
    赵泠起身,拍了拍裙角的灰尘,叹了口气,“老天爷还真是爱作弄人,这便是阴差阳错。我也不同你虚以委蛇,老实说,你恨我爹,我也恨你爹。你只知你谢家遭了大罪,可不知往后几年,我爹都是怎么活的。”
    她眼眶微涩,回忆起当初赵崇简死前场景,当时他已经形容枯槁,奄奄一息了,攥着她的手,沙哑着声儿道:“阿泠,我同谢拂同朝为官,交情甚笃,绝不是外人说的那样背信弃义。爹是无辜的,爹是无辜的啊!”
    如今想来,当年之事疑点重重,绝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
    谢明仪沉默未言,一时心头感慨良多,似乎也没料到赵泠还是个实诚人,就这么宣之于口。
    简单来说,可不就是那一句:“你恨我爹,我也恨你爹。”
    明明是朝廷党争,两方都是牺牲品,可到了最后,只有皇帝坐收渔翁之利,看着两家自相残杀。看着昔日宁国公府,长公主府,谢家乃至于武陵侯府,成了一盘散沙。
    同样都是丧父丧母,赵泠活得像个太阳,可谢明仪却藏在阴暗中,当个搅弄风云的权臣。
    “就这样吧,赵泠,你我莫再纠缠下去了,和离罢。”
    谢明仪捏着绞痛的额角,“但你必须把阿瑶还给我,她是谢家的人,怎可待在你身边为奴为婢。”
    “那万一她不是你妹妹呢?你想如何,杀了她?”赵泠皱眉,为难道:“她不能受刺激,否则脾气一上来,我也管不住她。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谢明仪自然是没忘,因此才更加头痛。好不容易找到妹妹,姑且认为她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