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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还没喊出,饭团落到喉咙里,卡在中间不上也不下。
应正了‘噎死你’三个字,他张大嘴巴,使命拍胸口‘嗝’的一声后,喉咙里的饭团落入肚子。
死里逃生啊……
蒋盱脸色发白,看看右手上的半个饭团,再瞅瞅坐到座位上黑着脸的靳森。
心有戚戚,吓得赶紧把饭团扔进垃圾桶。
老大生起气来,是会咒死人的。
林浅浅想着梦中的事,耳边全是昨晚上的旖旎,全然没感觉到靳森话里的锋利,更别说他所说的话。
白兰却真切感觉到如刀透骨的疼,班长生气,班长很生气,班长非常生气。
周身的气温都要降下好几度。
面对传说中的‘制冷器’,白兰眼珠子转动瞟瞟林浅浅再瞟瞟靳森,大气不敢出。
等靳森走后,离她们有四五米远,确定听不到她们说话后。
白兰用极低的声音对林浅浅说:“班长真的生气了,你刚刚的话是有点伤人。”
她想用‘很伤人’这三个字,话到嘴边又觉得林浅浅肯定是情有可缘,话就成了‘有点伤人’。
昨天晚上睡前她还好好的,班长应该对她没有做出不可原谅的事。
明明是她的语气不大好,不知怎么的就不愿去苛责她。
这个想法在白兰脑中一闪而过。
林浅浅趴在桌子上,头埋进双臂中,牙齿紧咬,极力克制不受控制的思想。
“浅浅。”白兰又喊了声。
林浅浅‘唔’了声,许是太用力的要掰正自己‘不正当’的想法。吐出这个字时,尾音颤动。
白兰略微感觉到不对,关切问:“浅浅是不是不舒服?”
林浅浅的不舒服是来自昨晚的梦,特别是看到靳森后,控制不住的往那方面想。
她瓮声瓮气说:“没事。”或许过会就好。
后面半句是她对自己说的,她很不确定。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希望等到上课,学习能分散注意力。
对,可以学习。
林浅浅颤巍巍的拿出数学练习册,刷卷子。
白兰:……
着识不知道她是何想法,怎么突然做起数学卷子?班长怎么办?
白兰偷偷地往后排看,班长此时低着头刷卷子,神情专注,右手写个不停。
白兰再看看刷题的林浅浅。她是不是也该趁上课前刷半张卷子?不明所以的白兰拿出套数学卷子紧跟着一起刷。
学习使人快乐,还能让人忘记忧愁,班长刚刚都发那么大脾气,还能平静下来。
她也得多刷几张。
一节课下来,转移了注意力。
昨晚的那个梦,林浅浅不再去想。其实如果不见到靳森,她也不会那方面想,见到他不由自主的就想歪。
下课后更不敢看靳森,处处躲着他,只盼着快点下课回寝室。
上午这么一闹,靳森没一点心情主动与她说话,几次从她桌前经过都属于擦肩而过。
林浅浅一心扑在学习上以此来转移注意力,躲靳森都来不及,更别说去关注他。
提心吊胆的回到寝室,终于松了口气,躺在床上放空脑子,准备睡觉。
希望今天不要再梦见靳森。
林浅浅闭上眼晴。
“浅浅。”白兰突然扑过来,压在她身上。
林浅浅吓了一跳,睁开眼问:“做什么?”
白兰抱着她的肩摇:“这么早睡呀。”
林浅浅:“嗯。”
白兰:“你跟班长是怎么回事?”
真的好奇,忍不住问。
林浅浅听到有关‘靳森’,捂住耳朵:“你,你能不能别在睡觉前提他。”万一晚上她又梦到怎么办?
白兰怔了怔,眼神由惊诧转成愤怒,她握住林浅浅的手问:“浅浅昨天晚上,班长是不是侵,犯了你。”
昨天到今天的‘洗礼’,林浅浅一下子就听明白‘侵犯’是什么意思。
她生气地打开白兰的手:“你再污蔑我哥的人品,我们绝交。”大眼晴圆瞪,怒气冲冲,似炸了毛的母亲,誓死捍卫身后的小鸡。
被误会的白兰不怒反喜,妈呀,吓死了。班长没有‘侵犯’妹妹,她没受到伤害。
白兰双手拖着脸问:“你这么护着班长,早上他给你送早餐,你为什么恶语相向赶他走。”
林浅浅一头雾水:“他送送早餐?我,我恶语相向?”
白兰真诚地点点头:“是的。”
林浅浅此刻才正视早上发生的事,好像是这样。
她捂住脸懊悔不已,细细回想今天靳森早上跟她说过话后,再也没找过她。
平时不这样,两人不说时时粘在一起,最少课间时他会主动上来找她说上一两句。
她只顾着躲着靳森,没有注意到他跟平时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