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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的神经。
    这一刻,殷岚终于知道,电梯被什么卡住了。
    3、被侵蚀的人性(3)
    电梯终于又开始运行了。
    然而没有人为此开心。
    殷岚还是站在那里,武警在旁边撑着门,试图让她忘记刚刚那一幕,他笑着问道:“你刚刚是怎么发现那个病患躲在安全通道门口的?”
    殷岚空洞的眸子看向他,武警脸上的笑渐渐僵硬了,他无措的摸摸鼻子,正准备道歉,殷岚却突然开口了:“她看着我下电梯往安全通道跑,自然会想到去安全通道截我,而且一楼的门开着一条缝——”
    安全通道的门都是那种特别厚重的门,推开都要很用力,在自然状态下,绝对是关的严严实实的,根本不可能有缝。
    “真聪明!”武警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他有些意外殷岚能那么快恢复过来,毕竟亲眼见证了自己母亲被父亲伤害成这样,谁都会崩溃的。
    殷岚没有理他,她重新将目光移向被医护人员担起来的母亲。
    武警在旁边看着,有些不忍:“你要不过去看看?”
    “不,”殷岚眼睛跟着母亲移动,“我现在身上都是病菌,会加重她的伤情的。”
    她就这么看着,直到电梯的门缓缓关上,才将目光移向了正在收拾现场的武警。、
    他正带着手套,将一截胳膊小心翼翼地放进透明的袋子里。
    “借我一下手机。”殷岚看着看着,突然开口道。
    “啊?”武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哦,诺。”
    殷岚接过手机,点开微博,最新的新闻果然已经出来了。
    “……病毒已经发生变异。病患嗜血、甚至吃人症状明显,患病之后会性情大变,却并不会丧失记忆,因此很容易欺骗朋友以及家属,至其受伤、患病甚至死亡。
    “除此之外,他们似乎进化出了不同的特质,比如变换肢体、力气变大、或是……超强的弹跳力。”
    “超、强、的、弹、跳、力?”殷岚如同婴儿学语一般缓缓重复道,她突然有些不能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她茫然地看向自己变得血淋淋的家,又像是把目光放在某个虚无缥缈的定点。
    把电梯卡在18楼主要是为了阻碍救援人员上楼,以拖延时间,而超强的弹跳力足以让他从18楼借力跳下
    ……至于用什么卡电梯,满电梯的血迹已经很明显了——殷母的肢体。
    钝化的脑袋突然缓缓地运转了起来,殷岚收回目光,突然拿出自己的老人机,那里有一条未读短信——是备注为‘皇阿玛’的人发过来的。
    【岚岚,你在哪呢?】
    殷岚缓缓地关掉信息界面,退出来刚好是信息列表,信息几乎都是殷父殷母发的,每一条都包含关心与爱护。
    眼前有些模糊,殷岚茫然地一眨眼,一滴眼泪突然掉在了手机屏幕上,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连忙用袖子狠狠地擦过眼睛,把老人机交给一旁的武警:“患者给我发了条信息,你们看能不能追踪一下他的所在地。”
    武警接过手机,颇有些惊讶于她生疏的叫法以及迅速稳定的情绪。殷岚看懂了他的惊讶,突然开口道:“那不是我爸。”
    她重新看向自己曾经的家,语气平静而又冷漠:“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那绝对不是我爸。”
    有些事情,只要冷静下来,就一目了然。
    他们家的门明明从外面反锁上,里面就无法打开了,而母亲手上明明没有钥匙,为什么父亲能出来?
    除非……父亲把钥匙从门缝里塞出来,然后哄骗母亲开门——毕竟一向对新闻不关注的母亲,根本不知道这个病有多可怕。
    更何况,一边是以十几年夫妻情谊循循善诱的丈夫,一边却是迟迟不归的女儿不清不楚的话语,选哪个似乎一目了然。
    她绝想不到,只是得了个病,丈夫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明明有着相同的容貌、记忆和语气,却能在开门的一瞬间,给她致命一击,在她晕过去之后,还将她牢牢绑住,往她嘴里塞了块抹布,确保痛醒的殷母无法尖叫出声。
    随即,他带着一种惊人的残忍,有条不紊地朝着妻子的胳膊砍去。菜刀很难砍断人的皮肉,殷母马上就被痛醒,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呜咽,眼泪早就流了一脸。
    他不为所动,一刀又一刀地砍向自己的妻子,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甚至还带上了一种享受的微笑,让人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更愿意慢慢地进行这场凌迟。
    殷母一
    次次被痛晕,又被痛醒,直到后面再无声息。他才终于将她的两只胳膊全部砍下,一只被慢条斯理地切成三段,再用保鲜膜包住,装进公文包,另一只则卡在电梯门之间,用来阻碍警方的救援。
    他还不忘拿出殷母的香水,选择了味道最霸道的一种,开心地喷洒了一圈——重点照顾了公文包。
    幽香勉强盖住了血腥味,他笑着最后拍拍殷母的脸,洗干净手,跳下了18楼。
    身后是吵闹的A栋,殷父在植被里穿梭着,走出小区,混入了人流之中。他带着一贯的笑容——就像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或许出于一种分享的心理,给女儿发了一条慰问的短信。
    行人只感到有股浓重的香味混合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却绝想不到,刚刚过去的普通男人,公文包里装着自己老婆的一只胳膊。
    那又怎么可能是她的父亲呢?
    她的父亲,作为一名公务员,知法